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斐爾收刀回鞘,看著一船的狼藉,眼神漠然,死亡,這種事情在正常不過了!
‘呼~’
天地間刮起一陣微風(fēng),拉斐爾淡然處之,他知道龍來了。
“麻煩解決了!”拉斐爾對著現(xiàn)身的龍說道。
“辛苦了!”
龍穿戴者寬大的大衣將自己遮掩的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一雙犀利的眼睛看著身邊的尸體,和拉斐爾一樣淡然。
成大事者不惜小節(jié),海軍,是他們的敵人,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只是麻煩了一點(diǎn),多虧了多弗朗明哥沒將天上金送到棘手的地方,不然我們不好搞定”拉斐爾說道。
“這倒是!”龍點(diǎn)頭道。
“后面那艘船上就是天上金,你帶人將他們拉走吧!”拉斐爾對著龍說道。
“放心,我們的人已經(jīng)過來了”
“那個,妮可羅賓在我船上,你要不要帶她走?”拉斐爾試探性的問道。
“妮可羅賓?”龍驚訝的看了一眼拉斐爾,同時他的心里有些感慨,感覺拉斐爾就是他的幸運(yùn)星,妮可羅賓可是他一直想要尋求的人,沒想到拉斐爾搞定了。
“怎么?”看著龍遲遲不開口,拉斐爾問道。
“倒也可以,只不過她愿意嗎?”龍問道。
“這個...”聽到龍的話,拉斐爾立馬閉嘴了,想到羅賓的性子,還真不可能!
龍笑了笑,拍了拍拉斐爾的肩膀。
“你再辛苦一點(diǎn)吧!我先走了,記得回家!”
微風(fēng)拂過,龍已然不見蹤影。
“家嗎?會的!”拉斐爾看著龍離去的方向,笑了笑。
隨后,拉斐爾抽刀向著身下的軍艦砍下,一刀兩斷,徹底將軍艦沉底。
踩著月步回到海賊船,羅賓一直在船頭擔(dān)心的觀望者拉斐爾的動向。
“拉斐爾,你沒事吧!”羅賓急切的問道,就像是小媳婦擔(dān)心丈夫一樣。
“我沒事,只是身上血多了些”拉斐爾調(diào)皮的向羅賓眨了眨眼。
看到拉斐爾沒有大事,羅賓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
“這樣挺好看的,梅花點(diǎn)點(diǎn)”羅賓看著拉斐爾被血跡染紅的白襯衫,腹黑的說道。
“羅賓你的眼光不錯?。 崩碃柫⒓疵撓乱路?,扔給羅賓,羅賓呆滯的接著,這讓羅賓有些摸不著頭腦。
“送你了!”拉斐爾哪里不知道羅賓的打趣,現(xiàn)在他直接來個更狠的,讓羅賓啞口無言。
混合男子氣息和鮮血?dú)庀⒌囊r衫,羅賓有些無語,這個拉斐爾,真的一點(diǎn)便宜也不讓她占!
“哼!”羅賓生氣的扔下襯衫,然后向著船艙走去。
不一會后,羅賓由心不忍,又偷摸了回來拿起拉斐爾的襯衫就走,她決定給拉斐爾洗洗,在和那件西服一起還給拉斐爾。
“便宜你這家伙了!”賣力的洗著衣服的羅賓碎碎念道。
拉斐爾并不知道有一個少女在為他洗衣服,如果知道的話,那他倒是挺開心的。
海賊船平淡的在大海上航行,根據(jù)拉斐爾的指示,托比向著恐怖三桅帆船區(qū)域前行。
拉斐爾這邊平淡的在大海旅行,那邊的海軍和世界政府卻是炸鍋了。
天上金又一次被劫了,而且還死了一個本部中將,這可是一件大事情。
“波嚕波嚕!”
“我是多弗朗明哥,有何貴干!”多弗朗明哥淡定的問道。
“是不是你做的,多弗朗明哥”戰(zhàn)國咬牙切齒的問道。
“咈咈,戰(zhàn)國,你這樣說,我可是要向五老星告你誹謗??!我做什么了?。 倍喔ダ拭鞲缧呛堑膯柕?。
“別抵賴,多弗朗明哥,我知道這件事情和你脫不了關(guān)系”戰(zhàn)國恨意滿滿的說道。
“戰(zhàn)國,可別將臟水往我身上潑?。∥铱墒欠罟胤ǖ暮煤Y\,好七武海!”多弗朗明哥淡淡的說道。
“你!”
‘啪’
戰(zhàn)國憤怒的掛斷了電話,他知道從多弗朗明哥的口中得不到任何消息,現(xiàn)在也奈何不了多弗朗明哥,于是作罷。
“該死的家伙!”戰(zhàn)國怒罵道,然后,戰(zhàn)國就開始頭疼了,天上金被劫持了這件事是瞞不住的,看來以后也越加動蕩了。
果然,第二天,新聞報紙上就揭露了世界政府的天上金丟失的事情,同時也有關(guān)于劫持天上金主人的信息,拉斐爾手持帶血雪走的正臉照被清晰的記錄在案。
戰(zhàn)國看到報紙的第一刻,就憤怒的將桌子給砸壞,嚇得他的副官都有些不敢動。
“該死的拉斐爾!沒想到竟然是這個瘋子”戰(zhàn)國嘟囔道。
既然是拉斐爾做的,這倒也是正常的!畢竟還沒有人敢這么瘋狂的和海軍作對。
“副官,立即給我召開會議,我要治治這個瘋子!”戰(zhàn)國對著副官說道。
“是!”
