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概半小時,那對男女,終于在她的辦公室里,干完了想干的事情,整理衣服起身準備離開。
這半個小時,霍嶼白一直動手動腳的,不是牽她的手,就是湊臉想親她。而她沒法反抗,生怕打擾了另外兩人的“好事。”
同一時間,在隔壁s市一家五星級酒店里有一位穿著睡衣的女人,站在行李箱跟前,一雙被保養(yǎng)的很好的玉手,搖晃著手中裝了半杯紅酒的高腳杯。
“喂?”
“好,我最近就回去?!?p> 高鼻梁下紅潤的嬌唇一張一合發(fā)出溫柔的聲音。
電話被掛斷后,她走到窗前,俯視腳下這座燈火闌珊的城市。
手中的酒被她一飲而盡后,酒杯被摔在了地上,女人卻不以為然,轉(zhuǎn)身脫下了睡衣,去沐浴了。
“霍嶼白,你干嘛?”林知語抓住霍嶼白那只正在她額頭輕輕拂過的手,用只有他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跟他說話。
“別動,你頭發(fā)亂了?!被魩Z白一臉無辜地說了句話。
霍嶼白看著側(cè)顏精致的她,和以前一樣,碎發(fā)散落在兩側(cè),但以前他有身份,可現(xiàn)在……
房內(nèi)空氣不斷升溫,他看眼前女孩紅著的臉,往下是汗水也打濕了的襯衫,再往下,就是短裙了。
他骨節(jié)分明,修長白皙的手指不經(jīng)意的撫摸著她紅潤柔軟的嘴唇。
突然那只大手扣住了她的后腦勺,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個吻堵住了她的嘴,他瘋狂的掠奪她口中的氧氣。
“唔……”
但她根本不敢反抗,只能輕輕的推搡男人。
能靠關(guān)系進來的人,必定不好惹,如果得罪了他,往后在公司的日子恐怕是越來越難過。
她只能任由他吻著自己,心想著,反正就這一次,今日也完全因為合作才見面的,今日過后,再也不見,今天的事情自然也不會有別人知道。
他閉著眼睛,嘴角帶著一絲笑意,感受著女人打在自己身上的拳頭。
在聽到一聲關(guān)門聲后,林知語雙手抵在胸前,用力一推,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從桌底爬出。
隨后一個巴掌,果真又落到了霍嶼白的棱角分明的臉龐上。
白皙的臉上很快又紅了一片。
“霍嶼白,你無恥!”林知語不斷擦拭自己剛被親過的嘴唇,咬著牙罵他。
“語兒,對不起,那我補償你?”
霍嶼白摸著自己發(fā)熱的半張臉,一臉壞笑,連桃花眼角也泛起柔柔的漣漪。
“霍嶼白你聽好了!我林知語,這輩子都不想再跟你有任何瓜葛,你,好好當你的電競選手,我,好好當我的經(jīng)紀人。我們就當從來沒有見過一樣。”
“有沒有瓜葛,不是你說了算的,當年你說的分手,我可沒答應(yīng),不作數(shù)?!彼槐菊?jīng)地胡說八道。
三年前她提的分手,可他有沒有答應(yīng),對她來說并不重要,她也根本不在乎。
“霍嶼白,這三年來,我們沒有遇到,你,我,不是都過的很好嗎?我跟你解釋過了,我不是有意闖入你的生活的。”
“那天我是陪我的藝人去看比賽?!?p> “那天我是陪我的藝人去看比賽?!?p> 他和她異口同聲地說出同一句話,林知語一臉怒氣。
“好!霍嶼白,那我問你,如果那天賽場我們沒有相遇,你還會像現(xiàn)在一樣找我嗎?”
“我……”霍嶼白一時間被她說的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是啊,如果那天沒有相見,他是否早就忘了這個前任女友,也更加不會像現(xiàn)在這般費盡心思的想見她。
“你猶豫了,如果那天我們沒有相遇,你根本不會來找我!你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有東西擺在你面前,你才會去要,你根本不懂‘爭取’兩個字的意義!”
林知語愣是指著眼前這個男人,情緒激動的吼出了她內(nèi)心的話,她滿臉通紅,眼中含著淚光。
今日拍攝時,隊員sky還問他,之前明明拒絕了聚星娛樂公司的拍攝,現(xiàn)在又突然改變主意了。他隨口一句,突然想了,所以就接了,反正接下了,多一組宣傳片,漲點人氣不是壞事。
可他不得不承認他還愛她,三年來每一場比賽的慶功宴他都會將自己灌醉,醉后他就獨自回到家,躺在床上希望著她會出現(xiàn),像以前一樣還會照顧醉酒的他,抱著他入睡。
對她得思念更是一日接一日,從未停止。唯獨在他游戲時,打比賽時,他必須放下所有感情,投入游戲里去,這是他作為一名職業(yè)選手的電競精神。
“你真的很討厭我,討厭到骨子里了嗎?”這話像是他在確定她最后回答一樣。
“對!討厭,厭到骨子里?!?p> 林知語咬死了她的答案,她真的厭他到了骨子里,在她看來,一名合格的前任,就應(yīng)該像是死了一樣。
“好,我答應(yīng)你,以后不再打擾你?!?p> 他愣在原地,整個人有種呼吸不上來的痛苦,臉色蒼白,眼中帶著眼淚,用盡了全身力氣顫抖的說出這句話。
顫顫巍巍走出了辦公室。
林知語整個人癱坐到地上,仿佛全身力氣被抽干了一樣,臉上的淚痕與她心上的傷痕一般多。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對昔日的戀人發(fā)如此大的火,回想他們在一起時的時光,就算他做了再過分的事,她也從不會這么大動肝火。
可……
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們已經(jīng)分手了…
在三年前,那個炎熱夏日的傍晚,在她吵架無果后,結(jié)束了那段可笑的戀情,就當是月老的紅線不夠結(jié)實吧,輕易就斷了。
偌大的城市今夜又多了兩位傷心人。
辦公室突然響起鈴聲打斷了傷心中的她,她摸起桌上的手機,接通了電話。
“喂,語兒,我明天就回去了?!?p> 電話那頭傳來了有磁性的男聲,在她不答應(yīng)的幾秒后,開始關(guān)心她。
“語兒,怎么了?怎么不說話?”
“我沒事,御言哥?!?p> “真沒事?”
“嗯,好著呢。”
簡單的寒暄過后,對面掛斷了電話。
“幫我查一查,怎么回事?!彼统恋穆曇魥A雜著憤怒和不安。
“是!”兩名男人彎腰低頭,隨后退出了房間。
過了許久,拿起了手機,翻到了備注“墨”的微信,發(fā)了一條消息。
一分鐘后,對面發(fā)來了消息。
“哥,她見到霍嶼白了?!?p> 男人的手指在酒杯邊緣摩擦了一陣后,長嘆一聲。
還是讓你們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