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嬌嬌塵封了一段時間的洞府再次打開,薛嬌嬌以主人身份,迎接徐穆進(jìn)入她的洞府。
這個洞府就是個山洞,被薛嬌嬌一番修繕,變得充滿了溫馨氣息。
洞府不大,所以薛嬌嬌沒用多久就清理完畢。
兩人在洞府中掏出這次搶劫的資源,開始分門別類地整理。
一邊整理,薛嬌嬌一邊問道:“公子,你當(dāng)初把我請到元陽宗做事,其實當(dāng)時是你自己幫元陽宗做事吧?”
“呃……是啊。薛姐姐這么問,是什么意思?”
“妾身已經(jīng)看出來,公子志向高遠(yuǎn),怕是在元陽宗待不長?!?p> 徐穆也不掩飾:“就憑我到處搶劫的行為,完全就是替元陽宗樹敵,光這點,在元陽宗也待不長啊?!?p> “那公子有沒有其他想法?”
問這句話時,薛嬌嬌停下了清點的動作,略微歪著頭,一雙嫵媚的大眼睛透出說不清的風(fēng)情,粉嘟嘟的小嘴似乎在邀請徐穆作客。
徐穆恍然大悟:薛嬌嬌把自己邀到她的洞府中,原來是打他的主意!
難道薛嬌嬌被自己撩撥得情難自已,所以不顧他“要練功不近女色”的事,要在這洞府中對他用強(qiáng)?
如果薛嬌嬌真想這樣,徐穆表示真實境界只有筑基初階的他完全沒法反抗,只能乖乖配合了。
“想法倒是有的……”
徐穆已經(jīng)存了放棄抵抗的心思,就是不知道如何激發(fā)薛嬌嬌的“獸性”,所以說話很斟酌。
“我就知道公子有想法。既然這樣,公子有沒有想過自己開宗立派?”
“?。孔约洪_宗立派?不是搞澀澀?”
“什么搞澀澀?”
“哦,沒什么。你為什么建議我開宗立派?”
“妾身觀察了公子近期的行為,發(fā)現(xiàn)公子的目的就是不斷找人動手,為此不惜做個搶劫之人?!?p> 徐穆發(fā)現(xiàn)薛嬌嬌蠻有長進(jìn)的,居然懂得去琢磨自己了。
“薛姐姐既然知道我的意圖,為何建議我開宗立派?要知道,我可是元陽宗掌門的弟子,自己開宗立派,是不是有點不好?”
修真者最大的忌諱就是殘殺同門和背叛宗門,開宗立派多少有點背叛宗門的意思。
“公子多慮了。公子如果真有實力開宗立派,元陽宗高興還來不及,畢竟這是它開枝散葉的一次機(jī)會。哪怕公子的宗派完全不聽元陽宗的命令,但是對元陽宗來說,也是個長臉的事。當(dāng)然,前提是公子的宗門足夠強(qiáng),樹敵別太多?!?p> 自己從元陽宗獨立出去,不聽元陽宗命令他們也沒意見?
徐穆在前身記憶中搜尋這方面的記憶,發(fā)現(xiàn)還真是這樣。
修真者的忌諱在于殘殺同門和背叛宗門,而獨立出去開宗立派且實力不俗的話,對于原宗門確實是好事,前提是不能對原宗門存在敵意且實力足夠。
薛嬌嬌繼續(xù)道:“就算公子不以自己身份開宗立派,公子也可以用另外的身份成立宗門。別忘了,公子已經(jīng)學(xué)會了我族的化形之術(shù),長期改變形貌也不是不可以?!?p> 徐穆已經(jīng)被薛嬌嬌說動了心,只是目前從元陽宗獨立出去還不太適宜,那就以別的身份開宗立派吧。
只是,這人員從哪里來呢?
薛嬌嬌道:“公子不用擔(dān)心人員問題。像西齊派創(chuàng)派之初,也就祖師爺一人外加大白老黃。一人兩獸到處跟人爭斗、搶地盤,才慢慢有了西齊派的雛形?!?p> 徐穆沒想到自己院里的阿貓阿狗居然還是一個宗門創(chuàng)派元老的身份,再想到它們活潑好動的性格,至少心態(tài)還很年輕,那就不介意再讓它們當(dāng)一次元老了。
嗯,這新的宗門的初始成員總算有點著落了。
薛嬌嬌看徐穆盯著自己,眼神中充滿了欲望,有點期盼,也有點怕自己破了徐穆練功的規(guī)矩,不由得縮了縮自己挺翹的某部位,羞怯問道:“公子盯著妾身干嘛?”
