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敵軍來犯!”通訊兵來回奔跑報訊。陸瑤她屬路長,聽從團長之令,跟隨大軍出戰(zhàn)。
陸瑤所屬游擊團,也教授過她們游擊戰(zhàn)術(shù),但陸瑤所學時日并不長。由于草原地闊,此次由曹一部帶兩萬人迎敵,其余人守營。丁字營各團聽候安排,游擊團部署至敵側(cè)方等候命令。
游擊團共五路。分由含陸瑤在內(nèi)的五位路長帶領(lǐng),上有一位團長和副團長。那初來游擊團時,在前方喊話帶領(lǐng)她們訓練的正是副團長徐進。
此時正是徐進帶她們埋伏等候。
“陸瑤?你叫陸瑤?”徐進看著陸瑤,“才入軍營兩月余,就到了路長,你夠厲害啊?!?p> 陸瑤聽不出他意欲何為。
“承蒙厚愛,不勝榮幸。”她答道,也不謙虛推諉。
“哈哈,夠狠,我喜歡?!毙爝M一把攬過陸瑤肩膀。之后,將游擊團五位路長,一一介紹相識。
“徐副團長,我們已在此等候近一日,何時采取行動?”其中有位路長問道。
“急什么,等消息便是?!毙爝M回答,這徐進是個大嗓門粗爽之人,卻任游擊團副團長,想必沒那么簡單。
“陸瑤,你既晉升飛快,對當前局勢有什么判斷?”徐進問道。
“暫未知曉,陸瑤依本分聽指令?!标懍幹缓唵位卮穑\定而后動,她既不了解徐進,也不夠了解當下戰(zhàn)局。
“按司天術(shù)粗粗算來,今次我們游擊團很有可能碰到敵軍?!标懍幮南?。她腦中計劃著,若真碰上敵軍,如何應對。
“暫無消息,眾將士原地休憩?!币鼓唤蹬R,徐進下令休憩。
陸瑤新任路長,又來軍中不久,不好對徐進貿(mào)然進言。她只在徐進臨走之時對他試作提醒:“副團長,也許敵軍夜間會從我們所在方位撤退也不一定。”徐進看了看她,未有反應便走了。
“你二位,通知部下,保持警惕,不許入眠,聽候號令?!标懍幫ㄖ窒铝志脤挼榷恢чL。并讓自己所帶將士,特意離開其他各路游擊團士兵數(shù)百米坐臥。
一番吩咐過后,陸瑤坐在石堆后面,緊盯四周情況。
果然,不多時,前方隱約可見人頭攢動,來人目測最少一萬余人。陸瑤她們游擊團只有兩千人。
陸瑤輕吹了聲口哨,林久寬與另一名支長自然會意。陸瑤另差一人去報了徐進。
通知當口,她帶著手下士兵又潛伏側(cè)移出近百米,聽候動靜。
不多時,敵軍近前,發(fā)現(xiàn)游擊團其他四路士兵正在休憩。
對方一聲令下,萬余士兵殺將過來。
陸瑤正欲制造動靜轉(zhuǎn)移敵方,給隊友肅整時間時,卻見喊聲大起,游擊團其余四路士兵忽地全員戰(zhàn)備,原來他們是假意休憩。
對方見狀,也是一愣,但見游擊團人少,沖殺過來。
卻見敵軍前方紛紛塌陷,不少士兵落入陷坑,原來工巧團在此處也做了埋伏。
敵軍大亂,四處奔走。此刻游擊團其余四路士兵出動,正面出擊,與敵軍廝殺起來。
眼看寡不敵眾,卻見游擊團身后鐵騎團列陣沖出,一下子反轉(zhuǎn)戰(zhàn)局。
鐵騎團本就是精銳,雖只2000人騎,面對對方剩余兵士,以逸待勞,列陣有序,絞殺無數(shù)。敵方大亂,丟盔棄甲,紛紛潰逃。
“原來,丁字營強在配合?!标懍幮南?。
此時卻見逃兵之中,有一小隊護送奔逃,似在保護重要人物。陸瑤見狀,命令名下四百士兵追擊。一路追出幾十里,終將對方近五百余人截住。
箭在弦上,步步逼近,林久寬與另一名支長,按陸瑤號令,帶隊廝殺了上去。
陸瑤也殺入陣中。
她的目標很明確,就是那個被眾人保護之人。
陸瑤銳不可當,戰(zhàn)場的血氣,刺激著她的耳目,她突然好像一個令人生怕的惡魔,一路匈奴士兵見她,被氣場懾住,未敢近前。
陸瑤沖至那人面前,有幾名親隨上前擋護,陸瑤長槍刺穿,一一斃命。
這下那人也怕了,哪來這么駭人的將士。
“英雄饒命!”陸瑤早知那人本來武功不濟,只是地位尊崇,貪功圖位,才統(tǒng)領(lǐng)上陣。
“對不起了!”陸瑤一槍刺入對方胸口。
重將士高呼!
此時敵方見元首死了,一時失去士氣,紛紛投降。陸瑤一眾人馬,清點人數(shù),帶了俘虜,割了首領(lǐng)人頭提了回去。
“陸瑤,你提醒我時,我已收到消息,敵方撤向我方而來。我軍雖早已安排工巧團士兵在敵軍兩邊退路做下陷坑,但鐵騎團是之后速調(diào)而來。”
“我不理你,只是看看你會如何反應?!?p> “你判斷及時,反應有度,又勇猛有力,殺了敵方三大統(tǒng)領(lǐng)之一。”徐進說道,“真是堪用之材,我怕是統(tǒng)領(lǐng)不了你多久了?!?p> 他說完,拍拍陸瑤肩膀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