海軍本部開始熱鬧起來,這一次會議室針對拉斐爾,畢竟讓這個瘋子鬧下去,損失的可是他們。
航向恐怖三桅帆船海域的拉斐爾一行,拉斐爾向新聞鳥付了貝利,拿過今天的報紙觀看起來。
打開報紙閱讀起來,拉斐爾的臉色很是精彩。
“上面說了什么?”羅賓看著臉色變化的拉斐爾有些好奇的問道。
“你自己看吧!”拉斐爾將報紙遞給羅賓,羅賓接過,好奇的打開報紙觀看起來。
“這...,他們怎么會知道的!”羅賓看著拉斐爾詢問道。
拉斐爾單手指天,說道:“摩爾岡斯那家伙的眼線無所不在”
千防萬防,沒想到在摩爾岡斯手下吃了大虧,依照這位鳥人的尿性,有著種大新聞他可是不會坐視不管。摩爾岡斯就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的家伙,他的眼里只有勁爆的新聞,其他的事情他就不管了。
“摩爾岡斯?”羅賓疑惑道。
“不是吧,羅賓,你混了這么久地下世界,摩爾岡斯的名號不知道?”拉斐爾震驚的問道。
羅賓小臉微紅,強(qiáng)硬道:“不知道有什么奇怪的嗎?”
“沒事,那個家伙是地下世界的皇帝之一,是新聞巨頭”拉斐爾解釋道。
“那現(xiàn)在怎么辦?”羅賓擔(dān)憂的看著拉斐爾。
“就讓海軍來找我好了,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反正我正好在等一個人”拉斐爾說這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羅賓,這讓她有些疑惑,也有些羞澀。
十八九歲的女孩子臉皮薄,被這么注視,羅賓也有些不好意思。
“誰?”好奇讓羅賓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拉斐爾打了個啞謎,他還真想會一會青雉,上一次的恩怨再加上羅賓的心魔,就在這一次好好解決吧!不過,也不知道是否會讓青雉來追捕他,也許是黃猿,也許是赤犬!
“切!”羅賓給了拉斐爾一個白眼,轉(zhuǎn)過身去不再理拉斐爾。
拉斐爾看著羅賓優(yōu)美的背影,暗道:“不是我不說,是怕嚇到你了”
另一邊,馬林梵多,會議室,戰(zhàn)國正在召開會議,探討著關(guān)于拉斐爾的事情。
“這一次的事情很嚴(yán)重,世界政府和海軍的臉面絕對不能丟了,我們必須將死亡劍士給抓回來,給世人一個交代!”戰(zhàn)國在上方發(fā)言道。
下方一個個海軍將領(lǐng)聆聽著戰(zhàn)國的話,大多步不發(fā)一言。
最終還是好戰(zhàn)分子赤犬優(yōu)先開了口:“這件事交給我吧!”
赤犬對于之前沒有抓到拉斐爾耿耿于懷,現(xiàn)在他出現(xiàn)在偉大航路這更是再好不過了。
戰(zhàn)國沒有發(fā)話,而是在沉思。
黃猿倒是無所謂,他和拉斐爾倒是也有恩怨,不過他屬于強(qiáng)勢方,那次拉斐爾是茍且偷生。
青雉和拉斐爾也有恩怨,上一次可是差一點(diǎn)將拉斐爾殺了,沒想到她的一時疏忽,竟然給海軍惹出了一個大敵來,他心里有些慚愧,于是,青雉也請戰(zhàn)了。
“這件事我看還是交給我吧!”青雉難得認(rèn)真的說道。
“庫贊,你這是什么意思!”赤犬不忿的看著青雉,詢問道。
“那家伙是從我手上逃生的,我有理由來解決他!”青雉淡淡的說道。
“笑話,他本來就是我的任務(wù)目標(biāo),你何時見過他了!更何況他殺了我的好友,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赤犬強(qiáng)勢反擊道。
“我說了他是我一念之差惹出來的事,我必須負(fù)責(zé)”青雉當(dāng)仁不讓的說道。
黃猿默默看戲,有些無語。
兩人爭吵不斷,最終讓戰(zhàn)國有些反感。
“好了,你們兩個做好你們的本職工作就行,這件事交給波努薩力諾吧!”戰(zhàn)國決定道。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黃猿看戲看的正爽,沒想到戰(zhàn)國給了他這么一個吃力不討好的任務(wù)。
無奈,誰能理解黃猿的心情,他是想上班打卡??!
“怎么說,波努薩力諾?”戰(zhàn)國問道。
“交給我吧!”黃猿現(xiàn)在還是兢兢業(yè)業(yè)的,遠(yuǎn)沒有以后的慵懶,既然大佬發(fā)話了,他只能照辦了。
“行,就這樣!”
會議結(jié)束了,赤犬和青雉仍然坐在位置上沒走,彼此相互有些敵視。
“庫贊,你沒必要跟我搶這一次的行動的”赤犬開口道。
“我都說了,這件事是我的責(zé)任!”青雉懶得多說,直接撂下這一句話后起身離開。
看到青雉離開,赤犬眼睛微瞇,暗道:“那就各憑本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