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正好,陸程正準(zhǔn)備著將浩海神舟從銀宇星海之中給取出來。
伴隨著陸程的心念一動。右手中指上的銀宇星海,驟然被一層淡淡的銀色光芒籠罩。同時,還有一股無形的波動,以銀宇星海為中心,擴散開來。
秦鐘宇雙眼發(fā)亮,看向陸程的右手。眼中只有右手中指上那枚被銀光籠罩的戒指。
秦鐘宇可以肯定的是,陸程右手中指上的那枚戒指,是一件空間儲物器。
從其所釋放出來,那近乎不存在的空間波動來看。陸程手上的這件空間儲物器,品質(zhì)高得有些不像話。甚至都趕得上一些低等神器了。
能制作出如此高品質(zhì)的空間儲物器,秦鐘宇捫心自問,就他現(xiàn)在的能力,肯定是做不出來的。不過,在他所認(rèn)識的人之中,倒是有那么一位存在,可以制作出陸程手上的那件空間儲物器。只是,在很久很久以前,那位就已經(jīng)離開了羅德茲。
那位存在對他而言,是十分重要的。重要到改變了他的一生。他這一身有關(guān)于神器師的技藝,全部來自于那位臨走前留在羅德茲的那一份傳承。
如果沒有那位留下的傳承,也就沒有現(xiàn)在的他。
雖然那位曾說過,已經(jīng)是沒有再收徒弟的想法。但在他這里,早已是將那位視為了自己的師傅。
是除了她以外,對自己第二重要的人。
所以,陸程是不是認(rèn)識那位?對此,秦鐘宇并不清楚。這都只不過是他的一種猜想。
銀色光芒從銀宇星海上散開,而后,又在陸程的面前匯聚?;饕粓F銀光,逐漸變大,但亮度不變。而在這逐漸變大的光團之中,出現(xiàn)了一個巨大的黑色陰影。
直到這團光膨脹到占據(jù)了整個工作室約三分之一的空間,才是停了下來。而后,又是于頃刻之間熄滅。原本被銀光籠罩著的黑色陰影,也在此刻顯現(xiàn)出它本來的模樣。
秦鐘宇看著面前的這件巨物。
銀色的外表,橢圓的形態(tài)。分不清哪邊是頭,哪邊是尾的。表面充斥著各種奇怪的紋路。
說實在的,秦鐘宇完全看不出來,面前的這件器物究竟這是什么。只是知道,這件器物是一件神器。還是神器中頂級中的頂級。
作為一位神器師,自然是要有著可以鑒別神器的能力。而秦鐘宇恰好就在面前這件器物上,感受到了神器所獨有的氣息。
若不是感受到了神器獨有的氣息,秦鐘宇很難相信這是一件神器。而形態(tài)如此奇特還如此高品質(zhì)的神器,他還是頭一次見。
可忽然間,一股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頭。
好像,自己不是沒有見過的樣子……
秦鐘宇的目光沒有在這件神器上多做停留。沒多久,就轉(zhuǎn)移向陸程。
看著陸程,“這是?”向他做出詢問。
陸程知道秦鐘宇是在問什么,便說道:“這是浩海神舟。”
“浩海神舟?”一開始,秦鐘宇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粗行┿裸碌臉幼?。
但沒過個三秒鐘,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眼里瞳孔大放,嘴中大聲呼道:“浩海神舟?!”雖然只是在重復(fù)了一次先前的話語,但其神態(tài)與語氣卻與之前截然不同。
第一次是疑惑與好奇,而第二次則是詫異。這也說明了一點,秦鐘宇是知曉浩海神舟的存在。
“您知道?”這是陸程沒有想到。這讓他有些意外。但想到達(dá)蘭尼說過,墨梁曾來過這個世界,又好像沒那么意外了。
不過,換一種想法。既然秦鐘宇知道浩海神舟,那他是不是還認(rèn)識墨梁呢?
“當(dāng)然?!鼻冂娪铧c了點頭,“畢竟,這可是墨梁的神器啊?!贝嗽捯怀?,也證實了陸程的猜想是正確的。
秦鐘宇他確實認(rèn)識墨梁。當(dāng)他說到墨梁,臉上露出的懷念之情。說明他們之間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
看他樣子,似乎墨梁對他而言十分重要的存在。這讓陸程十分好奇,秦鐘宇和墨梁之間曾今發(fā)生過什么。
然而,還沒等到他開口,秦鐘宇就搶在他之前向他問起:“為什么浩海神舟會在你的手里?”聽著語氣,似乎是在質(zhì)問陸程。而且,聲音很大。把洛蘭也微微一鎮(zhèn)。
陸程道:“是他臨走前托付給我的。”
“托付給你的?”秦鐘宇的臉色一下子白了不少,心也是微微發(fā)涼。
許久后,面色稍微有些緩和,才是繼續(xù)道:“他……怎么了?”但伴隨著這幾個字地說出,一股不好的預(yù)感縈繞在秦鐘宇的心頭。
“他……”陸程嘆了口氣。
而見到陸程嘆了口氣,尤其是那兩眼深處閃過一絲哀傷。這股不好的預(yù)感更加強烈。
“他走了”這只不過是極其簡短的三個字??梢獙⑺鼈冋f出口,陸程卻是覺得無比困難。他近乎用盡了自己全部的力氣。
對秦鐘宇而言,這三個字宛若一道天雷,在他耳邊炸響。
“他走了……怎么會……”秦鐘宇連連搖頭,一時之間很難相信的樣子。
但很快的,他冷靜了下來。也接受了墨梁離世的事實。而他能這么快接受這一事實,是陸程所沒有想到的。
當(dāng)初,他可是花了三天時間,才從悲痛之中緩過神來。但他至今都沒能從這份影響之中走出來。
秦鐘宇又問陸程:“你是怎么認(rèn)識墨梁的?”
陸程將墨梁救了自己告訴了他。
據(jù)墨梁所說,他是在一片能量風(fēng)暴之中遇見了陷入沉睡的自己。見自己身處危險,便將自己帶回到了他的居住地。
也就是在那,他和墨梁共同生活了一年之久。
聽完陸程所說,秦鐘宇一點也不覺得意外。他所認(rèn)識的墨梁,的的確確是會做這出種事情的人。
回答完秦鐘宇的問題,現(xiàn)在輪到陸程來問他了?!澳愫湍河质窃趺凑J(rèn)識的?”
“我和墨梁啊……”秦鐘宇的目光變得深邃,似乎是回憶起了過去?!澳鞘且话倌昵啊?p> 已經(jīng)過去了一百年了。有關(guān)于當(dāng)時的記憶,秦鐘宇還記得已經(jīng)不多了。只能說出來一些只言片語出來。
僅僅依靠秦鐘宇的這些只言片語,陸程也分析不出什么來。
他只是知道了,因為一場意外,秦鐘宇認(rèn)識了墨梁。至于那場意外之中發(fā)生了什么,他沒聽出來。秦鐘宇也忘了個七七八八。
“不說這些了。”秦鐘宇沒有繼續(xù)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他的目光再一次投向浩海神舟。
水潮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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