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冷君澤的狩獵行動,霧隱方面并非不為所動,之前命令竹取一族趕去前線就是為了參加對冷君澤的圍剿,沒想到被冷君澤半路截殺。
霧隱自然不肯善罷甘休,又集結(jié)了許多精英忍者,根據(jù)已知的情報,做出一套針對冷君澤的征討方案。
到了這時候,冷君澤卻不和霧隱正面硬剛,總是借助飛雷神逃離包圍圈,利用高機動性與他們打游擊,不斷對他們進行襲擾,每每都能帶走幾條鮮活的人命,往復(fù)幾次之后,霧隱的忍者崩潰了。
他們終于明白了巖隱村和云隱村當(dāng)初面對金色閃光時的無助。
三戰(zhàn)中期,巖隱和云隱發(fā)布了遇到金色閃光可以放棄任務(wù)而不受處罰的通告,霧隱當(dāng)時還在嘲笑這兩個忍村的軟弱和無能,如今輪到霧隱親自面對掌握了飛雷神之術(shù)的忍者,才明白當(dāng)年的自己是多么的無知和可笑。
飛雷神之術(shù)簡直就是作弊!
神出鬼沒,根本針對不了一點,什么方案什么圍剿都是異想天開,連根毛都留不下來!
為什么忍界會有這么賴皮的忍術(shù)?
在獨自行動的第八天,已經(jīng)襲殺了近兩百名霧隱忍者的冷君澤接到了奈良鹿久傳來的歸隊信息。
霧隱村屈服了,聲稱要與木葉和談。
冷君澤知道這只是緩兵之計,因為宇智波斑還沒能達成自己的戰(zhàn)略目的——控制野原琳。
因為冷君澤的存在,木葉在與霧隱的沖突中占盡上風(fēng),野原琳沒有因為戰(zhàn)事焦灼而趕來前線支援,宇智波斑也就沒機會利用野原琳之死刺激宇智波帶土。
土子哥不黑化,就不會真心接納斑爺?shù)摹霸轮塾媱潯?,使宇智波斑的計劃增加變?shù),而黑絕的陰謀也會因為缺少棋子無法推進。
宇智波斑和黑絕必然要采取行動!
距離冷君澤故意放走白絕過去好多天,忍界的兩位幕后黑手卻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結(jié)合被宇智波斑暗里操控的霧隱村忽然用出的緩兵之計,肯定沒安什么好心,也許下一步就是詭棋。
棋盤交鋒,縱使冷君澤走一步看三步,有著深遠的謀劃,可對面的棋手也不容小覷。
不論是暗中操控忍界千年的黑絕還是上一個時代的天驕宇智波斑,都是需要戰(zhàn)略上藐視戰(zhàn)術(shù)上重視的對手。冷君澤一步三算,指引著對方踏入自己的節(jié)奏,以便掌控對方的行動,看似將主動權(quán)納入彀中,但對手的一步兵行險著也可能直接將冷君澤的謀劃打亂。
不過到了這一步,冷君澤暫時想不到他們要在哪里落子才能走出自己為他們布下的迷陣,不好有多余的動作。
為今之計,是以不變應(yīng)萬變,看對手下一步的棋子究竟落到何處。
接到歸隊命令后,冷君澤便退出水之國,用飛雷神回到了木葉的前線營地。
這一趟可謂收貨頗豐,在水之國境內(nèi)的狩獵加上在川之國的戰(zhàn)果,冷君澤擊殺約270名忍者,霧隱實行精英化考核,這些忍者里沒多少水貨,其中一大半受害者都被冷君澤用超我掠奪了經(jīng)驗,這些經(jīng)驗又以水遁忍術(shù)和水屬性查克拉性質(zhì)變化為主,使冷君澤如今的水遁造詣非常之高,不使用斬魄刀的情況下大概可以與二代火影比肩。
血繼方面冷君澤得到了白眼和尸骨脈,無論是白眼的輔助作用還是尸骨脈的破壞力都很優(yōu)秀,讓“超我”得到了實實在在的強化。
但也比較遺憾,霧隱村明明是血繼限界種類第二多的忍村,冷君澤卻沒遇到諸如冰遁、沸遁、熔遁之類的血繼忍者,看來霧隱村內(nèi)部早已打擊血繼限界家族,使得血繼忍者數(shù)量驟減,不然說不通血繼忍者竟如此之少。
冷君澤回到木葉營地,本想好好放松一下,沒想看到了意外之人。
砂隱葉倉。
她是在營地外和丸星古介還有豬鹿蝶小隊一起迎接冷君澤的,雙方表面一團和氣,不過冷君澤能看出來,木葉一方熱情的外表下其實對葉倉頗有戒備。
而且,憑啥一個砂隱村的忍者會來迎接自己凱旋啊?
有外人在場,葉倉沒有多話,冷君澤也沒理她,對丸星古介點點頭,薅住奈良鹿久的胳膊把他拉到一邊。
“喂,鹿久大哥,為什么這個女人會在這里?”
