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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世問仙

第十章 四鼎

與世問仙 書琢 4197 2022-10-12 22:02:20

  小川四郎重新站立好,對著羽佐凪笑。羽佐凪覺得有些不妙,但自己的實力自己很清楚,他相信小川四郎不可能將自己打敗。但他好像忘記了一件事情,小川四郎到現(xiàn)在都沒有掏出木刀來。

  呼的一聲,小川四郎面露笑容,直接向著羽佐凪沖了過來,羽佐凪連忙格擋,小川四郎實在是太快了,羽佐凪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好像超過了光速一般,小川四郎左手貼著褲子,右手舉起刀來。

  “咔”

  小川四郎的刀劈在了羽佐凪的刀上,小川四郎的刀斷成了兩截。小川四郎嘿嘿笑著:“這樣就順手了,什么垃圾太刀,根本用不了?!?p>  言罷,他開始向羽佐凪發(fā)起猛烈的進攻,他就這樣單手持著一把斷刀,不停的咧著嘴笑,活像一個發(fā)瘋的病人,木刀一下下的擊打著羽佐凪,不是羽佐凪不想躲避,他實在是無法脫身,他只能憑借著自己對刀法的運用,連續(xù)不斷的阻擋小川四郎的斷刀打到自己身上。

  一下,兩下,三下下,“咔”,“咔”,“咔”……兩刀不斷的相撞,小川四郎的進攻越來越快,他根本就沒有轉(zhuǎn)動手腕就發(fā)起下一波攻擊,不知是哪里的劍道,它的攻擊沒有間歇的,全方位的攻擊羽佐凪,羽佐凪連連敗退,勉強應(yīng)付著小川四郎的斷刀。

  不知是由于體力消耗過大的原因還是想到了什么,小川四郎的動作突然空了一下,羽佐凪的神經(jīng)一下子繃緊,他向下一蹲,一個掃堂腿將小川四郎鏟倒。

  “三式,彼岸雨云?!?p>  羽佐凪真可以說是把自己畢生所學都用在了這場戰(zhàn)斗中。羽佐凪右腳勾住小川四郎跟腱受傷的位置,一拉,小川四郎順勢倒去,羽佐凪雙手持刀,向后拉伸蓄力,直直的向前刺去,目標正是小川四郎的腹部。

  眼看著就要刺到,小川四郎以詭異的姿勢將手撐在地上,一個翻滾躲過了刀,兩腳向后使勁亂蹬,羽佐凪趕緊將刀收回來,對著小川四郎的腳心刺。

  小川四郎亂蹬,羽佐凪對準了刺,他的刀飛速的拉回,刺出,拉回,刺出,好像在發(fā)泄自己的憤怒。四郎意識到不對,趕緊徹底的翻過來,他的腳已經(jīng)血紅一片,腳上有數(shù)處窟窿,血還在不停的流。

  四郎摔在地上,還在呵呵的笑,羽佐凪忍無可忍,踏過去砍他。四郎好像腳底健康完好沒有傷似的,他瞬間立起,斷刀一揮,擋住了羽佐凪的最終一擊。

  小川四郎又開始對羽佐凪瘋狂亂砍,只不過這次的速度已經(jīng)很慢,羽佐凪不想再繼續(xù)這場戰(zhàn)斗,他不知道小川四郎為何能忍受著劇痛還笑著瘋狂的攻擊。

  羽佐凪跳起,一腳踏在小川四郎的臉上,小川四郎一下子就被踹到,徹底的仰天倒在地上。過了一會兒,羽佐凪見小川四郎沒有了動靜,便示意眾人,自己贏了。

  圍坐在周圍的眾人連忙鼓起掌來,剛一結(jié)束,小川寺淺如離弦之箭沖出去,將小川四郎背在身上,退出了道館。

  小川四郎左腳跟腱斷裂,腳掌被戳出好幾個洞,背上的紅印久久沒有消退,盡管這場戰(zhàn)斗看起來是小川四郎占盡了上風,但羽佐凪的傷很輕,他只被小川四郎如瘋狼般的進攻震得虎口有些破裂。

  雖然小川四郎在這場戰(zhàn)斗中輸了,但大家對雙方的實力心知肚明。

  沒有人看不起小川四郎的失敗,因為他對陣的羽佐凪,被稱為羽佐家最新的傳奇,不僅將行云鶴流的十一式精通,而且還在此基礎(chǔ)上自己創(chuàng)造了行云鶴流的進階版本,這怎么可能是十四歲孩子能辦得到的呢。

  羽佐凪在東瀛非常出名,甚至連上杉家的鎮(zhèn)家老祖,九十七歲高齡的上杉壽久奈都贊賞有加。

  小川四郎休息了足足三天才將腳上的傷養(yǎng)好,雖然有仙源之氣加快治愈,但是羽佐凪的進攻實在猛烈,跟腱差點恢復(fù)不了。小川康多知道四郎是自己要挑戰(zhàn)羽佐凪的,所以自己家人輸了就是輸了,也沒有找過羽佐凪和他的家人,他怕自己家族的聲望被這件事搞得一落千丈,平民是最講究信譽的人,他不能為此就將整個家族的未來搭進去,雖然他對自己的兒子受傷也是非常的心疼。

