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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總裁能處,有戀綜他是真上啊

057 復(fù)盤

  “在接到這個內(nèi)奸任務(wù)的時候,我第一時間考慮的是,我什么時候跳反?!?p>  “任務(wù)是要找到特定的人,拿到他手上特定的東西,送給特定地方的特定的對象,因此,我判斷,必須要在所有隱藏信息都露出之后跳反,才能達到阻撓任務(wù)完成的目的?!?p>  何西涵白了他一眼:“故弄玄虛?!?p>  顧錦倒不跟他計較,他擠在何西涵和蕭暮中間,實在是不能更愉快了。

  “至于為什么要一直把老何頂出去,其實純粹是好玩。”他遺憾又略帶諷刺的用胳膊撞了何西涵一下,“老何特別喜歡表達觀點,這大概是律師的職業(yè)病。但是大概他有些急于求成,所以主動出擊的時候昏招比較多。所以這次我就先發(fā)制人,先他一步,把他趕到被告席上去,果然,他的反應(yīng)比當原告更加有趣。我分析,他平時應(yīng)該更喜歡接當事人是被告的案子?!?p>  蕭暮身子后傾,在顧錦身后問何西涵:“你真的特別喜歡代理被告?”

  何西涵抓抓頭發(fā),有些不好意思:“居然被這貨看穿了!我代理被告勝率更高,因為我特別討厭被別人懟著說。別人罵我一句,我一定要罵回去10句,但是代理原告的時候,就沒有這種緊迫感了?!?p>  蕭暮怒其不爭的說:“為什么就他看穿了你,你卻沒看穿他?能不能有點出息?”

  何西涵苦大仇深的回答:“誰能想到這濃眉大眼的居然也跑去當叛徒了呢!”

  觀眾此時依然還沉浸在“臥槽,好人又全滅了?匪又大獲全勝了?”的震驚中,表現(xiàn)在彈幕上,對顧錦簡直是愛恨糾纏,自相矛盾。

  “顧總真厲害啊,我現(xiàn)在相信他是個真學霸了?!?p>  “而且還不是那種高分低能的學霸,臥槽,好嚇人?!?p>  “我原來以為老何老顧旗鼓相當,現(xiàn)在一看,老何拍馬也追不上?。 ?p>  “兩次都被按地上摩擦,我要是老顧,也看不上老何?!?p>  “邪教自重!我們這是正經(jīng)的戀愛綜藝!”

  “邪教退散,我宣布,顧蕭鎖死了!”

  “雖然有點不甘心,但除了女3,還真沒人能配得上顧總?!?p>  “這才叫棋逢對手將遇良才!我要是女3,我也看不上老何?!?p>  “老何:今天又是被嫌棄的一天……”

  ……

  被別人在自己背后議論,讓顧錦感覺并不好。他清清嗓子,繼續(xù)說。

  “我收到的提示不多,只有一條,在哈哈農(nóng)家樂找到接頭的同伴,在他們的幫助下完成任務(wù)。”

  何西涵嘖嘖的,又是挑剔,又是嫌棄,但更多的是酸不可耐:“看到?jīng)]?昨天晚上的戲可復(fù)雜了:你以為是一見鐘情、惡霸強搶良家婦女;其實是暗度陳倉,吳剛一心戀牛郎?!?p>  蕭暮笑得趴在石頭上起不來,肚子都快笑疼了。

  何西涵越說越激動:“女人?。〗K是你扛下了所有!一萬艘戰(zhàn)艦出海是為了海倫嗎?不,是為了特洛伊??!”

  被這么打岔,顧錦也講不下去了。

  “還要聽么?”

  何西涵生無可戀的嘆了口氣:“獲勝者就這么殘忍嗎?連吐槽都不允許嗎?果然這是勝者的天下,從此我們只能夾著尾巴,茍延殘喘……”

  這是要玩賴了,蕭暮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們。她對事情的發(fā)展產(chǎn)生了深深的興趣。

  顧錦等何西涵演了一會兒,獨角戲唱得乏力了,才悠悠的說:“從頭到尾,你一點兒都沒懷疑過我嗎?”

  那欠打的模樣,活像只偷魚上房頂?shù)呢垺?p>  何西涵這人就是經(jīng)不起撩,看他這個樣子,反而鎮(zhèn)定下來了。

  “你想講就講唄,我們勝不驕敗不餒,拿得起放得下?!?p>  蕭暮心想,你哪里的拿得起放得下,你老人家剛才怎么怨天尤人的你忘了么?

  顧錦又打量了何西涵一會兒,他看得何西涵心里直發(fā)毛,說:“我警告你啊,你不要這么色瞇瞇的看著我,我可是很有節(jié)操的,山無棱,天地合,蒲草韌如絲,磐石無轉(zhuǎn)移……”

  顧錦干脆的推開他,側(cè)過身看著蕭暮來說明。

  “哈哈農(nóng)家樂有特殊的安排,不過,你們也都想到了,在那里一定會有事發(fā)生。我和對方互相不認識,我們辨別身份的唯一辦法也是對暗號,對方三句話說全,我就能確定他的身份。不過我可以選擇要不要自爆,如果情況不太妙,我可以不爆身份?!?p>  “對方的三句話是‘你喝一杯,我喝這一瓶,怎么樣?’、‘你自己選’和‘這地方你們不熟’。在吃飯的時候,楊輝只說了前兩句,我不能確定是不是他,所以也沒有私下嘗試和他接觸。一直到半夜他們來敲門,我心想,這是最后的機會,正好你生氣了,我怎么做都好解釋,我就主動出門和他們進行接觸了?!?p>  何西涵跳起來指著他:“不可能!當時你們稍稍有點動靜,我就出去了,你們根本沒時間接觸。”

  顧錦說:“對,當時只夠我確定對方的身份,除此之外,我只做了一件事:我向楊輝爆匪了。”

  說著,他悠悠的一笑,身子向后躺在了石凳上,仰頭看著藍天白云,說:“說起來,連運氣都站在我這邊。楊輝去找你喝酒,目的一個是為了制造混亂,第二就是亂中接頭。但是沒想到他目標那么準,不去找鐘總不去找圓圓,上來就挑到你?!?p>  他用毫不掩飾的欣賞目光看著蕭暮。

  “我必須得承認,我當時慌了。”

  蕭暮坐得雖然看起來隨意,但內(nèi)在其實有一根弦緊緊的繃著,讓她的身姿優(yōu)美得宛如水中的鶴。

  她用眼角的余光在顧錦臉上輕輕的掃,就像鸕鶿滑過水面。

  她問:“你慌什么?”

  “很多,”顧錦說,“我一開始擔心你不夠鎮(zhèn)定,后來又擔心你鎮(zhèn)定過了頭;我擔心你不肯喝酒,但是你拿出藥,我又擔心你真的喝酒;最后你靠自己的力量擺平了楊輝,我開始擔心……”

  他的手試探的靠近了蕭暮的,兩人的手看似偶然的碰在一起。

  “我擔心你生氣了?!?p>  蕭暮狀似無意的移開手,站起來走了幾步。

  “對你來說,勝利不是更重要么?”她平靜的看著顧錦,“我生不生氣,你真的在意嗎?”

小乘燚燚

其實我一邊寫,一邊想問,你們倆是不是忘了,老何還在旁邊?   老何,你這個電燈泡要一直亮到下一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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