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暴利行業(yè)(求追讀)
朱易對這種不平等,由一開始的心虛,漸漸變成了理所當(dāng)然。
別說現(xiàn)實(shí)世界,就是天天把眾生平等掛在嘴邊佛祖,那種幻想中的世界,又何時真正做到人人平等?
還不是等級森嚴(yán)?
佛祖是老大,佛陀級別的是老二,菩薩級別的是老三,還有羅漢,尊者比丘尼。
你以下犯上試試?弄不死你。
現(xiàn)實(shí)的寺廟中亦是如此,主持,長老,掃地打雜的,都有各自的生活層級。
朱易來到后院,許多匠人正在改造涼亭。
昨天,一從皇宮出來,就讓人通知工部幫他弄個避暑涼亭。
工部的人剛幫天啟帝弄了個,手熟得很,從昨天就開始動工了。
干活的匠人說了,最多三天就能完工,因?yàn)榇蟛糠侄际乾F(xiàn)成的。
朱易美滋滋的,這也算是孝經(jīng)二老了。
三伏天太熱了,得給老頭老太太弄個避暑的涼亭。
雖說朱延禧總是喊他孽子,但對方可真沒把他當(dāng)孽子,對他好著呢。
朱延禧和王佐在文淵閣罵街的事,他已經(jīng)從王佐那里知道了。
一開始以為老頭是真的對他不滿,后來在王佐的點(diǎn)撥下,再加上他也回過味來,才知道老頭是豁出面皮幫他。
雖說他不需要這樣的幫主,可他不能不領(lǐng)情。
“少爺,明天或許就能完工,到時您來試一試?!?p> 工匠頭領(lǐng)陪著笑,這是程巖專門拍過來的一名屬下,干事踏實(shí),卻又勤快。
昨天晚上,程巖親自來了一趟,讓他們加快速度。
朱易親自讓王佐提拔他,自然是感激涕零。
“少爺,咱們?nèi)ツ莾??”展飛前來一輛馬車,請朱易上去。
“靜心小筑,去找信王聊聊天。”
朱易縱身躍上馬車,可不敢坐轎子,太熱了。
還是坐馬車好,不要篷子的馬車,天然的敞篷車,綠色無公害。
靜心小筑。
得知朱易要來的朱由檢,早就等在院中。
王承恩等在大門外,遠(yuǎn)遠(yuǎn)看到朱易乘坐馬車而來,立即讓人進(jìn)去通報。
“先生來了,快請進(jìn)。”
朱由檢來到門口迎接,態(tài)度恭謹(jǐn)。
“信王殿下,咱可是毫不保留,掏心窩子的和你說話,你怎么不和我說實(shí)話?”
朱易一下車就等著朱由檢,弄的朱由檢懵逼加三級,不知何時得罪朱易了。
“先生,您這話從何說起?”
“你給我說說,她究竟是什么身份來歷?”朱易指著早就飛進(jìn)靜心小筑的張姌,不悅的問道。
“原來先生說的是此事,那可怪不得我,一來是皇嫂要求,不讓我透露姌姐姐的身份,不讓她憑借身份胡作非為,而來也是姌姐姐的要求,如果我敢泄露,她就揍我,你是不知道姌姐姐的厲害,我可打不過她,只有挨揍的份,再說,知不知道她的身份并不重要,我變沒說,還請先生見諒?!?p> 朱由檢見朱易黑著一張臉,自然明白對方已經(jīng)得知張姌的身份,只能實(shí)話是說了。
“看你還算誠實(shí)的份上,這件事就算了?!敝煲撞]有真的生氣,就是想敲打敲打朱由檢。
“好大的威風(fēng),連王爺都敢怪罪,你以為你是誰???”
還未等兩人進(jìn)門,張姌突然出現(xiàn)在面前,氣呼呼的等著朱易。
“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情,你一個女子插什么話?”
“你再說一句試試?小心狗命?!?p> “展護(hù)衛(wèi),給我拿下……”
朱由檢立即擋災(zāi)兩人中間,苦著臉道:“先生,姌姐姐,你們就別鬧了?!?p> “哼,無理取鬧,潑婦行為。”
“不知尊卑,連王爺也敢教訓(xùn)……”
“怎么?你不服……”
“咱們?nèi)ピ鹤永锞毦?,我只出一只手,你可敢……?p> “姌姐姐,太康伯說等會兒過來……”
“現(xiàn)在再和你算賬……”
張姌縱身躍上墻壁,幾個縱躍消失在遠(yuǎn)處。
朱由檢長長出了口氣,一臉愁苦道:“先生,這也是我不敢輕易給您說的原因,您二位,我誰也得罪不起?!?p> “這話就說的過了,您可是一字并肩王信王,怎么不敢得罪我們?”朱易連忙道。
“可在您二位眼里,我是一字并肩王嗎?我和普通人有區(qū)別嗎?”朱由檢無奈道。
“咳咳咳,殿下,那個玻璃器皿如何了?賺了多少錢?我能分多少?”朱易連忙轉(zhuǎn)移話題,不把一字并肩王當(dāng)回事的消息走漏了,雖不會如何,麻煩也不少。
“工藝越來越熟了,只是爐火的溫度還是不太夠,殘次品比較多,還需進(jìn)一步改進(jìn)。”聽到賺錢的事,朱由檢頓時還了一副面孔,原本的苦逼臉不見了,取而代之的事一副自信滿滿的模樣,說起來更是一套一套的。
“至于賺了多少,嘿嘿嘿,先生至少能分三萬兩銀子了?!?p> “三萬兩?這才多長時間?真這么暴利?暴利行業(yè)啊?!敝煲撞铧c(diǎn)把喝到嘴里的茶水噴出來,朱由檢說的有點(diǎn)超出他的預(yù)料,這錢賺的也太容易了。
“我這還是保守估計(jì),甚至更多,雖說貴如黃金,如今還有無數(shù)人排著隊(duì)等著買呢,我這兒有個名單,這些人整日里哭窮,買琉璃器皿卻揮金如土,都是大明的蛀蟲?!敝煊蓹z說著話,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既然他們有錢,咱們就從他們兜里掏錢,但還有個問題,不能讓這些人為了買東西,搜刮民脂民膏,容易造成民變,信王執(zhí)掌錦衣衛(wèi),可不能浪費(fèi)了?!敝煲滋嵝训馈?p> “幸虧先生提醒,此事我記下了,只是我沒那么多時間,不如先生代我執(zhí)掌錦衣衛(wèi),殺貪官?!?p> 朱由檢揉了揉眉心,自從經(jīng)商后,朱由檢的權(quán)利心漸漸淡了,一心只想著如何賺取更多的錢,許多注意聽得朱易都暗自贊嘆,不愧是經(jīng)商奇才。
“我?我可不想累死,這事……”
“先生不是一心要振興大明嗎?怎么這點(diǎn)苦就吃不下?”
“我這人啊……好好好,別那樣看著我,只是錦衣衛(wèi)中有許多魏忠賢的人,我的先整頓一番才成,免得被那老閹狗設(shè)計(jì)陷害了?!敝煲仔睦锇底愿吲d,臉上卻愁眉不展。
“先生說過,能力越大責(zé)任越大,您就吃點(diǎn)苦吧,魏忠賢那邊卻是需要小心,對了,先生對琉璃器具銷售有沒有好的建議?”
朱由檢的注意力不知不覺又回到買賣上,賺錢才是他的真正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