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到后來,也就是最后了,我成為了一個有名的鋼琴家。
我又看了一次我和段衍看過的所有電影,還是以前的座位,還是兩張票,只是沒有他了。
我最后一場演奏會,彈奏的是當(dāng)年我給段衍唯一彈過的一首曲子——《水星記》。其實他都懂吧,他很聰明他知道我喜歡他,他不說就是在拒絕我了。演奏會結(jié)束后,我來到短緣橋,那是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了,沒有人,我心里想的是心理醫(yī)生和我說:“謝小姐,您已經(jīng)是重度抑郁癥了,以您現(xiàn)在的身體情況,怕是不能在彈琴了,還希望您早些主要治療?!?p> 我毫不猶豫的跳進短緣橋下的河里,不治了,治不好,從十八歲知道段衍結(jié)婚后直到現(xiàn)在二十八歲,我沒睡過一個好覺,我本以為我喜歡段衍只是兩年,不知不覺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是喜歡他。真遺憾,那時我要是勇敢一點就好了。
段衍,我這份心底的暗戀將隨著我一同消失了,絕不會打擾你的生活。
望你此生歲歲平安,與妻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