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呢?我那么大個太子呢?
“可以?!?p> 許牧考慮了一下,點了點頭。
反正現(xiàn)在暫時離不開,自己正好可以順便攢一些積分,到時候也能快點治好眼睛。
“先生答應(yīng)了?真是太好了!”
“等咱兒子好點了,咱立刻讓標兒來給先生見禮!”
聽到許牧答應(yīng),朱元璋興奮的起身拍掌說道。
“老先生不必太過心急,病人當(dāng)養(yǎng)好身體為重!”
許牧笑著說道。
“先生說的是?!?p> 朱元璋也明白許牧說的在理,趕忙答應(yīng)了下來。
......
三天后。
許牧休息的偏殿外。
負責(zé)伺候朱標的太監(jiān)守在門外。
偏殿內(nèi)。
“身體好些了?”
許牧和朱標猶如好友一般,坐在桌前。
“好多了,還要多謝許先生的藥才是?!?p> 聽到許牧的話,朱標趕忙開口。
“不礙事,不過既然我不在村上長留,那我也就不系統(tǒng)的講述了,就當(dāng)為你普及一些知識?!?p> “等到以后有老師過來了,其他的科目你再仔細聽就好了。”
“你有沒有什么想聽的?!?p> 許牧笑著問道。
“學(xué)生想聽先生講講歷史之學(xué)?!?p> 朱標趕忙開口。
“我看你是想聽明朝的歷史吧?”
聽到朱標迫不及待的語氣,許牧笑道。
“先生莫怪,學(xué)生只是...”
朱標趕忙賠罪,生怕惹惱了許牧。
“不礙事,我教課最喜歡的,就是教學(xué)生感興趣的東西,這樣的話,學(xué)生學(xué)起來專注,能學(xué)到更多東西,我也高興?!?p> “既然你和老先生都這么關(guān)注明朝的歷史,我就給你詳細講講。”
“明朝歷經(jīng)國祚二百七十七年,籠統(tǒng)來看,也屬于我華夏封建王朝中,比較繁盛的一朝?!?p> “史學(xué)家評價各朝,尤其以明朝得位最正?!?p> 許牧看向朱標的方向說道。
聽到許牧的話,朱標不由的笑了起來。
在朱標看來,能從許先生這樣的神仙人物口中,聽到大明得位最正這句話,無疑是對朱標的父皇,當(dāng)今天子朱元璋最大的褒獎。
“無論明朝的政治和制度,是否優(yōu)秀,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那就是洪武帝朱元璋驅(qū)逐胡虜,恢復(fù)了漢族政權(quán),評定天下,而后勤于政事,制定各種政策,為明朝的三百年基業(yè)打下了堅實的基礎(chǔ)!”
“可惜,人無完人,單說殘殺臣子一項,洪武帝一生下令誅殺太多臣子,設(shè)立錦衣衛(wèi),官員人人自危?!?p> “洪武四大案,每一案都是人頭滾滾,特別是藍玉案發(fā)生后,軍中驍勇善戰(zhàn)的將領(lǐng)被殺了干干凈凈?!?p> “以至于當(dāng)靖難之役時,建文帝朱允炆只能用耿炳文,李景隆這樣的人來做大將...”
許牧說的興起。
可是許牧沒看到的是,坐在那里的朱標已然是大汗淋漓。
所謂的洪武四大案,朱標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三件,對于朱元璋的心狠手辣,朱標自然深有體會。
可是所有的這些案件。
都不及朱標聽到靖難之役,還有建文帝朱允炆這兩個名字的時候,來的震驚。
自己的兒子朱雄英早亡,朱標不是沒想過,以后該立哪個孩子為自己的后繼之人。
可之前朱標老想著自己還年輕,這么早立下繼承人實在不妥當(dāng)。
可現(xiàn)在聽許先生的意思。
難道之后是自己的兒子允炆上位了?
另外,靖難這個詞匯,代表平定禍亂,掃平奸臣的意思。
難道允炆上位后,被奸臣所把持?
所以才會有藩王前來靖難?
朱標此時的心思已經(jīng)亂做了一團,除了被奸臣把持朝綱之外,朱標還有一個根本不敢去想的猜測。
藩王作亂!
心里想著這四個字,朱標心如絞痛。
自己的弟弟們那么乖巧,難道到頭來,居然要造自己兒子的反?
“先生...”
朱標深吸了一口氣。
“怎么了?”
正在訴說洪武時期的政治優(yōu)劣的許牧停下來,好奇的看向朱標。
“能否請先生為我說說,這靖難之役?”
朱標放低姿態(tài),謙遜的開口說道。
“可以啊。”
“靖難之役的起因呢,是在洪武帝朱元璋死后,建文帝朱允炆繼位?!?p> “繼位后的朱允炆覺得皇叔的權(quán)勢太重,采納了臣子齊泰,黃子澄的建議,進行削藩?!?p> “不到一年的時間,解除了周、湘、齊、代、喉五王的兵權(quán),同年因為削藩手段太過殘忍,燕王朱棣舉兵,自稱奉天靖難?!?p> “這便是靖難之役。”
許牧點了點頭,隨后簡單的講述了一下靖難之役的開始。
“洪武大帝駕崩后,朱允炆上位了?”
“太子朱標呢?”
聽到許牧的話,朱標更迷茫了。
朱元璋如今的年歲,確實已經(jīng)不小了,可怎么自己父親死了,自己兒子繼位?
難不成,我朱標還能先死在父親前面不成?
“太子朱標啊...死了,洪武二十五年因風(fēng)寒病逝,可惜了一位性格寬厚的好太子,若是朱標尚在,靖難之役恐怕永遠不會發(fā)生?!?p> “也不會有日后駭人聽聞的藍玉案了!”
在朱標不可置信的目光中,站在那里許牧緩緩說出了朱標的死訊。
“我...這...先生會不會是記錯了?”
朱標干咽了一口口水,忽然想起之前自己一度病重到失去意識,難不成許牧口中說的自己的死期,就是之前那場風(fēng)寒!
“怎么可能,明朝的歷史,我記得還是很清楚的?!?p> 許牧摸索著端起茶水潤了潤嗓子笑道。
“哈..哈哈,先生真是博學(xué)多才..學(xué)生佩服!”
“學(xué)生忽然感覺身體有些不適,還是明日再來聽許先生講課如何?”
朱標硬著頭皮站起身來,沖著許牧拱手說道。
“既然不舒服,就回去多休息休息,記住多喝熱水?!?p> 許牧不疑有他,放下茶杯笑著說道。
等到朱標離開后。
許牧才坐在了桌前。
在許牧的腦海中,一連串的提示已經(jīng)冒了出來。
【為學(xué)生答疑解惑,獎勵積分+3】
【教授學(xué)生歷史知識,獎勵積分+3】
【...】
“果然變成老師以后,積分就增加了啊...”
看到積分竟然直接上漲了三倍,許牧滿意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