  五天之后,雨徹底的停了,小川四郎的傷也基本養(yǎng)好了,這五天里小川四郎呆在自己屋中,并沒有因為受傷就停止修煉,由于連綿不斷的雨,四周的水元素非常濃郁,四郎每天大部分的時間都在練習舉猿象通,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更靈活地使用水元素微粒了。

  閑的時候就看看自己屋里的書籍,這些書籍都是從大明哪里翻譯過來的,小川四郎基本都能理解,四郎心中雖然不甘,但自己技不如人是事實,他現(xiàn)在拼命地回憶戰(zhàn)斗過程中羽佐凪的動作,雖然自己發(fā)了瘋,但是那段記憶還清晰的印在腦子里。

  小川四郎傷一好就去找朱允炆,朱允炆看到四郎一瘸一拐的,便詢問道:“小四,你是別人打了嗎,為什么不還手,你要是真出點大事,你讓師父怎么喝酒。”小川四郎無語,但覺得自己還是應(yīng)該好好的和師父說清楚:“師父,你的徒兒和人打架了,對手太強了,但是你的徒弟只是惜敗,沒有給你丟臉。”小川四郎直入正題,“但是,師傅你怎么看到東營人的劍道。你認為他們的劍道是有實際的意義嗎?”

  “嗯……劍道,這個詞我倒是聽說過,我也見過自稱劍士的人對戰(zhàn),但是吧,沒有仙源的人研究這么多古板的,固定的攻擊方式不是有點限制自己了嗎?如果對于修行者來說,劍道其實還是有些作用的,劍道的一些招式可以搭配術(shù)法帶來一些不一樣的攻擊方式,所以說,我覺得有利有弊吧?!?p>  小川四郎很認同朱允炆的觀點,他想到自己在戰(zhàn)斗時的瘋狂狀態(tài),放不下心來:“師父,你和我相處這么長的時間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體內(nèi)除了淵還有沒有其他異常?!?p>  “異常?沒有異常啊,除了你會說明話,我覺得沒有什么異常的事情。為什么這樣問,你的身體又出現(xiàn)疾病了?”

  小川四郎搖了搖頭,他認為現(xiàn)在就告訴師父無非是給別人添亂,“還有一件事情。在這些天練習舉猿象通的時候,除了由于下雨所發(fā)現(xiàn)的元素微粒,還有一些白色的和黑色的微粒,這些黑白色的微粒就是空,時元素吧。”

  朱允炆很驚訝:“元素微粒?你說的應(yīng)該是靈子吧,那些東西就是術(shù)法的組成,至于黑白色的靈子,那確實代表著空靈子和時靈子,但是按理來說只有到達合俞的人才可能感知到那些靈子。你的這種情況,非常特殊,雖然我現(xiàn)在無法解答,但是你最好不要告訴任何人,父母也不能,東瀛是亂世,誰能知道明天自己的腦袋還在不在脖子上呢。你應(yīng)該只能感知到空時靈子吧,沒法運用它們?”

  小川四郎剛想肯定,忽的想到本久天空的衣服,難道我可以運用它們?四郎心跳劇烈起來,一定是這樣的,時間和空間,桌上的東西到了下面,新的衣服變的破破爛爛,我的身上居然還有如此巨大的秘密。小川四郎顯得很激動,朱允炆狐疑道:“莫非你能運用他們?!”

  小川四郎看著師父,覺得自己應(yīng)該告訴他,但話到嘴邊,說不出口來:“額,沒有,我只是能看到它們,但是沒法運用,他們分散在四周,非常的多?!?p>  “那是自然,空靈子和時靈子是最多的,無處不在,畢竟時間在不停流逝,空間就在我們周圍。”

  “師父,今天我們的任務(wù)是什么,雖然這些天我已經(jīng)很努力的練習舉猿象通了,也對水靈子的感知更強了,但總覺得缺少些什么?!?p>  “那是自然,”朱允炆好像很得意,“老夫給你報上小川家族的比武大會了,雖然民間的修行者非常少,但還是有的,小川家族的比武大會就是民間修行者拋頭露面的時候,每個家族都有比武大會,是為民間修行者舉行的。

  在比武大會上沒有等級,年齡可言,有時候初頓的可以匹配到煉體的,有時候十八歲的可以匹配到四十歲的,老夫經(jīng)常去看,有不少好玩的人?!睕]等小川四郎詢問,朱允炆繼續(xù)說,“所以老夫現(xiàn)在要對你魔鬼訓(xùn)練,不僅要練你的術(shù),也要練你的體,還要練你的器!你放心,比武大會平均也就是悟氣下階,每屆可能只有四五個固丹或精術(shù),至于固丹之上,老夫幾十年都沒見過?!?p>  小川四郎松了口氣,看來自己的師傅還不急著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四郎信心十足的說:“師父,徒兒一定給你掙個第一回來!”朱允炆欣慰的笑笑。

