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零年代的年輕人娛樂項目,其實認真來說,并不是特別的豐富。
對香江這邊人來說,年輕人最愛玩的項目,基本上也就是滑冰、跳舞、打臺球之類。
所以,梁賢既然已經(jīng)入鄉(xiāng)隨俗,當然對臺球不陌生。
而且梁賢曾經(jīng)可是個專業(yè)運動員,即便這身體的過去記憶仍然難以找回,但在一些運動習慣方面,很容易就找出共通點。
比如說他身體練過的長期射擊技能,讓他在瞄準和線路方面,天然擁有著一點感覺。于是在打臺球時,便能成功被他運用到。
比起周惠慜的小助理,梁賢的個人臺球?qū)嵙σ獜姸嗔?,足以在臺球桌上表現(xiàn)的很不錯。
可惜,梁賢遭遇的臺球?qū)κ郑瑓s是周惠慜。
這個外表清純的女人,看上去有點柔柔弱弱,說話聲音也不大,但偏偏在臺球一項技能上,非常的精通,實力似乎已經(jīng)不完全是業(yè)余水平那么簡單了。
在她的嫻熟表現(xiàn)下,即便是梁賢,有時候也很難完全招架的住,無法刻意顯擺臺球技術。
“薇薇安,你平時的休息時間,是不是都用來打臺球了,竟然這么厲害?”
眼見周惠慜又一次即將要完成勝利,不甘心對打比賽失敗的梁賢,便又故意當場擾她心神,存心與她說話,捧一捧她。
“對啊,你不覺得把臺球一個個打進桌洞之中,非常的解壓,很有成就感嗎?”
周惠慜的身形,繼續(xù)弓成了一個非常好看的弧形,豎著桿子非常認真地瞄準著臺球桌上她最后要擊打的球,輕聲回應道。
梁賢不清楚此刻有沒有能干擾到周惠慜,但是自己卻是又一次被她美好的形體給誘惑到了。
“哎呀!”
突然間,周惠慜一桿擊出,便自行忍不住輕呼一聲,非常遺憾地原地跺了跺腳,郁悶道,“失誤了,竟然沒打進!”
“哈哈哈,太好了,終于輪到我反擊的時刻。被你壓制這么久,總算是給我逮到機會。”
梁賢見狀不由故意大笑起來,搞出比較夸張的姿態(tài)影響她心態(tài),接著用皮擦輕輕擦拭著臺球桿尖,慢慢走了過去。
“咦,你剛才是故意在我要擊球的時候說話,擾亂我精神,對不對?”
周惠慜似乎有些反應過來,便又朝梁賢質(zhì)問道。
“嘿嘿,我正常說話而已,誰知道你會失誤,反正現(xiàn)在輪到我了,我可不給你留機會!”
梁賢輕松的擺好姿勢,瞄準了屬于他的臺球。
“你好壞,我詛咒你這球打不進,不進,不進,不進……”
周惠慜一時間,竟又莫名露出小女兒姿態(tài),靠近了梁賢,念經(jīng)般在他耳邊念叨,徑直搞起了玩笑惡作劇。
“啪嗒!”
梁賢干脆利落的一擊,讓桌上臺球穩(wěn)穩(wěn)地進入到了想要的邊袋之中。
“不好意思,我可是奧運冠軍,什么場面沒見過,不會受你的詛咒影響。現(xiàn)在,我可也只剩下一顆球,快追上你了哦!”
梁賢抬起桿子,轉(zhuǎn)身存心朝著周惠慜眨眼一笑,故作驕傲起來。
“哼,這顆球,你肯定打不進,這輪最終還會是我贏?!?p> 周惠慜也是配合著傲嬌起來,輕松的表情中,露出一股刻意地不服氣。
“你看著吧,薇薇安,這一局你輸定了?!?p> 梁賢繼續(xù)走到另外的角度,仔細判斷起臺球的線路來。
“有什么好想的,你快點打?!?p> 周惠慜卻是又緊緊跟過來,帶著笑容不停地催促,顯然是很享受和梁賢的這一波臺球游戲。
“我當然要好好想一下?lián)羟蚓€路,畢竟你馬上也得輸?shù)粢路?。?p> 梁賢隨即又磨蹭了一會兒,仍然不忘調(diào)侃周惠慜。
好不容易終于擺好了姿勢,他在擊球前,卻又突然停下動作,回望了一下正悄悄移動到他背后的周惠慜,笑道:“喂,不是吧,你想故意動我的桿子?”
“哪有,是你太慢了而已,我正在想我的球路?!?p> 被逮到有小動作跡象的周惠慜,不由吐舌一笑,并不承認。
可就在這一瞬間,梁賢轉(zhuǎn)回腦袋,看了眼手里的桿子與桌上的球,精準一搗,啪嗒一聲,屬于他的最后一顆桌球,那也是相應落袋,干凈利落!
梁賢順手把球桿往桌上一放,迅速轉(zhuǎn)身,歡呼道:“哈哈哈,我贏了,這次終歸是你輸了。來來來,快脫衣服!”
梁賢和周惠慜之前為了兩人臺球比賽的一點趣味性,專門設置了賭注,那就是每輪誰輸誰脫一件衣服。
而梁賢本人輸多贏少,其實上衣早就已經(jīng)輸?shù)袅?,所以這會兒真心是期待周惠慜也把上衣給輸?shù)簟?p> “你真是太壞了,是不是就一直等著現(xiàn)在?”
周惠慜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他,出聲說道。
“賭注我隨便說說,可是你自己同意的。而且剛才你不還在興奮地欣賞我的身材,這會兒輪到我了吧?”
梁賢和周惠慜之間如今氣氛融洽,倒是根本不在意這有些過線的玩笑言論。
“你運氣好罷了,脫就脫,我接下來會讓你輸?shù)羯砩纤幸路?。哼!?p> 周惠慜說著,忽然莫名的一笑,竟然彎腰打算拖鞋!
“哎,不對,不是鞋子,是上衣?!?p> 梁賢頓時上前一步,嚴格制止周惠慜的耍賴行為。
“鞋子也是衣服的一種,為什么不能算?”周惠慜狡黠的辯解著。
“我輸了脫上衣,你輸了也得這樣。你不脫,我來幫你!”
說著,已然靠近她的梁賢,笑鬧著就要幫忙,伸手過去。
周惠慜連連抵抗,大笑著阻攔:“不行。”
兩人隨即展開了一番當面拉扯,卻又仿佛打情罵俏,沒有過多的力氣,純粹是玩耍。
不過周惠慜的力氣,終究并不是梁賢的對手,很快就被他強行給控制在了懷中。
輕嗅著周惠慜臉龐的發(fā)絲,梁賢感受到懷里的灼熱,鬼使神差的,他便直接堵住了周惠慜后續(xù)發(fā)出的聲音!
細細品嘗起來,味道還挺好。
周惠慜雖有些驚慌意外,卻也很快不再反抗,似乎是同樣有些享受起來。
兩人間的火熱氣氛,不斷迸發(fā)激增,越來越瘋狂。以至于梁賢不禁都又生起了就在這個地方,再和周惠慜打回不一樣的臺球。
可不等他把想法付諸實施,臺球包廂的門被用力敲響,正是來自他們兩人助理在外邊突然的呼喚,又打斷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