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告訴老師和同學(xué),選擇回家將這件事情告訴了父母。
許父和許母急沖沖地跑到學(xué)校找校長,調(diào)監(jiān)控。忙了好一陣,總算找到了這個男生。
他叫向陽,家庭很是富裕,父母都是上市公司的骨干,沒有空管他,才塞錢把他送到一中上學(xué)。
好不容易約見一面,對方開口的話卻是:“要不是你女兒勾引我兒子,我兒子怎么會這樣做?”
“我女兒怎么了?明明是你兒子見色起意。”許母怒極了,推開椅子站起來,卻被許父攔住。
“說吧,要多少錢,我們給?!毕蚋杆Τ鲆粡埧ㄔ谧郎希骸岸f夠了嗎?”
攔住許母的許父氣炸了,他強(qiáng)忍著自己想要動手的沖動:“既然你們這樣不知悔改,那就法庭見?!?p> “法庭見就法庭見,這件事情鬧大了對你女兒來說也不好吧?!毕蚰篙p蔑地一笑:“我要是你們,就拿著這錢走人,讓這事兒翻篇。”
“這樣對雙方都好?!?p> 聞言,許父和許母沉默了。
是啊……發(fā)生這種事情,吃虧的永遠(yuǎn)都是女孩子。要是鬧大了,自己女兒的名聲可就不保了啊……
最終事情不了了之,雙方和校長都簽訂了保密協(xié)議,這件事只有兩家人和校長知曉。
但在新學(xué)年中,校長退休了。所以這件事情除了當(dāng)事人之外,學(xué)校里沒有一個人知道這些事。
許安安得知后跟父母大鬧了一場,之后也是無可奈何地接受這一結(jié)果。
未曾想到,向陽被打了一頓后還不知悔改,愈發(fā)肆無忌憚,每天都來騷擾許安安。
這一天,許安安又被向陽攔在教室門口,他不懷好意地盯著許安安:“要去哪啊?”
“關(guān)你什么事?”許安安不想看到他,繞過他往前走去。
不知道向陽今天發(fā)了什么瘋,他追了上來,拽住了許安安的衣角:“我說,這么久沒見了,你就不想我?”
他的表情變得欠揍起來,一副你想干我又干不死我的樣子,氣得許安安牙癢癢。
“你要是太閑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對我干的事都捅出去。”許安安瞪著他,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證據(jù)呢?你有證據(jù)嗎?我這里可是有你那天的錄音哦?!毕蜿枎狭藰O為猥瑣的笑,拿出U盤在她面前晃著:“你說,我要是把這個傳出去,別人會怎么看你?”
“你……”許安安氣炸了,伸手欲奪過U盤,卻沒有成功。一時(shí)沖動之下,許安安甩了他一巴掌:“滾?。 ?p> “你竟然敢打我?”向陽捂著臉,極為憤怒。但隨后,他又笑了起來,笑容漸漸變得猥瑣。
他轉(zhuǎn)了轉(zhuǎn)手中的U盤,得意洋洋地看著許安安,慢慢湊到她的耳邊:“我要你……來求我。”
許安安神色有些慌張,她強(qiáng)裝著鎮(zhèn)定,聲音里卻仍帶上了幾分顫抖:“你就不怕我那個哥哥嗎?”
她忘記問蘇明的名字了,在這危急的情況下,只能將他搬出來唬人。
“哈哈哈哈,這真的是我聽過最大的笑話?!毕蜿栃Φ茂偪瘢骸拔也檫^了,你們根本就不認(rèn)識?!?p>
離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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