  兩人來到有水的地方,每次來到這里,小川四郎的煩惱就煙消云散,這真是個隱居的好地方。朱允炆不知何時已將承影劍抓在手中:“我不要求你掌握所謂的劍道,我看你也不適合雙手刀,你只需要把自己的鼎用好,比什么都強,至于武器,我會在比武大會之前給你找到稱手的。

  現(xiàn)在,把你的鼎放出來,放出兗州鼎。”

  小川四郎閉上眼睛,將自己的感覺探到丹田處。

  雍州鼎……青州鼎……兗州鼎!

  仙源之氣瞬間充滿全身,小川四郎雙手舉向天,天空中驟然出現(xiàn)一鼎古樸的青銅巨鼎,小川四郎雙手向下?lián)]下,巨鼎嗵的一聲墜到地上。

  “咦?怎么如此透明?師父,我的圣靈如此淡散!”四郎看到巨鼎若隱若現(xiàn),雖然有一人半高,但是感覺一陣風就能將它吹散。

  “那是因為你的修為太低,你難道不知道修為越高圣靈越實嗎,繼續(xù),讓我看看你最多能控制幾鼎?!?p>  小川四郎繼續(xù)召喚巨鼎。

  嗵

  嗵

  嗵

  三鼎應(yīng)聲而下,青州,雍州,兗州,徐州四鼎共現(xiàn),最初的兗州鼎變得比之前有形了。小川四郎兩手放下,發(fā)現(xiàn)四鼎并沒有消散,看來只要自己腦海中命令它們出現(xiàn),它們就會一直待著,這和術(shù)法有大不同。

  朱允炆左看看,右看看,“很好,四鼎,能控制四鼎,說明你很有潛力,怎樣,還有精力嗎?試著讓它們攻擊我。”

  小川四郎以為自己聽錯了,但轉(zhuǎn)念想到五天的大雨都是這個怪物制造的,便嘗試命令四鼎。

  兗州鼎瞬間飛向朱允炆,朱允炆閃身,直接躲了過去,雍州鼎從他的右面襲來,剛剛被躲過的兗州鼎從后面砸向他,徐州鼎和青州鼎也從左面和前面夾擊,四鼎夾擊,朱允炆右手一推,一束鐮鼬瞬間將雍州鼎的速度減緩下來。

  他向右騰空而起,在他剛剛飛上去的瞬間,四鼎咚地撞在了一起,山谷之中回蕩著鼎撞擊的聲音,刺耳的聲音擾亂了小川四郎的心神,朱允炆趁機揮手一撥,“澤術(shù),妖之纏繞。”兩邊的樹林活動起來,像是蛇一樣突向四鼎,右邊的樹林中長出無數(shù)的“手臂”,兩秒之內(nèi)就將準備追著朱允炆飛上去的雍州鼎捆了起來。

  剩下的三鼎飛速的追上去,左邊的“手臂”沒有碰到它們分毫,朱允炆靈活的躲避著三鼎的撞擊,眼見青,兗兩鼎就要將他撞扁,他兩手直接撐住兩鼎,

  “水術(shù),柱?!?p>  兩股極細的水柱從他的手掌噴射出來,居然就直接將兩鼎擊碎了,青,兗兩鼎化作微粒,在空中飄了飄不見了。

  小川四郎只感覺自己的頭像爆炸一般疼痛,久久不能平靜,眼中流下不明的熱辣液體,散發(fā)著淡淡腥味。

  而那徐州鼎像極度饑餓的人看到了豐盛的大餐一樣,追著朱允炆發(fā)狂的撞,朱允炆看到自己的徒兒抱著頭蹲下,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圣靈被擊碎對于任何人來說都是無法承擔的,這種傷害能直接將修仙者殺死,幸虧小川四郎的鼎有九只,不然現(xiàn)在早已經(jīng)腦袋爆炸而亡了。

  但那徐州鼎好像已經(jīng)脫離了主人的控制,瘋狂的沖撞朱允炆,朱允炆忙于應(yīng)付徐州鼎,下意識的將澤術(shù)的控制取消了,雍州鼎像是受到兄弟的召喚一樣,以接近光速的速度飛向朱允炆,眼見著朱允炆就要被兩鼎壓成碎末。

  “唿?!?p>  朱允炆只感覺兩邊有風掠過,兩鼎神奇的在他身旁消失了。

  他趕緊下來看小川四郎,他扶著四郎的肩膀,詢問他感覺如何。小川四郎抬起頭,眼睛里已經(jīng)流出鮮紅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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