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納尼亞的血脈
納尼亞說了很多,這讓微雅心里非常復雜。
累了。納尼亞接過微雅遞來的杯子喝了口水放下,微雅沒有繼續(xù)坐下,站在桌邊臉色晦暗不明的道“納尼亞,我不明白,既然沒有一個敵人是好惹的,我們?yōu)槭裁匆退麄冮_戰(zhàn)?”
每一個玩家領(lǐng)主都不是好惹的,而土著更是恐怖,為什么還要去互相傷害呢?
納尼亞用手指向屋子墻角處掛在一個木人身上,暗銀色的洛丹倫三分之二體的板甲,微雅看過去道“裝備”,納尼亞起身走過去,拿下墻上掛著的洛丹倫劍,從劍鞘里拔出,用手撫摸著冰冷鋒利的武器。
洛丹倫劍,堅固鋒利,無論是單手劍還是雙手劍在規(guī)格上都超過中土劍,并在鋒利度上高于矮人劍,堅固度上略低于矮人劍,納尼亞手里能拿得出手的就是矮人劍,至于登蘭德劍,無論是堅固還是鋒利規(guī)格都無法相提并論,這就是技術(shù)上的差距,納尼亞回道“是技術(shù)”。
‘技術(shù)’微雅語氣帶有疑惑的看著納尼亞手里的劍,‘還記得我剛?cè)⒛愕臅r候嗎?,那時候族人們和自由民的生活差距,就是現(xiàn)在我們和洛丹人的差距,這就是技術(shù)’。
聽到納尼亞說到了過去,讓微雅臉上露出了一絲甜蜜的笑容,那是個甜蜜的時代,納尼亞對她的寵愛和登蘭德的逐漸繁榮,事業(yè)愛情雙豐收。
納尼亞的話讓微雅從回憶中回過神來‘我們可以與他們貿(mào)易購買,并不一定需要戰(zhàn)爭’微雅看著納尼亞重新掛上洛丹倫劍道,納尼亞看著微雅搖頭道‘如果他們不呢?,如果他們認為我們軟弱可欺呢?你愿意忍受無休止的欺詐嗎?’。
“我們并不弱’微雅反駁道,“是的,我們并不弱,但他們不會這樣認為,是他們先挑起戰(zhàn)爭的,戰(zhàn)爭無法避免”納尼亞的話讓微雅感到有些氣悶,納尼亞重新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世界。
“我們需要他們的技術(shù),讓我們的族人過上更好的生活”。納尼亞一手摟上微雅的腰柔聲道微雅語氣堅定道。
“我們現(xiàn)在的生活已經(jīng)很好了’微雅勸道,現(xiàn)在比以前的登蘭德好十倍以上,不用擔心饑餓,不用擔心寒冷,生病了會得到醫(yī)治,住著溫暖的木房子里,土地里的食物和作物讓人心生滿足,這是過去所無法想象的,“那只是你認為,如果有更好的生活,為什么要去抗拒呢?”納尼亞有點激動道。
微雅有些不能理解現(xiàn)在激進的納尼亞,納尼亞平復情緒道‘東方的消息你也知道,如果盧恩人打過來了,你是愿意死亡,還是愿意當奴隸呢?’。
“他們不可能打過來的,我們之間隔著洛汗”微雅語氣堅定道,洛汗,多么強大而可怕的民族,在登蘭德人眼中,那是登蘭德人心中永遠的痛,雖然痛恨他們,但不得不認可他們的實力。
“這個世界上我們無法肯定的事情太多了,我們誰也不知道結(jié)局是怎樣的,你能想到智者薩魯曼的死去嗎?當他們過來時,一切就都太晚了?!奔{尼亞出神的看著窗外的繁榮鎮(zhèn)子語氣平淡道,‘剛鐸和洛汗那么強大’微雅語氣急切的辯解道,在微雅眼中洛汗就是強大的代言詞。
“我不認為他們能夠擋住盧恩人的進攻,或許可以擋住一次,兩次,但終究會有失敗的那天,因為洛汗抵擋不住如潮水般的攻勢,為了抵擋盧恩人的進攻,剛鐸已經(jīng)開始雇傭我們的戰(zhàn)士,我絕不會讓我的族人成為別人的奴隸’納尼亞聲音堅定神色威嚴而冷峻道。
“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我們需要找個安全的家,傳送門名額有限,我們要早做打算”納尼亞的話讓微雅心頭煩躁,一切目光最后都指向戰(zhàn)場,背井離鄉(xiāng)對任何人而言都是一件很麻煩痛苦的事情。
微雅看著固執(zhí)的納尼亞不知道該怎么去勸解,他才是登蘭德王,也比薇雅更有戰(zhàn)略遠見,微雅只能心中帶有迷茫的靠在納尼亞懷里。
在這樣人心躁動的情況下,塔尼雅給納尼亞和這壓抑的西鎮(zhèn)帶來了一絲喜悅,她懷孕了,并且已經(jīng)三個月了,塔尼雅一直瞞著直到現(xiàn)在情況凸現(xiàn),才被祭司檢查出身孕。
一樓大廳里,納尼亞站立傾聽著女祭司的肯定答復,臉上露出了高興的神色,轉(zhuǎn)眼看向坐在椅子上接受其他妻子慰問,臉色喜悅的塔尼雅。
