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精分攝政王
楚佳怡此時的心情別提多無語了:“……”
是的,確實是無語。
因為她嘴里被塞滿了包子,根本張不開嘴,不是無語是啥?
而再看某人,此時眼睛里的笑意是那般的明顯。
不是平時自己看到的那種詭譎的笑意,反而是一種小心機得逞了的開心笑意。
怎么?
給自己塞了口包子,就得逞了?
真是孩童心性??!
不過想到他有可能不算完美的童年,也就不和他計較了。
她當(dāng)即想要后撤,將嘴里的包子弄出來啊!
畢竟現(xiàn)在自己的樣子,塞了小半個包子在嘴里,根本就不能咬。
已經(jīng)頂?shù)缴ぷ友鄣陌?,若是自己咬下來,肯定會下意識地吞咽一下的。
到時候不被嗆到那絕對不可能。
可是似乎是明了她的意思,她往后挪著身子,而某人就借機往前追著。
似笑非笑的看著她,雙手竟然還舉起來,放在她兩邊被撐起來的臉上,然后捏了捏。
甚至最讓她感到不可思議的是,她竟然捏完之后還搓了搓食指和拇指,似乎在感受這什么溫度似的。
她現(xiàn)在就一個心理,還好某人嘴里也有半個包子,否則不知道會說什么。
楚佳怡背靠車壁,退無可退,兩只眼睛似乎是充滿了水汽的望著面前近在咫尺的男人。
祁宴似乎是察覺到玩得有些過火了,當(dāng)即用牙咬住包子,將它從楚佳怡嘴里叼出來。
如同一個哈巴狗,做錯了事般,用那種求饒的眼神看著楚佳怡。
而楚佳怡因為時間太長,嗓子被卡的有些難受,在包子離開自己嗓子的時候竟然咳了起來。
這下是把祁宴完全嚇住了。
他慌忙將楚佳怡摟在懷里,最后又將楚佳怡按在自己的腿上,輕輕地拍起了背。
在楚佳怡停止咳嗽后,竟然也沒有將她扶起來,而是還在繼續(xù)著拍背的動作。
楚佳怡眉頭蹙了起來,這個人是怎么回事?
她當(dāng)即從他的腿上爬了起來,但是因為太急,也沒有和他商量,她的頭頂瞬間與他的下頜骨來了個結(jié)結(jié)實實的親吻。
不過祁宴也沒有說是痛了,而是直接做小伏低道:
“娘子怎么樣?你……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是我不好……”
楚佳怡感覺有哪里不對,他的人設(shè)似乎是有點崩。
他不是應(yīng)該是那個人人敬畏的殺人狂魔,暴力陰沉嗎?
怎么和自己出來這兩天,那暴力因子都不見了?
她伸手扮正他的臉,讓他看著自己,左看看右看看。
“娘子,怎么了?”祁宴奇怪道。
忽然馬車似乎是被一塊石頭顛簸了一下,楚佳怡朝著身后的車壁摔去。
還好有祁宴及時伸出手,護在了楚佳怡腦后,才沒有被磕到。
“肖磊,怎么趕車的?”
這一聲蘊涵的怒意,讓外面駕車的肖磊差點摔下馬車。
楚佳怡也才終于知道,哪里是這個家伙變好了,分明就是精分了。
“走得這么慢,什么時候才到啊!熱死了!”
楚佳怡奇怪,為什么能夠快一點,非要慢騰騰的,就像是外面趕車的是個快要死的人一樣。
午時,馬車才終于是停下了,就是按照那個小二指的地點走得,面前出現(xiàn)的便是一座驛站。
這些人商量大事,都在這種地方,看來,也是謹小慎微的。
楚佳怡正準備要下馬車,卻被祁宴給拉住了。
楚佳怡又想起剛剛的事情,正想要罵他兩句,卻聽他說道:
“姚侍郎在里面,本王現(xiàn)在進去,是會暴露身份的?!?p> 楚佳怡以為他早就考慮到這一點了,沒想到他現(xiàn)在才想到,無奈地坐回去道:
“那么你有什么辦法?
真是的,這么重要的事,我不問,你就什么都不想?。》且任医o你想辦法。”
祁宴笑了笑,將她壓到懷里:“你今天是不是有點……”
看著她的雙眸,祁宴知道不能再看下去,否則……
某些念頭會控制不住的。
他當(dāng)即從懷里取出一只瓶子,交給了肖磊。
肖磊很快便消失在了外面,進入了驛站。
楚佳怡這才反應(yīng)過來,剛剛某人是故意讓自己著急的。
“你想怎么樣?殺了他嗎?”
“我有那么狠?”祁宴用懷疑的眼神看向楚佳怡,她為什么會有這種想法?
“那……他們都在一塊,你……”
還沒有等她說完,肖磊便從里面走了出來:“王爺,辦妥了?!?p> “肖磊,告訴本王妃,怎么回事?那個姚栩州,怎么樣了?”
還沒有下車,楚佳怡便探出頭去看向肖磊。
她不知道祁宴到底有什么辦法,能夠讓三人當(dāng)中的其中一人失去意識,而且還不被其他兩人知道?
直到跟著祁宴進了驛站,楚佳怡才終于明白祁宴為什么要開這么慢的車。
原來他是等待午時,三人分開,在自己屋子里休憩的時間過來。
這樣肖磊就好找到姚栩州的屋子,給他吹迷香了,這樣其他兩人也都不會知道了。
果然是個腹黑的。
精于算計。
肖磊進去吹迷香的時候,當(dāng)然是利用輕功,不會讓任何人發(fā)覺的。
但是現(xiàn)在祁宴要和楚佳怡一起走進驛站。
驛站門口的士兵見到是京城里來的人,問了一些相關(guān)細節(jié)。
祁宴都以太子心腹來為太子查看礦山的理由通過了。
楚佳怡感覺自己都沒用了。
她原本還想著讓那個家伙失憶一會兒時間,或是直接讓他說出放他們進去的預(yù)言。
卻沒有想到,某人比她臉皮更厚。
果然,干這一行的,臉皮不厚怎么玩得下去。
看到牽著的某人兒撅起了小嘴兒,祁宴低聲笑道:
“不開心了?”
“放心,你的預(yù)言術(shù)有用,況且,本王在你身邊,絕對會讓你有施展的地方,嗯?你說呢?”
祁宴最后幾個字,說的那叫個意味深長。
尤其是那個嗯,讓楚佳怡感覺到有了那種味道,她還是不理他的好。
兩人被人帶到虞山節(jié)度使鄒離的屋子門口:“大人,容小的前去通報?!?p> “等等!”祁宴當(dāng)即攔下人,將那侍衛(wèi)嚇得當(dāng)即低頭,等待著他的批評。
祁宴只是冷哼了一聲:
“本官是這種人說見就能見的嗎?給本官安排寢室,本官先沐浴,讓他們等候傳召。
還有,竟然本官來了都不懂的提前迎接,讓他們到本官的屋子門口跪著?!?p> “這……”這位是太子身邊的人,他沒法得罪,可是……可是……
“嗯?怎么?你是看本官不順眼,還是太子不順眼啊?竟然連太子的話都不聽了?”
祁宴拿腔道。
那守衛(wèi)當(dāng)即跪了下去,他們這些人,在這里替太子守著礦山。
自然是衣食住行都靠太子,哪里敢違背。
“大人說的是,大人說的是。
大人先去休息,飯菜馬上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