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靈覺敏銳
“師傅,你說掌教師叔不要臉?這是怎么回事???”
晏長天心中的八卦之火在燃燒。
“你別看他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年輕的時候老不正經(jīng)了!
那時候,我……我有一個朋友吧!”烈雷猶豫了一下;
“都是成年往事了,說說也無妨,我那個朋友,和掌教都喜歡前任掌教的女兒?”
“那你和掌教誰追到了?”
“我都說了不是我!”
“啊,對對對,朋友朋友!”
“他倆吧,就追師姐嘛,但是嘛,倆人都沒追到!
后來,應掌教在一次下山的時候,碰到了佛門弟子也就是應瑾君的母親——樂禪!”
“然后兩個人經(jīng)歷了一番生離死別,一起墜入愛河?”
“呃,也可以這么說吧!主要是這廝極為不要臉;
當時樂禪一心想要證菩薩果位,壓根沒心情搭理他;
但是應時卿這個不要臉的,說你即要修金身,證果位,那就要有大愛之心;
我現(xiàn)在非常痛苦,就在你眼前,你卻視而不見!
樂禪當時還是非常單純的姑娘,一聽這話,當即就要為他化解痛苦;
就問這廝:“應師兄,我該如何助你了?”
“無妨,你只要陪在我身邊,與我一起行俠仗義!”
兩人形影不離,一起呆了大概二百來年;但應丫頭的母親覺得自己已經(jīng)普渡他了,便要離去;
你應掌教師叔撒潑打滾,口中張口就是,你若離去,我必痛苦不堪,到時道心受損,仙途無望,還不如你當時不要管我,讓我在這紅塵中受苦受難。
這讓樂禪十分為難:“可是,我終究要回山門清修,不可能天天普渡你?。 ?p> 應時卿這奸猾老賊,竟說出這樣的話來:“樂禪,我知你一心要證果位,我也絕不阻你道途,這樣吧:
你幫我生個孩子,這孩子必定繼承你的慧根,有它陪我,我也會化解你不在的寂寞苦悶,道心也就不會受損了。”
“可是我不會啊生孩子??!”
“沒關(guān)系,我教你!”
不久,樂禪就生下了應丫頭,就回去清修了?!?p> 晏長天聽的目瞪口呆:“這這……這不就是道德綁架加PUA?”
“樂禪是自小在佛門長大的,六根清凈,不諳世事,當時出了這事,須彌山差點和飄渺峰開戰(zhàn)!
只是飄渺峰自知理虧,前任掌教親自去須彌山請罪;
但是呢,這件事對樂禪好像沒什么影響;
尋常佛門弟子要是有了塵緣,不要說果位無望,一身修為都要廢掉,她好像沒什么影響;
她道心通明無垢,整個人一成不染,對于這件事;
在她的世界觀上來看,這并不是什么沾惹因果,結(jié)婚,生孩子,都只是她為了拯救應時卿的方式而已!
通俗來說,她在那方面,就是一個小孩;
她不知道這些事世俗上的意義!
她是稚子之心。
所以她并沒有什么受到影響,因此須彌山的人也就沒有在追究。
再加上這無恥之徒破入大能;
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晏長天聽著師傅說完應掌教的事跡,他不由得撇了撇嘴;
感嘆道:“掌教師叔真是不拘一格……啊……哈哈!”
“呵呵,是不是覺得掌教師叔在你心目中的高大形象崩塌了?用你的那句話;
老夫生于天地四百九十九載,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演武臺上,應掌教正在為應瑾君發(fā)放核心弟子的腰牌,整個人笑得嘴都合不攏!
你的母親今日也要來,我派人通知了她前來觀禮;
她知道你修為大進,很高興的為你祝福;
“母親要來!”
應瑾君一直平靜的臉色終于出現(xiàn)了波動,她自小在父親身邊修行;
一年只能見一次母親,和她最長的一次是決定接受她的衣缽,在須彌山呆待了三個月;
晏長天回到洞府,繼續(xù)修行五雷圣光訣神霄雷的秘術(shù);
他的神魂愈發(fā)晶瑩剔透,耳聰目明,靈覺也愈發(fā)明銳;
在聽到烈雷真人說掌教師叔不要臉的時候,他敏銳的意識到其中有瓜!
最后果然如此,可見他在洞明境魂明的修為更上一層樓!
他還在研究自己的氣海異象,他氣海中的奇景從未有古籍提到過;
他一度以為自己走了歧路;
但是現(xiàn)在推斷,他可能是修成了一種異象!
古籍上說,異象威力非凡,有種種妙用!
他給自己的異象取了一個名字——陰陽割昏曉!
晏長天試著激發(fā)氣海,使用異象,但是氣海穩(wěn)如泰山,除了靈根化成的海閃爍,以及靈氣更加充裕的正常變化之外,沒有變化。
身有寶山卻無法挖掘,這讓他十分痛苦!
他忽然想到應師姐的白玉觀音手,應師姐的絕學步入金丹才使出來;
難道是因為他修為太低了!
猜想一出,他仔細思索,愈發(fā)覺得可能性很大!
他走出石洞,小蘭坐在院子里正打坐修煉;
她沐浴在陽光下,整個人霞光微放,也漸漸有了氣機;
想來是筑基成功了;
小蘭張開雙眼:“晏大哥!”
“嗯,小蘭,加油,我看好你!”
小蘭得到晏長天鼓勵,整個人也愈發(fā)開心,閉眼苦修;
晏長天架起飛劍,他要去探究開脈法詳細紫府修煉經(jīng)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