徐穆道:“薛姐姐,既然你提出這個建議,那么你免不了會是我這個新宗門的重要人物,類似張?zhí)弥髂菢拥穆殑?wù)。”
薛姐姐有點赧然:“可是我才元嬰中階的修為,哪個宗門的二把手修為會這么低?”
徐穆指了指地上隨意堆砌的資源靈石還有各種藥材丹藥,道:“這些能不能幫助姐姐你盡快提升?”
薛嬌嬌分揀了一陣這些搶來的物資,對這些物資還是蠻熟悉的:“對我的提升不太大,但是如果公子舍得,拿給大白老黃用,相信最多三年,公子就會有兩個可以化形的屬下?!?p> “三年???有點久!有沒有什么更快的方式?”
薛嬌嬌沒想到徐穆三年都沒法等,可是他為什么又能禁欲三年呢?
“除非有什么天材地寶,幫助這兩貨迅速突破,否則也只有乖乖等三年。公子,我們妖族每提升一個小境界都是非常艱難的,三年時間,已經(jīng)很短了。”
徐穆想想也是,按下了操之過急的心思。
阿貓阿狗暫時指望不上,但是自己新宗門的二把手還是有很大提升空間的嘛。
薛姐姐不是說了,挨著自己睡就會有收益,那很明顯是自己那塊銅牌的原因。
只是,不知道自己和薛姐姐雙修的話,會不會給她更大的助益?
想到這個可能,徐穆就覺得熱血沸騰,恨不得在這無人的洞府中,把自己前世看到的各種動作片都演繹一番。
只是,自己本身境界才筑基初階,真雙修的話,怕是自己從薛嬌嬌那里獲得好處。
既然雙修行不通,那就讓薛姐姐從自己銅牌那里獲得更多好處吧。
至于如何讓薛姐姐從銅牌那里獲得更多好處,徐穆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沒有想法。
唉,自己從得到這塊銅牌起,就只是利用它提升境界然后跟別人打架,順便幫助銅牌獲得提升。
而對于銅牌本身,他反而研究不多,只是拿它來研究抽獎的概率。
既然如此,自己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延長自己和薛姐姐挨著睡的時間。
之前,他們只是在正常的睡眠時間挨著睡,而現(xiàn)在,怕是要一有機(jī)會就挨著睡。
早知道自己就不說自己要練功,三年不能近女色了。
因為,煎熬的時間又變長了。
可即便這樣,自己也要幫薛姐姐提升啊。
“薛姐姐,你的臥室在哪里?”
“這邊。公子困了嗎?”
薛嬌嬌看著天色尚早,離天黑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呢。
“是啊,打打殺殺很累人的。”
薛嬌嬌領(lǐng)著徐穆往自己臥室行去。
一張寬大的石床上鋪著松軟的被褥,還有女子的脂粉香。
也不知道薛姐姐有什么秘法,離開這么久,居然還能讓她的臥室保持得這么好。
徐穆往石床上躺去,薛嬌嬌細(xì)心地替他脫掉鞋襪。
“啊,公子!”
徐穆見薛嬌嬌脫完了自己鞋襪,伸手把薛嬌嬌也拖到了床上。
薛嬌嬌被徐穆偷襲,以為這位公子再也忍不住了,頓時緊張起來:“公子,不可以!妾身已經(jīng)是你的人了。等三年期滿,妾身任公子施為,只是這段時間,公子還是盡量忍耐得好!”
徐穆再次后悔瞎吹牛,瞧把薛姐姐緊張成啥樣了,生怕破了自己的戒。
“姐姐想哪兒去了,我只是想摟著姐姐睡而已!”
“?。恐皇菗е??”
“不然呢?”
薛嬌嬌頓時臉紅,除掉鞋襪,乖乖鉆到了徐穆懷里。
徐穆一邊摟緊薛嬌嬌,一邊在她后背、翹臀上一陣撫摸。
薛嬌嬌呼吸頓時變得急促起來。
徐穆讓銅牌浮現(xiàn),出現(xiàn)在自己胸前,然后把薛嬌嬌翻了個身,讓她的背部緊貼自己。
“公子,什么東西硌著妾身后背了?”
徐穆雙手正在薛嬌嬌胸前么么噠,聞言安慰道:“姐姐別擔(dān)心,只是戒牌,是我用來提醒自己不要犯規(guī)的工具。”
薛嬌嬌感受著徐穆揉捏帶來的煎熬,覺得這個戒牌確實很有必要。不止是提醒徐穆,也是在提醒她自己。
就這樣,兩人躺在薛嬌嬌的臥室里,硬是從下午三四點的光景,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六七點。
至于多少時間的煎熬,多少時間的睡眠,徐穆表示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