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jié)束后,徐嘉怡也回了自己的房間,王慧慈并沒有回,仍然在工作間工作,看得出她充滿激情。
其實徐嘉怡與王慧慈關(guān)系并不是很要好,他們只是普通的高中同學(xué),彼此只是還算熟悉而已,因為陳曉需要攝影師,徐嘉怡打聽到她是攝影師,才重新建立聯(lián)系,聯(lián)系了其他人,一個啥都沒有的公司,還要到農(nóng)村來,還真沒人愿意,沒把自己當(dāng)騙子和人販子就不錯了,王慧慈了解了情況后,竟然愿意放棄星城電視臺這么好的工作,來到這么個小山村,這是徐嘉怡沒有想到的。
在徐嘉怡看來,所謂的曉試文化公司簡直像過家家一樣,還遠沒有陳曉承包的那兩百畝地靠譜。
想到自己已經(jīng)賣身給陳曉五年,并且自己曾經(jīng)承諾過可以答應(yīng)陳曉的任何要求,不由有些面紅耳赤,身體發(fā)熱,雖然房間沒有人,也嬌羞起來。
以前同在一個公司,彼此之間交道打得并不多,就知道他很省,說要在武漢買房,那天找陳曉借錢,其實也就是抱著試試的態(tài)度,雖然自己提出了可以滿足任何要求的想法,也沒想過陳曉會真的同意。在她自己看來,從農(nóng)村出來的孩子,能夠靠自己在大城市買房扎根,找個漂亮的女朋友并不難。
自己還一度以為是不是陳曉早就喜歡自己了,只是一直沒有表達,所以才會稍作猶豫便將錢借給了自己,并因此不得不辭職,選擇回鄉(xiāng)創(chuàng)業(yè),而讓自己給他打工五年只是把自己留在他身邊的一個說辭罷了。
她其實借錢也不是什么很奇特的用途,就是為了給母親治病,感覺像言情劇一樣狗血,但是事實就是如此。
母親心臟病急需錢做心臟搭橋手術(shù),這年頭四千塊都難借,更別提四十萬了,徐嘉怡都準(zhǔn)備好,實在不行去擼網(wǎng)貸了,她也知道那是一個無底深淵,但是沒辦法。
所以陳曉愿意借給自己四十萬,等于是給了自己一個新的人生,而所謂的五年打工償還,就跟送給自己一樣,就是自己在外面工作五年,也很難存到四十萬,所以徐嘉怡覺得就是給陳曉當(dāng)五年的情婦也是值得的,當(dāng)母親問起錢從哪里借的時?徐嘉怡也說是自己男朋友借的,至于母親要看看人,也只是推說男友在創(chuàng)業(yè)脫不開身,也不知道母親是信還是不信,也只能如此說。
所以這次過來,徐嘉怡已經(jīng)做好了獻身的準(zhǔn)備,然而從目前看來陳曉似乎并沒有這樣的意思,倒像是真的準(zhǔn)備創(chuàng)業(yè)要把自己培養(yǎng)成所謂的網(wǎng)紅。
雖然陳曉的母親徐阿姨熱情無比,一開口就是你姓徐?那我們是一家人呀,陳曉的奶奶姓徐,我姓徐,正想說要是陳曉也能取了姓徐的媳婦,那也是一段佳話。
也許自己要主動一點,即使做不了女朋友,只是他身體需要時的慰籍也是可以的。
正想著,就聽徐阿姨喊:“吃晚飯啦。”徐嘉怡趕緊拋開心中的嬌羞,跑下樓去吃飯。
吃罷晚飯,陳曉洗了個澡,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路過工作間的時候看到王慧慈又開始埋頭寫文案了,還勸說道:“不要這么拼,工作哪有干得完的,明天拍攝的時候多拍一些鏡頭留著做素材就是了,不急?!?p> 王慧慈一陣無語,我跑到這鄉(xiāng)窩窩來可不是來度假的。
陳曉回到房間后,先給馬文亮打了個電話,如果不扒掉原房屋的,要重新建一棟房子的話,按法律肯定是不行的,除非陳曉跟自己爸媽分家。
陳曉想了想,自己要是提分家,陳炳樹估計得打死自己,只得作罷,問馬文亮還有沒有別的辦法。
馬文亮說他再問問。
然后又頭疼去哪里找個優(yōu)秀的設(shè)計師,這以后自己居住的環(huán)境還是要弄得好一點,而且也是視頻的素材,不能太low。
接著又開始想一九年后,有哪些爆火的音樂可以抄襲的。
想著想著就有些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陳曉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變成了白馬王子,騎著一匹白馬馳騁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然后碰到一個絕美的女子,抱著她共乘一騎。
正在策馬奔騰,忽然感覺有個滑溜溜的身體靠進自己,陳曉還以為是一條蛇,嚇了一跳,猛然驚醒,卻發(fā)現(xiàn)是一具光溜溜的女性胴體。
陳曉低聲問道:“徐嘉怡?”