繁衍后代,新生命的誕生是人生最大的喜悅,納尼亞開心道“這是個讓人高興,精神振奮的好消息”,塔尼雅看到納尼亞的重視,臉上笑的更歡了。
‘將這個消息快速傳開,我要讓所有人為王室增添新生命慶祝,開懷暢飲’納尼亞心情激動的對著門外的守衛(wèi)大喊道。
此時同樣激動的還有得到消息的所有族人,得到消息的他們大聲贊美著納尼亞和塔尼雅以及尚未出世的孩子,高興的互相奔慶,能讓他們這么開心的原因就是,納尼亞宣布的開懷暢飲,普通族人根本承受不了這般的開銷,唯有重大節(jié)日和歡慶上才能毫不顧慮的開懷暢飲,這也只有作為登蘭德之王的納尼亞才能夠舉行的西鎮(zhèn)全民歡慶。
這如何不讓普通人高興,同時暗中不少人相聚唾棄嫉恨納尼亞動用登蘭德公共財產(chǎn)來舉行歡慶,“我們的親人在流血,而他卻在歡慶,卑鄙的盜竊者”一個聲音惡狠狠道,‘這就是權(quán)利’而另一個聲音卻帶著向往低聲道,‘我們會拿回屬于我們的權(quán)利’前者語氣充滿堅定道,只是那話中的不甘讓后者無言。
登蘭德王國中,只有納尼亞手中的國王權(quán)利,才能如此耀眼,如此充滿魅力迷人,吸引著一群貪婪的土狗窺視。
歡慶的盛宴從富裕的東部西鎮(zhèn)到西部零星遍布的村莊,不斷上演,如及時雨般的盛宴安撫著族人的躁動,提高族人的快樂度。
作為王妃的塔尼雅,平時用她的熱情得到了一批族人的支持,只是這股力量連納蘭的支持者都無法相比而已,哪怕作為作為王妃,手里有了實力才會有話語權(quán),沸騰的人群,狂暴的戰(zhàn)意,微雅做出的事情深深刺激到了塔尼雅,她從心底就認為應該這樣,但她知道這需要強大的權(quán)利才行,肚子里的孩子讓她心中充滿了野心對未來滿是期待,一切都因為肚子里的孕育的生命,血脈等同身份。
在登蘭德里,塔尼雅是熱情好戰(zhàn)派,跟下層的族人接觸較多,感情直接而純粹狂暴,微雅則屬于理智好戰(zhàn)派,接觸多是高層,更能決定事情,主導著王國的未來,微雅是她學習的榜樣,同時也是她要超越的目標,哪怕不為自己,也要為了肚子里的孩子,讓一切愛戴、歡呼、榮耀歸諸于權(quán)利。
隨著時間,塔尼雅肚子越來越鼓,她是第一個主動拒絕納尼亞和她在孕期啪啪啪的,這讓納尼亞有些郁悶,明顯還沒到危險期,但在她強硬態(tài)度下,納尼亞只能妥協(xié),但她外出次數(shù)卻遠勝過去,塔尼雅每次外出都是激勵和安撫族人,這讓納尼亞甚是欣慰,只是現(xiàn)在還不確定王妃誕下的是男是女的,權(quán)貴們都在觀望。
只要實力入階達標,就是貴族,這讓登蘭德貴族數(shù)量繁多,形成大大小小無數(shù)的階梯,因為納尼亞而成為一個巨大的金字塔。
過去獨立而封閉的各部族在納尼亞的聯(lián)姻改革中交流接觸越發(fā)的繁多,而最高層就是納尼亞身邊的一小群人,任何派系內(nèi)都有親疏之別,因為福利有限,微雅和納蘭用自己的權(quán)利福利增強著她們背后的隱形力量。
登蘭德貴族數(shù)量龐大,無論遠近,微雅代表著西鎮(zhèn)派系,納蘭代表著塔西爾派系,如更西邊的艾克福德森林人和山地人只能徘徊在這之間。
他們真正缺的只是一個值得追隨互利的王室繼承人,納尼亞的一系列的改革造就了今天的登蘭德,哪怕權(quán)貴們在恨納尼亞偷竊般的行為,也不敢強硬對抗納尼亞,沒有什么比眼前的事實更容易糾正堅定價值觀。
納尼亞不僅從軍事民生上改變了登蘭德,在價值觀社會階級上也新增改變著人們的觀念,那些享受著納尼亞帶來的好處,還處處與納尼亞作對的人也夾雜在矛盾之中,從塔尼雅的行動上,可以看出她對肚子里的下一代有多期待和看重,只是那些有分量的權(quán)貴不會在確定性別之前下注,納蘭是因為本部的原因,哪怕是個女孩,也沒有辦法。
四處奔波的結(jié)果,這讓塔尼雅感到沮喪,真正強有力的權(quán)貴大多都已經(jīng)確立立場,這讓塔尼雅全身感到一陣失敗感,而那些還保持中立的并不看好塔尼雅,王位的繼承權(quán)幾乎都在微雅派系,這也是登蘭德最大的派系,因為權(quán)力。
郁悶的結(jié)果,讓塔尼雅對小心陪著她的納尼亞都能莫名大發(fā)脾氣,面對懷孕期顯得暴躁不講理的塔尼雅,納尼亞自然不敢得罪,只能莫名躺槍,側(cè)頭看著一臉無語懵逼的納尼亞,塔尼雅突然笑了,這讓納尼亞賠笑著,看著納尼亞這么在乎自己,塔尼雅主動靠到納尼亞懷里,嬌嘖的拍打了下納尼亞放在她臀部作怪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