奈良鹿久也挺無語:“君澤,我還想問你呢,她不知怎么就找上了咱們的營地,上來就問你在哪?我說不知道你的行蹤,她就說要留在這里等你,全程主動接受監(jiān)視。砂隱現(xiàn)在畢竟是咱們得同盟,她又是砂隱高層,影響力那么大,我也不好趕人,只能招待她暫時住下?!?p> “那你不提前跟我說一聲?”
鹿久臉上有點尷尬:“這么漂亮的一個女人,忽然就找上門來點名要找你,苦大仇深的模樣,加上你前段時間傳來消息去了川之國,那里與砂隱村接壤,我就想是不是你那段時間把人家姑娘怎么樣了,然后始亂終棄……”
冷君澤捂額:“所以你是怕我不肯見她才不跟我說?不是,她畢竟是外村的??!我現(xiàn)在自己在木葉都還沒站穩(wěn)腳跟呢,我敢再找個外村還這么有影響力的?我有這么蠢?”
“畢竟她長得這么漂亮,你又……又比較不羈,我怕你沒把持住,做了什么錯事,然后跑路……”
冷君澤都氣笑了:“我在你眼里就是這么個形象?”
奈良鹿久沒點頭,但飄忽的眼神分明給了冷君澤肯定的回答,但見冷君澤咬牙的模樣,他再次確認道:“你真的沒把她怎么樣?沒對這姑娘做什么錯事?”
“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冷君澤非常堅定,一套否認三連。
奈良鹿久就很費解了:“那她找你干嘛?”
冷君澤伸手揉了揉眉心:“……ennnnnn,我其實有點頭緒,先和她談?wù)劊仡^再給你解釋?!?p> 奈良鹿久只能點頭應(yīng)是,托著下巴不知在想些什么。
冷君澤走到一臉淡漠的葉倉跟前,在秋道丁座和山中亥一微妙的目光中,指著一旁的密林,咬牙說道:“走!跟我去那邊說!”
葉倉跟隨冷君澤的腳步走到遠處,周圍二十米內(nèi)沒人才停下。
秋道丁座和山中亥一見狀立刻竄到奈良鹿久身邊,嘴里開始八卦,隔著老遠準備看戲,秋道丁座連零食都備好了,丸星古介甚至搞了個小馬扎。
沒工夫理會他們,冷君澤看向葉倉:“你認為我知道他們暗里的交易?”
不需要明說,葉倉知道冷君澤指的是誰,點點頭:“畢竟是你破壞了他們的謀劃?!?p> 冷君澤皺眉:“我只是恰巧發(fā)現(xiàn)霧隱的動向有問題,跟過去看看罷了,至于是誰背叛了你,我并不知情?!?p> 葉倉聞言咬了咬下唇,幾天不見,她的嘴唇失了些血色,顯得有些干白,不知道她是平日里就有咬唇的習(xí)慣,還是恍惚間不小心透露出來的軟弱,倒是有一絲特別的風(fēng)情。
“……你看到有砂隱村的人與他們接觸嗎?如果有,大概是什么模樣?”葉倉思考幾秒,追問道。
冷君澤搖頭:“葉倉小姐,我憑什么回答你的問題,雖然砂隱現(xiàn)在和木葉是同盟關(guān)系,但我本人對一個攻擊過我的砂隱忍者可沒什么好印象?!?p> 葉倉垂頭,手指微微顫抖,但只是遲疑片刻便做出決定,她伸手去抓冷君澤的手腕,卻被冷君澤輕巧躲過,并后退兩步:“一個擅長灼遁的忍者,忽然要觸碰我的身體,你是惱羞成怒想殺了我?”
“抱歉,我只是想要去外人看不到的地方。”葉倉眼神掃過不遠處的木葉吃瓜三群眾,除了豬鹿蝶小隊還有他們的手下,共有十余人圍在一起看熱鬧,她的臉色更蒼白了幾分,下一刻卻義無反顧的跪下,對著冷君子擺出土下座的姿勢。
“冷君澤閣下!拜托了!請您發(fā)善心告訴我!這些情報對我很重要!”
冷君澤可以轉(zhuǎn)頭就走,莫以為放棄尊嚴就可以求得乞憐。不過冷君澤沒這么做,他本質(zhì)上還是一個喜歡用下半身思考的牲口,對于美女的抵抗力非常弱,哪怕明知不能吃進嘴,但不妨礙聞一聞味道。
“哎呀呀,我只是開玩笑而已?!崩渚凉缮焓秩ダ~倉。
葉倉順著他的力道就站了起來,表現(xiàn)出對向著冷君下跪的抵觸,不過冷君澤沒多在意。
他臉上微笑著:“為了保證隱蔽,我追蹤時離他們很遠,最后是有很多隊伍匯聚到一起,但他們都穿著砂隱村的制服,我沒法分辨其中是不是真的有砂隱村的人。”
葉倉繼續(xù)追問:“那你和他們交手時呢?砂隱和霧隱的作戰(zhàn)方式有很大差距,霧隱以水遁、劍術(shù)和刺殺為主,砂隱則以風(fēng)遁、暗器、傀儡和毒物為主,兩個忍村的體術(shù)風(fēng)格也大有不同,憑你的實力應(yīng)該能分辨的!”