徐嘉怡嬌羞的點頭道:“嗯。”
陳曉松了口氣,不是蛇就好,“你……”陳曉停頓了一下,不知道說什么好,只得說道:“你不必這樣,我已經(jīng)說了你只需要給我打五年工就好了,雖然我剛開始借你錢是有那么一點旖旎的想法,但我后面對你說只用你給我打五年工也是真心的?!?p> 徐嘉怡低聲道:“我知道,我是自愿的?!?p> 陳曉氣息加重,血氣方剛的年紀(jì)自己也不是個圣人:“你要知道,我不可能讓你做我女朋友,更不可能娶你。”
徐嘉怡內(nèi)心有一些失落,但是還是點頭道:“我知道?!?p> 陳曉問道:“即使這樣你也愿意嗎?”
徐嘉怡道:“我愿意,做你的情婦就好?!?p> 陳曉一聲低吼,一把摟住徐嘉怡說道:“你確定?”陳曉開始壓抑不住內(nèi)心邪惡,在這個寂黑的夜里,內(nèi)心的陰暗開始肆意的生長。
“我確定”
陳曉一只手捏住徐嘉怡的下巴,將她的頭抬起來:“你剛才說什么?我沒聽清?!?p> 徐嘉怡覺得自己的眼眶不爭氣的有些濕潤,說道:“我說,我愿意?!?p> 陳曉:“答應(yīng)了可就沒有后悔藥了?!?p> “嗯?!?p> 嘶……
到了很晚,徐嘉怡才回到自己的房間,發(fā)現(xiàn)王慧慈已經(jīng)睡著了,徐嘉怡也不知道王慧慈是否是真睡著,還是為了避免尷尬裝睡,徐嘉怡想,她應(yīng)該知道了自己不知羞恥的行為。
不過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在邁出那一步前,她就做好了打算了。
剛才的行為也似乎讓她找到了跪求,而徐嘉怡也覺得自己跟陳曉的關(guān)系也有了突破,那是一種比情侶還要親密的關(guān)系。
許是太累,在沉思中徐嘉怡進入了夢想。
早上還是被王慧慈喊醒的,在王慧慈的臉上看不到任何異樣,王慧慈道:“我的大網(wǎng)紅,要起床了,吃完早餐,我們就要去拍視頻了,挖掘機已經(jīng)到了?!?p> 吃早餐的時候陳曉不在,也不知道是否在刻意避開自己。
吃完早餐,徐嘉怡和王慧慈來到了農(nóng)田現(xiàn)場,兩人便見到了一幅壯觀的場面。
十二臺挖掘機一字排開。
這時候似乎是一個領(lǐng)頭的中年人道:“兩位老板娘,你看我們要怎么做?”
徐嘉怡聽到老板娘,頓時有些嬌羞起來。王慧慈道:“啊呸,叫我王副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