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墨客套了幾句后,便接過丹藥回到了別院。
屋里蘇綺兒還在酣睡,他也沒有打擾,坐在桌旁就將丹藥系數(shù)囫圇吞下。
丹藥入腹,讓他臉上恢復(fù)了些血色,身上也漸漸有了力氣。
“還是不夠!”
徐牧墨還是感覺虛的很,但是剛要的丹藥也不好意思再去要。
等蘇長青走后,再去藥峰拿也不遲。
“你……怎么……還在……這里?!?p> 不知何時,蘇綺兒悠悠轉(zhuǎn)醒,正支著半邊身子好奇的望著他。
徐牧墨愣了愣,下意識的說道:“我是你夫君,不在這在哪?”
蘇綺兒目露思索之色,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后慵懶的說道:“哦……你……幫我……梳頭?!?p> 梳頭?
他一個大男人會梳什么頭?這不開玩笑么!
再者說了,這是丫鬟干的事,他怎么可能會做。
梳妝臺前。
“怎么樣?我手藝可還行?”
徐牧墨將她頭上的三千青絲盤成了冰淇凌,得意洋洋的問道。
蘇綺兒委屈巴巴的癟著小嘴,吃力的嘟囔道:“不……不好……看。”
“瞎說!我這可是正兒八經(jīng)的祖?zhèn)魇址ǎ趺磿缓每???p> 徐牧墨可不管她抗拒,找來兩個紫色絲帶將冰淇淋扎的結(jié)結(jié)實實,然后心滿意足的欣賞著自己的杰作。
不得不說,蘇綺兒是個不折不扣的大美人,哪怕翔一樣的發(fā)型,依然影響不了她美的本質(zhì)。
蘇綺兒見反抗不了,只好委屈的捂著肚子,磕磕巴巴的說道:“我……我……餓了?!?p> “行!你等會!”
徐牧墨應(yīng)了一聲,便出門找丫鬟。
小院外,一直有幾個丫鬟在候著,現(xiàn)在正是飯點時間,飯菜也已備好。
不過,丫鬟們死活不愿意送進(jìn)來,按她們的話說,就是姑爺小姐剛剛成親,她們不便打擾,這是規(guī)矩。
無奈之下,徐牧墨只得端著盤子親自送飯。
蘇綺兒的心智只停留在孩童階段,吃飯也是相當(dāng)不老實,不僅弄的滿地都是,光潔的臉蛋也被自己糊成了大花臉。
徐牧墨頭疼不已,只好連哄帶喂,勉強(qiáng)結(jié)束了飯刑。
吃完飯,蘇綺兒又嚷嚷著要去玩,玩的玩具也是秋千,木馬之類的孩童玩具。
徐牧墨也被迫體驗了一次童年,一整天下來,整個人都精疲力盡,感覺更加虛了。
直到皓月輪空,瘋了一天的蘇綺兒才漸漸安靜下來。
徐牧墨一臉生無可戀的癱坐在椅子上,滿腦子都是跑路的想法。
其實對這門親事,他是打心底不認(rèn)的。
畢竟沒領(lǐng)證~
真要在這鬼地方當(dāng)一輩子姑爺,怕是遲早會瘋。
所以他決定,等完成熟練度后就跑路,那時候他得到的修為也算在這個世界有了立足之本了。
時間流逝,眨眼已到深夜。
蘇綺兒站在窗前眺望了一會清竹峰后,默默回到床上酣然睡去。
待她睡熟,徐牧墨又鬼鬼祟祟摸到了清竹峰上。
清竹小筑里除了他昨夜留下的腳印外,并沒有其它異常。
二樓閨房中,蘇瑤兒仍靜靜的躺在床上,沒有動過絲毫。
徐牧墨努力不去看她那令人血脈噴張的魔鬼身材,將目光緩緩移到了她的臉上,當(dāng)對上她微微睜開的雙眸時,頓時驚的出了一身冷汗。
“你……醒了?”
徐牧墨感覺說話都帶著顫音,著實被嚇得不輕。
無人回應(yīng),蘇瑤兒長長的睫毛都沒有顫動絲毫。
確定她沒反應(yīng)后,徐牧墨這才松了口氣。
蘇瑤兒的眼睛雖然是睜開的,但是沒有一點情緒波動,如同植物人一般。
她的這種情況,徐牧墨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難道,拼骨復(fù)活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復(fù)活?
只恢復(fù)肉體,不恢復(fù)靈智和記憶?
徐牧墨思索半天也沒個頭緒,只得作罷。
畢竟這是他的第一次,只能再觀察一段時間她的變化了。
好在這里是禁地,只有她一人,不用擔(dān)心這里的異常會被人發(fā)現(xiàn)。
徐牧墨沒過多停留就返回了別院,隨便找了兩床薄被,就在院子偏房對付著睡了過去。
翌日,艷陽高照。
南元宗出現(xiàn)了大規(guī)模弟子調(diào)動,大批精英弟子在蘇長青的帶領(lǐng)下向徐家靈礦開赴,而徐牧墨也順利成章的成了南元宗的代宗主。
待蘇長青走遠(yuǎn)后,徐牧墨便迫不及待的前往藥峰。
靈礦不知道多久能開采完,但徐牧墨要在蘇長青回來之前將熟練度刷完,所以時間還是很緊迫的。
藥峰是南元宗七峰之一,由于其特殊性,峰中弟子大部分被留了下來。
徐牧墨頂著代宗主的頭銜一路暢通無阻,直接來到藥峰煉藥大殿。
剛一踏上殿前玉石廣場,便聞到空氣中濃郁的藥香。
廣場上,走來兩位白衣弟子,攔住了他的去路,“見過代宗主,不知代宗主來此,有何貴干?”
兩名弟子也只是象征性的拱了拱手,壓根就沒把他放在眼里。
徐牧墨也不在意,正色道:“我來取點藥!”
“不知代宗主需要幾品?數(shù)量幾何?”
兩名弟子互相對視一眼,不卑不亢的問道。
徐牧墨沉思了一會,說道:“三品回氣丹,四品造血丹,各來二十瓶吧!”
“……”
兩名弟子頓時吸了口涼氣,這真敢開口?。?p> 三品也就罷了,四品丹藥的價值可是三品的數(shù)十倍,二十瓶就連原宗主都要打個哆嗦。
其中一會弟子開口說道:“四品丹藥的調(diào)配需要蘇宗主的親令,請恕我們不能從命!”
他們這么說,徐牧墨并不意外,他清楚,在南元宗沒有人會把他這個代宗主當(dāng)回事。
徐牧墨冷笑一聲,指著自己的鼻子問道:“我是誰?”
兩名弟子眼中閃過一絲輕蔑,卻還是老實回道:“代宗主!”
徐牧墨直接把代字忽略,冷聲道:“既然你們知道我是宗主,還敢抗命?違命不遵可知是什么后果?”
兩名弟子同時一愣,不知該如何反駁。
這里的動靜也吸引了其它弟子的注意,皆都停下腳步朝這邊張望。
“還不去拿!”
徐牧墨耐心耗盡,語氣加重了幾分。
兩名弟子當(dāng)然不可能去拿,誰都知道眼前這個代宗主只不過是給世人看的樣子貨,真要在他們手上損失這么多丹藥,等原宗主回來非把他們皮扒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