冷君澤回憶了一下,那些家伙用忍術(shù)和武器對自己覆蓋式打擊時,他雖然對那些忍術(shù)的威力不在意,但不至于目中無人到連看都不看,里面確實有幾個用風(fēng)遁忍術(shù)的忍者,而且一些手里劍上看起來有些特殊色彩,應(yīng)該是淬了毒。但沒人規(guī)定霧隱的忍者就不能使用風(fēng)遁忍術(shù)和在武器上淬毒,這其實算不上證據(jù)。
至于體術(shù)的差別……
冷君澤只好聳聳肩:“呃,抱歉,戰(zhàn)斗一瞬間就結(jié)束了,我沒機會仔細觀察他們的路數(shù)?!?p> 這話說得挺氣人,但葉倉卻能理解,因為在她手下,有好多戰(zhàn)斗也是一瞬間就能結(jié)束。
灼遁的殺傷力非常驚人,除了冷君澤,她基本上是沾誰誰死。
葉倉垂下頭,聲音低落:“就真的,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嗎?”
“有用的信息?當(dāng)然有!”冷君澤笑容有些邪氣,隔著老遠的奈良鹿久見狀都不需要思考,就知道冷君澤又有壞心思了。
奈何葉倉太年輕,眼中迸發(fā)出希望的光:“真的?是關(guān)于背叛者的信息嗎?”
冷君澤沒第一時間回話,他視線的余光看到秋道丁座摸出一包未開封的薯片,手扶著“自我”的刀柄,從地上撿起一塊石頭就丟了過去。
動作很突然,秋道丁座下意識閃身,但腦海中馬上浮現(xiàn)出一個念頭。
“壞了!”
下一秒,他手中的薯片消失不見,抬頭一看,冷君澤已經(jīng)回到葉倉身邊,嘿嘿一笑,扯開薯片開始往嘴里倒。
秋道丁座嗷嗷叫著要去搶回來,山中亥一和幾個關(guān)系很好的手下趕忙抱住他的肚子阻攔,被拖行了好幾米。
到是不是怕秋道丁座被冷君澤打死,只是眾多忍者也對狗血八卦很感興趣的,生怕秋道丁座擾了兩人的好戲。
很多人看不慣冷君澤的荒淫無度,但也要看他荒淫的對象,若對象是平常女子,大部分人得給他留一口唾沫,譴責(zé)他的為人甚至給他下點絆子,但對象若是敵對方或競爭對手的高層……君不見剛才砂隱的英雄葉倉都對冷君澤跪下了么?冷君澤雖然只是木葉的新人,但他畢竟代表木葉,眾多忍者與有榮焉。
雖然聽不清兩人的對話,但葉倉顯然有求于冷君澤,再結(jié)合關(guān)于冷君澤的好色傳聞,嘖嘖嘖,這故事的發(fā)展很像忍界流傳的十八禁小書啊……
喜聞樂見,喜聞樂見。
已經(jīng)有人偷偷使用感知忍術(shù)偷聽他們的談話內(nèi)容了。
只有丸星古介和奈良鹿久微微瞇了瞇眼,剛才冷君澤表現(xiàn)出來的速度和反應(yīng)力,已經(jīng)不遜色波風(fēng)水門了。
能在秋道丁座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間里搶走他的薯片,同理也能抹掉他的脖子。
幾天不見,又強大了許多。
“這家伙,又想害人了?!蹦瘟悸咕酶拐u了一句,對周圍擺擺手:“好了,別看熱鬧了,都回去吧!”
剛才還嘻嘻哈哈的忍者們立刻瞬身離開。哪怕接到了和談通知,大家精神都很放松的情況下,在接到命令的一剎那都會嚴格遵守——這才是好用的工具。
向前突進了兩步的秋道丁座和差點抱不住丁座肚子的山中亥一也看向奈良鹿久。
“你們也回去吧?!?p> “那你和古介先生呢?”
“我們要留下,這小鬼的意思是看熱鬧的人可以撤了,接下來的事情不方便太多人知道,但還需要我們協(xié)助,應(yīng)該是又要搞鬼?”
丸星古介點頭認可,見圍觀人群撤離,就把小馬扎收了起來。
后面就不是看熱鬧的時間了。
秋道丁座和山中亥一沒啰嗦,轉(zhuǎn)身就往營地走去,兩人邊走邊吐槽:“這些高智商的家伙什么都不說就能明白對方的意思,感覺比我的心轉(zhuǎn)身之術(shù)還好用……”
丸星古介雖然經(jīng)驗充足,大概能讀懂冷君澤的意思,但也跟不太上冷君澤和奈良鹿久的思路,問道:“鹿久大人知道君澤想要做什么嗎?”
奈良鹿久攤掌搖頭:“不知道,但毫無疑問,他要算計葉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