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李弱雞鵬飛,龍弱雞影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弄這些,是當她是死的,還是想要探探她的深淺呢?
不管是哪樣,夕瑤都不會讓這些人好過的。
既然敢來老虎嘴上拔須,就得做好被猛獸吞之入腹的準備。
夕瑤的嘴角劃過一抹冷意,眼眸上挑,嘴角綻放一抹邪肆嗜血的笑容,仿佛彼岸花盛開時拉人入幽冥般讓人膽顫。
李鵬飛越發(fā)謙恭的站在一邊。
暈倒的老許頭被李鵬飛叫人給抬了下去。
臨走前,夕瑤拿了一粒丹藥讓人給他喂了下去。
這么一大驚嚇,老許頭只是個普通人,夕瑤生怕老許頭嚇出個好歹,到時候三魂七魄不穩(wěn)了,給了那些宵小可趁之機。
工部和禮部那里還沒有徹查到底有沒有那些玩意混在其中的,夕瑤可不想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又出現(xiàn)一個。
夕瑤往前走的身影頓了頓,轉(zhuǎn)頭盯著身后的兩人,眼中帶著莫名的打量,“你倆沒被嚇著吧?需不需要本尊也給你們一顆丹藥。”
要是這兩人也需要他的丹藥的話,她真的要懷疑這兩人適不適合呆在她的身邊做事了!
“臣不需要?!崩铢i飛趕緊搖搖手,笑話,從伽羅公主打量的神情中,李鵬飛很好的捕捉到夕瑤的一絲嫌棄。
要是他真的回答嚇著的話,他敢肯定,下一秒公主就會把他給換了,開玩笑,他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跟著公主的,他才不能浪費呢!
龍影堅定的看著夕瑤,說道,“屬下沒有,請主子放心,龍?zhí)痘⒀?,屬下都會陪著主子?!?p> 李鵬飛悄咪咪的看了一眼龍影,微微撇嘴,茍還是龍影茍,那馬屁拍的不聲不響的,厲害。
龍影輕飄飄的眼神瞥過來,李鵬飛嘴角咧了咧,露出一抹笑意。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龍影撇開眼神不再看他。
兩人的一系列舉動都沒逃過夕瑤的眼睛,她只是挑挑眉說道,“沒嚇著就好,本尊就說嗎,本尊的人沒那么弱雞!”
李弱雞鵬飛,嘴角扯了扯,低下了頭顱。
寶寶委屈,寶寶苦,但寶寶就是不說。
龍弱雞影,面無表情的站在夕瑤的身后,腦中一直重復著弱雞二字,但臉上卻不顯。
在李鵬飛和龍影不斷的腦補中,關(guān)押另一名小太監(jiān)的地方到了。
一聲聲撕心裂肺的叫喊聲從那扇門的縫隙中傳出來。
皮鞭的抽打聲和慘叫聲交織在一起,形成讓人毛骨悚然的一種全新的聲音。
夕瑤面無表情的推開那扇門。
門內(nèi)的聲音嘎然而止,看著踱步進來的身影,衙差忘記了手上的動作,而被行刑的太監(jiān)看見夕瑤進來的身影,眼中閃現(xiàn)出濃濃的恐懼,身子忍不住顫抖,身子本能的想要往后退。
可是被五花大綁的身子無處可退,嘴里發(fā)出“嗚嗚嗚……”的嗚咽聲。
夕瑤那雙幽深的墨眸閃過一抹凌厲的殺意,眼神讓人不寒而栗,嘴角挑起一抹邪笑,“你是認得本尊,還是知道本尊的手段呢?”
說著還不忘調(diào)侃李鵬飛,“小李子啊,本尊有些懷疑你的眼神了,這人是不是太監(jiān)你看不出來?”
“啥?伽羅公主說的啥?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李鵬飛一臉懵的看著夕瑤,還是龍影反應快,朝著行刑的衙差努努嘴,“伽羅公主說的話,你們沒聽見?”
龍影冷厲中帶著濃濃威壓的話嚇得衙差渾身一個顫抖,“哦哦哦,小的這就去看。”
被五花大綁的“小太監(jiān)”聽見這句話嚇得“嗚嗚嗚……”大叫起來,“你不能這樣對我,他們不會放過你的,你給我等著?!?p> “聒噪?!毕Μ幪土颂投?,輕飄飄的說了一句讓人雷在原地的話,“誰不放過誰還不一定呢?你不就是留著那玩意,等著她需要睡你的時候睡你的嗎?本尊說的可對?。 ?p> 都被推出來當替死鬼了,哪來那么大的臉說他們會為了他不放過她的?
“咳咳咳……”李鵬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這公主說話實在是太生猛了,這是一個黃花大閨女能說的嗎?
“公主啊,您含蓄一點啊!”
“哦,只能說明你老了?!毕Μ師o情的懟了一句,她是魔尊,瀟灑自由習慣了,別人的眼光她要是在意的話,她早死了幾千年了。
對于她們來說,活著比什么都重要。
衙差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檢查完,“砰”的一聲跪在地上,“小的罪該萬死,請公主殿下責罰,那人真的未凈身?!蹦侨说拿邮峭暾?,這才是衙差請罪的地方。
一旦犯人進了刑部他們都需要驗明正身的,現(xiàn)在出現(xiàn)這么一個問題,完全是他們的責任,這要是追究起來,可是完全可以判瀆職之罪的。
李鵬飛也“砰”的一聲跪了下來,“臣請公主責罰,是臣失職?!?p> “起來吧,這人本來就是犧牲品,出了這種事情你們覺得他還能活嗎?但是,刑部守衛(wèi)那么松懈,讓一個大活人被調(diào)包了,你們確實該罰?;蛘撸铢i飛你該好好想想你們這里有沒有吃里扒外的人。還有,要是這件事情捅到陛下那里,那個女人還能活嗎?當然毀掉那個奸夫才能保證他們的計劃不被破壞呀,本尊說的對吧,譚慶卓?!?p> 平地一聲雷,把李鵬飛又給炸的不輕。
這譚家到底在皇宮埋了多少炸彈啊!
這一個個的。
他們到底有多大的謀算啊!
謀算那個皇位還不能滿足他們嗎?
被稱為譚慶卓的人驚訝的睜大雙眼,嘴中呢喃道,“你……你……”眼中是滿滿的不可置信。
她是魔鬼嗎?她到底是怎么認出自己的。
“那人給了你什么好處呢?讓你心甘情愿扮作太監(jiān)生活在宮中,還要像小館館的小館一樣隨時陪睡,嘖嘖嘖……”一句句話刺裸裸的像一個個響亮的巴掌拍打在譚慶卓的臉上。
臉蛋有一瞬間的扭曲。
那些曾經(jīng)都是他不齒的,他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從內(nèi)心和身體的排斥到心底有一絲隱秘的歡愉,是那種見不得光的刺激。
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是從大哥名義上消失實則進宮開始的吧。
他的內(nèi)心出現(xiàn)了不平衡,憑什么都是嫡系一脈,大哥卻能去享受這樣的生活,而他只能活在他的陰影里呢?
而他在家族的安排下還是走上了這條路。
今天他依舊成為了那個被犧牲的犧牲品,那個口口聲聲說愛他,會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再一次把他當作了犧牲品,換來她的安穩(wěn),呵……諷刺,真真是諷刺。
譚慶卓的嘴角溢出一抹苦笑,他的生活就像是一個笑話。
彼岸花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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