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公子,真的要用道法殺了傅采林?須知傅采林為當(dāng)代三大宗師之一,武功深不可測,劍法當(dāng)世無敵,容不得開玩笑,不要到時候白白丟了性命哦!”祝玉妍總感覺用道法殺人有些過于荒唐。
“祝宗師,這樣子吧,咱們一起去高麗,如果我用道法殺不了傅采林,長生訣就歸你們了,我什么都不要,如果我殺了他,交易照舊,另外你們派幾個人來我這里為我跳舞,我見的婠婠的舞跳得挺好的,甚是喜歡?!绷中ρ凵駡远ǖ目粗S皴?p> 一聽這話,竟然還有這樣子的好事,求之不得“一言為定!”
“駟馬難追!”林笑馬上接了話。“既然如此,那么也不等三月之后了,咱們明天就出發(fā),三位宮宮,麻煩今天去采購幾匹馬來!”
第二天,林笑玉祝玉妍等人,騎著快馬一路向東而去,三位宮宮隨身還帶了很多雜七雜八的,什么鐵鍋、銅碗呀,鹽,還有換洗的衣服,而林笑則什么都不帶,就只帶了一支短劍,道士所用道袍、桃木劍、清香玉柳木人的都在太監(jiān)的包裹內(nèi),長生訣更是在祝玉妍的手中。
一路上,林笑根本就不像是出去殺人的,而是完全一副出來游山玩水的,每日里的食物更是魚蝦不斷,還要葷素搭配,更加好笑的是,碰到清澈的湖水還要泡一下澡。祝玉妍見了,連連搖頭,婠婠卻是大感興趣。不過祝玉妍等人也算是摸透了林笑的性格,這就跟一個頑劣的孩子沒有任何區(qū)別,但是偶爾間露出來的武功也的確高的很,難怪幾個明顯習(xí)練了上乘武功的太監(jiān)乖乖的聽命于他。
一個多月后,七八個人總于進(jìn)入了高麗地界。
在高麗這片土地上,語言就不通了,林笑是一點也不懂的高麗話,正在抓瞎的時候,剛好碰到了懂中原話的幾個高麗人。
如何找到傅采林就交給了祝玉妍和三位太監(jiān)的頭上,林笑則和婠婠兩人唧唧歪歪著,婠婠是一個很有心機的女人,這段時間一直在林笑這里套武功,林笑也不負(fù)所望,成功被婠婠套走了許多功夫,可惜的都不是林笑的核心功夫。
“婠婠,你看,我都被你套走了這么多功夫了,以后有空呀就來寒舍吃吃飯,喝喝酒,還可以一起唱歌跳舞,如何?”林笑對正給自己使勁按摩肩膀的婠婠說道。
背后的婠婠白了一下眼睛,但是嘴巴卻說著“好的呢,公子!”
婠婠感覺很多對付男人那一套對付林笑,總感覺有點不太管用,倒是對付小孩子的某些方法卻還是有點管用,就好像林笑身上存在幾個人一般,剛準(zhǔn)備將林笑當(dāng)作小孩,他就變成了一個道士,剛準(zhǔn)備當(dāng)他是道士,他就變成了一個中年人,跟你討論起來武功,討論修煉心得起來。就這么個人竟然沒有走火入魔,真的是很神奇。
還沒有等到林笑一行人找到傅采林,傅采林卻已經(jīng)找到了林笑,傅采林的其中一個女弟子前來邀請,得這是人家的地盤,自己等人剛來這里就已經(jīng)被對方給盯上了,更何況傅采林在高麗就是神一般的存在。
“見過祝宗主,家?guī)熡姓?!”一個很漂亮的女子來到了祝玉妍的面前!
“不知姑娘怎么稱呼,尊師是哪位?”祝玉妍明知故問,沒想到地頭蛇的勢力很強,并且對于中原。
“宗主叫我傅君瑜即可,家?guī)熑朔Q弈劍大師,姓傅名采林”漂亮女子驕傲的說。
“請~”
幾人跟在傅君瑜身后一路走去,由于是傅采林吩咐的,所以傅君瑜很是有禮貌,同樣,林笑也表現(xiàn)的彬彬有禮!
