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衣和孟汀奕互相點了一下頭,月子初無所畏懼的行佛禮。
“請賜教”
“廢話比我還多,誰給你的勇氣”孟汀奕語速與身形同時功向月子初,紅衣緊跟其后。
孟汀奕身形詭異,扇子用法奇特專攻月子初的穴位,紅衣手中的碎河變化異常,與孟汀奕配合的天衣無縫。
月子初手中的佛珠散開浮在胸前,面帶微笑,絲毫沒有一點懼怕,看到紅衣和孟汀奕沖過來,佛珠擋在月子初面前旋轉(zhuǎn),形成一層防護(hù),將兩人同時震開,佛珠圍著月子初旋轉(zhuǎn),月子初的佛禮不變,佛珠周身形成一層環(huán)繞。
孟汀奕和紅衣兩人被震開,同時空翻落地,單膝下跪,依靠著各自手中的兵器站穩(wěn),兩人的手還微微顫動。
“這招好熟悉”孟汀奕出聲。
紅衣也看出來了,兩人同時消失在原地,月子初冷笑的抖了抖自己的肩膀,左腿退后半步微蹲,右手成拳蓄力,紅衣在月子初身后出現(xiàn),而月子初的佛珠變大直接將紅衣撞開,孟汀奕直面沖出來,手中的折扇突然被佛珠擋住,月子初直接打在孟汀奕的臉上。
孟汀奕被打飛撞在樹上,紅衣被撞開一個空翻順勢將碎河插到佛珠里,佛珠立刻報廢,自己也踏著飄落的樹葉站穩(wěn)。
“我靠,紅衣的招式太痛了,我英俊的臉”孟汀奕擦掉嘴角的血,還不忘吐槽一下。
“你確定要繼續(xù)再用我的招式”紅衣浮在空中,右手打開向上手中的一片落葉不停的旋轉(zhuǎn),紅衣微微一笑從掌變?nèi)?p> “聽說…”月子初還沒有說完,孟汀奕不知道何時站起來,舜移到他身邊一巴掌扇過去,直接將月子初扇飛,可見孟汀奕的靈力之強(qiáng),月子初被佛珠接住,不可思議看著孟汀奕,還沒等月子初反應(yīng)過來,紅衣如離弦的箭一躍而下直沖月子初。
“看來要認(rèn)真些了,小衣衣”月子初微微露出笑容,月子初站起來,瞬間移動到紅衣的背后,一掌打在紅衣的后背上,直接震出一個坑,又在眨眼的功夫出現(xiàn)在孟汀奕的身邊,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比剛才的一拳更狠,直接將孟汀奕的踢出十幾米,在地上還留下了長長的痕跡。
玉墨瑾依舊沒有動手,似乎在等什么,悠閑的看著月子初像是在看跳梁小丑。
“紅,白兩將,不過……”月子初還沒說完,似乎覺察到了什么,突然向已經(jīng)倒在地上的孟汀奕看去。
孟汀奕站起來,身上的傷口愈合,眼中沒有一絲一縷的憐憫散發(fā)著白色光芒,身后出現(xiàn)七朵不同顏色的花。
月子初瞳孔微縮,不可思議的看著孟汀奕,口中:“七…苦…城”
“你敢傷紅衣”孟汀奕發(fā)瘋似的沖向月子初,常用的扇子猶如劍刃向著月子初劈過去,月子初連忙將佛珠護(hù)住自己,但還是退后了數(shù)米。
兩人的戰(zhàn)斗,將周圍的花草樹木卷起,只有紅衣和玉墨瑾周圍絲毫未動,淺冰被獅吼獸掉在嘴里,飛到半空看著他們的打斗。
玉墨瑾手中把玩的玉扳指用拇指一頂,直接飛出,人也消失在原地出現(xiàn)在月子初的旁邊,一拳擊碎了月子初的佛珠。
“玉墨瑾,你…噗”
月子初一口鮮血吐出,玉墨瑾拿出手帕,自顧自的擦起來,絲毫沒有影響到他。
月子初冷冷清清的笑了一下,整個人瞬間變成塵埃消失不見。
“影分身”玉墨瑾淡淡的說。
“我靠,一個分身就這么強(qiáng)”淺冰被獅吼獸放下來,聽到這話一下子神經(jīng)又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