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這么多東西,你這是想搬家嗎?”
假期的時光總是很短暫,不知不覺中,就到了星期天的晚上。
施澤生一從出租車下來,就看到馬藹琳也從一輛出租車上下來,而且還帶著很多東西。
“我不是想改善和其他人的關(guān)系嘛,所以帶了一些東西過來?!瘪R藹琳解釋道。
對于馬藹琳這個解釋,施澤生不置可否:“隨便你吧!只是我得提醒你,用錢買不來友情的。你要想和其他人搞好關(guān)系,首先要想想你自身有什么問題!”
“我有什么問題?”馬藹琳奇怪的道。
施澤生看了一眼馬藹琳手里的大包小包,于是提醒道:“報考警校的人,大部分都是普通家庭的人。你這么高調(diào),多少讓人不舒服?!?p> “可是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高調(diào)啊!”馬藹琳委屈的道。
“你看,這就是問題所在。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你的問題在哪里!”兩人說話的功夫,已經(jīng)到宿舍樓了,施澤生把手上的東西遞給了馬藹琳,然后道,“好好想想我說的吧!”
說完這話,施澤生告別了馬藹琳,隨后回到了宿舍。
“阿生你回來了!出大事了,立文違規(guī)沖閘,可能要被開除的?!笔缮换氐剿奚幔陀腥苏f了一個重大消息。
“沖閘?立文腦袋壞了嗎?”施澤生疑惑的道。
“誰知道呢!我去溫習(xí)了,你去不去?”林叔泉問道。
“我準備先去鍛煉體能,你先去吧!等一下我鍛煉完,就去自習(xí)室。”施澤生準備先運動,在學(xué)習(xí)。
林叔泉點了點頭:“那行吧,你注意點?!?p> “好!”
告別了林叔泉,施澤生換上運動服就下去鍛煉體能了。
兩個小時后,滿頭大汗的施澤生來到了自習(xí)室。
施澤生一進去,就看到鐘立文在那里侃侃而談。
看到鐘立文如此輕松,施澤生問道:“立文,看你的樣子,沒被開除?”
“喂,你這話說的!我是那么容易被開除的嗎?我告訴你,這次要不是madam,我肯定不會只是一份警告信這么簡單?!辩娏⑽牡?。
施澤生淡淡的道:“你錯了!如果沒有兩個班主任為你求情,你不可能只是一份警告信?!?p> “你的意思,李sir也挺我?怎么可能!”鐘立文完全不相信。
見鐘立文不相信,施澤生聳了聳肩道:“隨便你信不信!不過你以為沖閘是小事情,那你就太年輕了?!?p> “信你才怪!對了,madam說了,以后大家要些兩份周記。一份給李sir,一份給madam。”鐘立文宣布道。
“哇!一份周記都已經(jīng)很累了!兩份周記,不用睡覺了?!庇腥吮г沟?。
“周記而已!照實寫就行了!正好讓madam知道,李sir的為人?!辩娏⑽牡?。
“好了,不說了,不說了,趕緊溫習(xí)吧!”林叔泉提醒道。
到了第二天,緊張辛苦的訓(xùn)練再次開始了。
各種體能訓(xùn)練,理論課程,每一天都不會少。
不過唯一讓人期待的,或許就是槍械訓(xùn)練課了。
雖然只是一些基礎(chǔ)的訓(xùn)練,但是能夠真正的摸到警槍,還是讓眾人很興奮的。
又是一天早上集合時間,李文升對鐘立文道:“班長,有沒有什么事情要匯報?”
“No sir!”
見鐘立文你知道,李文升問道:“有沒有人告訴我,昨天女生宿舍發(fā)生什么事?”
“sir,昨天晚上女生宿舍停電!”女生宿舍房長,姚玲玲匯報道。
李文升一聽,黑著臉道:“好好的,女生宿舍為什么會停電?”
“sir,”馬藹琳低著腦袋道,“可能是我用了超負荷的熨斗!”
“警校的熨斗不能用嗎?”李文升質(zhì)問道。
“No sir!”
“你留下,其他人解散?!崩钗纳嫉?。
“yes sir!”鐘立文回答完,就帶著其他人跑圈去了。
到了吃早飯時間,施澤生就看到馬藹琳一瘸一拐的走進了餐廳。
看到馬藹琳這樣,施澤生問道:“扭到腳了?”
“昨天晚上停電,太黑,不小心扭到腳了?!瘪R藹琳有些痛苦的道。
“下次小心點!”施澤生提醒道。
“我知道了?!?p> 看到馬藹琳一瘸一拐的回到座位上,施澤生在可以拿早飯的時候,幫馬藹琳的拿一份也給她拿過去了。
“你的早飯,快點吃吧!”施澤生把早飯放在馬藹琳的面前,對扶著她的何花點了點頭。
何花似乎不敢看施澤生,把頭扭到了一邊。
施澤生也沒有在意,回到座位上吃起了早飯。
“阿生,你和那個Fiona,是不是?”看到施澤生回來,有人一臉怪笑著問道。
“沒有!”施澤生很平淡的道,“她是我學(xué)妹而已!到底認識,照顧一下也是應(yīng)該的?!?p> “嘁,真的假的!”有人不相信道。
“愛信不信!我只能告訴你,在成為正式警察之前,我并沒有戀愛的打算?!笔缮届o的道。
聽了施澤生的話,林叔泉笑著道:“年輕人,現(xiàn)在說這話太早了。緣分來了,是擋不住的?!?p> “沒事!真的緣分來了,扼殺在萌芽狀態(tài)就行了?!笔缮牡?。
施澤生的這個回答,讓他身邊的人一陣無語。
“你真是...厲害!”鐘立文拱手佩服道。
“今天的早飯好淡,我去拿點醬油?!背粤藥卓冢缮懿涣肆?,這早飯都要淡出鳥了。
“別去了,都沒有了?!辩娏⑽奶嵝训?。
“我去問問!”施澤生不太相信鐘立文的辦事能力。
來到何花的面前,施澤生問道:“有醬油和鹽嗎?”
“有,我拿給你?!笨吹绞缮?,何花點了點頭,拿了一瓶醬油和鹽遞給了他。
“謝謝!”
拿起醬油和鹽,施澤生回到了座位上。
“剛才,她說用完了的??!”鐘立文愣住了。
林叔泉笑著道:“那得看是誰去拿了!”
這話一出口,鐘立文無語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何花。
吃過早飯,施澤生他們換上制服,準備開始今天的步操訓(xùn)練。
在換衣服的時候,施澤生想了想,拿了一瓶他自制的跌打損傷膏裝在了口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