哪咤,四師姐
“師傅你知道劍意嗎?”
“嗯,知道?!?p> 宇成道長有些不明所以的點(diǎn)頭。
劍意咋了?
難不成你還想告訴我陳宇飛他領(lǐng)悟出了劍意?
呵呵,別逗我了好吧。
還領(lǐng)悟劍意。
拜托,知不知道什么是劍意?
知不知道能夠領(lǐng)悟出劍意的都是些人?
能領(lǐng)悟出劍意的,那都是劍道天賦遠(yuǎn)超長人的。
而且都需要經(jīng)過常年日積月累內(nèi)的練劍,才可以悟出絲絲劍意。
“師傅你覺得劍意強(qiáng)嗎?”
蔣雨劭又問。
“強(qiáng)?!?p> 宇成道長肯定的點(diǎn)點(diǎn)頭。
能不強(qiáng)嗎?
就算是個練氣期的要是能領(lǐng)悟出劍意,一劍下來,甭管你是煉氣期還是筑基期,只要沒到金丹期,都可以一劍給你砍了。
沒錯,你沒聽錯。
要是蔣雨劭能夠領(lǐng)悟出劍意,一劍下來,就能讓他宇成道長躺著唱涼涼。
“嗯,強(qiáng)就對了,小師弟他就是你悟出的劍意?!?p> 蔣雨劭點(diǎn)頭。
眨眨眼,宇成道長一臉難以置信的瞪著蔣雨劭。
那表情就像是在說。
臭小子你他丫的是不是在唬我?
我不修劍道,但也不是什么也不知道??!
陳宇飛他才練幾天劍?
一個月都沒練到吧。
你就跟我說他領(lǐng)悟出的劍意?
呵呵,就算他陳宇飛天賦再高,劍意也不是光看悟性就行的。
那是需要時間的沉淀才能領(lǐng)悟出的。
“你覺得我像是在唬你嗎?”
蔣雨劭一臉認(rèn)真的反問道。
宇成道長搖頭。
可,可他真不敢相信。
陳宇飛竟然能以練劍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領(lǐng)悟出劍意。
忽然。
宇成道長嘴角上揚(yáng),臉上笑了。
笑的欣喜若狂,笑的心潮澎湃。
宇成道長眼中閃爍起光芒,仿佛已經(jīng)看見了咸魚宗依靠陳宇飛成為劍道無上宗門的美好未來。
“好好好,雨劭啊現(xiàn)在宗門的未來,能否成為無上劍道宗門,可就全都靠你了?!?p> 宇成道長鄭重其事的拍了拍蔣雨劭肩膀。
蔣雨劭面無表情的搖頭。
現(xiàn)在想到我?
剛剛呢?
宇成道長眉頭輕皺。
這臭小子,難道剛剛還沒有打夠?
“你覺得我現(xiàn)在這樣的還能去教小師弟嗎?”
蔣雨劭滿腔怨氣的說道。
屁股生痛,蔣雨劭感覺現(xiàn)在腰都站不直了。
“這額……”
宇成道長撇了眼蔣雨劭的屁股,欲言又止。
貌似,好像,大概。
自己剛剛下手確實(shí)有些太重。
“屁股疼,我先回去了?!?p> 蔣雨劭不想理會宇成道長,彎腰翹臀,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后山練武場。
練了一會兒劍后,陳宇飛估摸著時間也應(yīng)該差不多了。
收劍,拿起飯盒離開了練武場。
“咦,小師弟?!?p> 陳宇飛走出練武場,路過林間小亭時,突然聽見一道悅耳的聲音喊自己。
扭頭看去。
“哪咤?”
陳宇飛扭頭一看,發(fā)現(xiàn)是琳柔兒,脫口就喊出來了哪吒。
一身魁梧肌肉,配上一個小巧的蘿莉頭,加上頭上的兩個丸子。
陳宇飛感覺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無差別。
如果硬要說區(qū)別的話,陳宇飛感覺眼前這位師姐,只缺一件女子泳服。
“什么蠟燭?”
琳柔兒歪頭有些不解的看向陳宇飛。
小師弟怎么了?
為什么看見自己要說蠟燭?
“不不不。”
陳宇飛搖頭,趕緊道歉道。
“四師姐對不起?!?p> 雖然沒見過琳柔兒,但蔣雨劭和他說過,宗門內(nèi)的情況。
宇成道長原本共有五名弟子,現(xiàn)在加上自己的話,正好六人。
“沒事沒事?!?p> 琳柔兒擺擺手,感覺很開心。
陳宇飛來之前,她名義上不是宗門最小的,可實(shí)際上卻是宗門中最小的。
雖然下面還有一個五師弟。
可平時根本見不到五師弟的人影,總是讓她有種感覺好像自己就是最小的。
“四師姐,您這是?”
陳宇飛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琳柔兒扛在肩膀上的巨石。
“鍛煉呀,師弟你要來試試看嗎?”
“不用了師姐?!?p> 陳宇飛搖頭。
看著琳柔兒肩上的巨石,如果是普通的石頭,他勉強(qiáng)還能夠扛一扛。
可陳宇飛總感覺琳柔兒肩上的巨石絕非看起來那么簡單。
往往看起來最普通的東西便最為致命。
何況還是能夠在一國之內(nèi)排名前三的宗門。
陳宇飛總感覺巨石上應(yīng)該刻有某種增加重力的陣法。
尤其是當(dāng)看見琳柔兒那一身虬結(jié)的肌肉,陳宇飛心中更是震撼不已。
四師姐也不簡單呀。
能夠輕而易舉的扛起這么大的石頭鍛煉,修為恐怕也是高深莫測之際。
而且看四師姐的模樣,陳宇飛總感覺四師姐可能和傳說中的哪咤有關(guān)系。
“師弟你別老叫人家?guī)熃?,你叫我柔兒就行了。?p> 琳柔兒開口。
明明她才十六歲,而陳宇飛看起來比她還要大上幾歲。
聽著陳宇飛師姐師姐的叫自己,琳柔兒也說不上來哪里奇怪,就是總感覺不舒服。
“好的師……柔兒小師姐?!?p> 琳柔兒點(diǎn)頭,雖然聽起來還是總感覺哪里有些怪怪,但至少小師弟沒叫自己師姐了。
“小師姐,我還有事先走了,拜拜?!?p> 和琳柔兒告別一聲,陳宇飛離開了。
“師傅應(yīng)該是住在這里?”
陳宇飛目光有些不確定的望著前面的稻草屋。
來宗門雖然已有近半個月了,但他每天除了在后山練武場就是在練武場上。
看著眼前的稻草屋,陳宇飛雖然有些疑惑但還是走了過去。
咚!咚!咚!
“誰呀?”
陳宇飛敲門,屋內(nèi)傳出宇成道長有些不耐煩的聲音。
屋內(nèi)。
宇成道長撓著自己的光頭,正為讓誰繼續(xù)去教陳宇飛劍道而苦惱著。
可思來想去,始終沒有想到合適的人選。
雖然蔣雨劭堪稱廢柴中的廢物,練了那么多年的劍,劍道連入門都還沒有入。
可整個咸魚宗,真正修行劍道的只有蔣雨劭一人。
其他人,別說劍道了。
碰都沒有碰過劍。
雖然他也懂一點(diǎn)劍道常識。
可那純屬于道聽途說,準(zhǔn)不準(zhǔn)的他也不知道。
“師傅是我?!?p> “宇飛呀!”
聽見屋外傳來陳宇飛的聲音,宇成道長迅速起身,道袍一抖,帶著一副深不可測的表情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