幾個人一路上有說有笑,林笑甚至夸贊了幾句傅采林,一個小地方能夠誕生出一個宗師高手,這本身就是能力,傅采林能夠創(chuàng)出類似獨孤九劍一般的劍法來,絕對是天才級別的人,容不得林笑不去尊敬。
傅采林住的地方乃是一片木屋群,女人很多,大都都是漂亮的女人。
當(dāng)見到傅采林的時候,林笑就立刻驚為奇人,一張窄長得異乎常人的臉孔,更像全擠往一堆似的,令他額頭顯得特別高,下頷修長外兜得有點兒浪贅,大鼻梁,奶奶的,這是一張漫畫臉呀!說實話林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特的臉。
“祝宗主,好久不見,難得你來到高麗!”傅采林第一句話是對著祝玉妍說的,兩人原來認(rèn)識呀。
“是呀,有20多年沒有見了!”祝玉妍的回答肯定了兩人的確是舊識,林笑肚子里面八卦起來,這個傅采林該不會是祝玉妍的追求者吧,然而傅采林長的太難看或者傅采林大了祝玉妍整整一輩,所以祝玉妍根本就不鳥他。
石之軒原本樣貌林笑沒有見過,但是他扮作的高僧林笑見過,那也是堂堂一個高僧的模樣,戴上頭發(fā)也是一個美男子誒。
“祝宗主難得來高麗這個小地方,可要多住幾日......“
“.....“
兩個人在聊天著,林笑感覺自己一下子還插不上話,見的兩個人聊的還可以,于是也問起傅君瑜邊上一個美麗少女“姑娘怎么稱呼”
“叫我傅君嬙即可”同樣一身白色武士裝,同時擁有著一張端莊沉靜的臉少女對林笑涵涵點了下頭。
“哦,原來是傅君嬙姑娘呀,兩位姑娘真的是兩朵金花,美艷不可言”林笑正要想句子夸下去的時候,邊上傳來了傅采林的聲音“不知道祝宗主這次來高麗所為何事?”
林笑聽到這話,趕緊停下來與女子的說話,將話接了過來“大師,祝宗主是來給我收尸的!”
“哦,這位小友何出此言?”
“大師,我有四位徒兒死于大師之手,所以我這位做師傅的,聽說此事之后,就欲來高麗將大師給殺了,可是祝宗師認(rèn)為我不過是來送死而已,所以前來為我收尸而已!”林笑一口氣將話說了出來。
剛剛對林笑還有好感對傅君嬙與傅君瑜頓時對林笑毫無好感,變得滿臉怒容,而傅采林聽完林笑說完后,一沉思“小友的四位徒兒可是四位使劍之人?我兩年前的確斬殺過四位年輕的劍客,一手劍法與我的奕劍法甚是相似!可惜可惜呀!”
“哈哈,大師不必可惜,他們死于大師之手是他們的榮幸!同樣我這次來殺大師,我死了也是我的榮幸,想來如果大師死于我手,也是大師的榮幸,是吧?”林笑目光炯炯的看著傅采林說道。
傅采林對自己的劍法非常的有信心,此時此刻對林笑的話并不放在心里面,只是認(rèn)為是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自以為很了不起,別說一個祝玉妍在側(cè),四個祝玉妍也不是一個宗師的對手,既然你想死,那就成全你。
“哈哈哈,小友到也實誠,很是光明正大,那就應(yīng)了小友,到時候我定會為小友準(zhǔn)備一副上好的棺材,不知道小友何時與我一戰(zhàn)?”傅采林頓時就決定滿足林笑的愿望,邊上傅君嬙與傅君瑜露出譏笑來,似乎在嘲笑著林笑的不知天高地厚。
“今天就算了,明天吧,不知道我們幾人今天晚上住在哪里?”林笑問道。
“就依小友,客房早已經(jīng)為幾位準(zhǔn)備好了!”傅采林雙手拍了兩下,頓時幾個女子進(jìn)來,帶著林笑一行人前往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