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馬贏下了比賽之后,他立即進了法渡的包廂。
余慶生和無法無法沖著他豎起大拇指的時候,法渡卻嘆了口氣,無奈看著小馬說道:
“剛才你可以不先挨打嗎?”
小馬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說道:
“這不是要掩飾住下面的手段嗎?再說,我已經(jīng)躲過了要害......”
“你要是沒躲過要害的話,那現(xiàn)在那個被搶救的人就是你了......”
法渡再次看了小馬一眼之后,繼續(xù)說道:
“你參加過一次比賽,應該有經(jīng)驗的.......
示弱也要適可而止,下一輪選手不會再給你示弱的機會。
這一屆個人賽,你是要奔著冠軍去的。
現(xiàn)在我不敢肯定你能走多遠了?!?p> 法渡的話剛剛說完,突然聽到樓下一陣騷動。
幾個人轉(zhuǎn)頭看過去的時候,就見現(xiàn)場的醫(yī)生已經(jīng)將白布單子蓋在了西爾維亞的臉上。
就在醫(yī)生將要宣布西爾維亞選手死亡的時候,從卡佩家族的陣營當中,跑過來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
余慶生在包廂里看的明白,跑過去的正是康斯坦丁的未婚妻——伊麗莎白.卡佩......
幾名醫(yī)生都認得卡佩家族的小姐,他們紛紛讓開了一條道路。
伊麗莎白沖到了已經(jīng)沒有氣息的西爾維亞身邊,她跪在了地上,一只手按在傷者的腦門上,另外一只手按在了心口。
隨后,伊麗莎白身上泛起了一陣青白色的光芒
這光芒慢慢轉(zhuǎn)移到了西爾維亞的身上,只是片刻的功夫,原本已經(jīng)沒氣了的西爾維亞,竟然發(fā)出來呻吟的聲音來。
“康斯坦丁這個未婚妻有治療的異能......”
余慶生立即明白了只是怎么回事,他轉(zhuǎn)頭對著法渡說道:
“這么重的傷都能救治回來,康斯坦丁身邊多了這么一個女人,那還了得——法渡老哥,你聽到了嗎?”
余慶生說到一半的時候,發(fā)現(xiàn)法渡的眼睛緊緊盯著下面的女人,這個平時冷靜出奇的男人,竟然走了神......
余慶生再次重復了一遍自己說的,法渡這才緩過神來,說道:
“是啊,異能者圈子里有不少治療的異能,不過都是小打小鬧。
比起來去醫(yī)院治療,也快不了多少。
而且重癥、絕癥一樣治不了......
他們一直都是異能者的雞肋,想不到伊麗莎白的異能治療術(shù)竟然到達了這么驚人的程度。
康斯坦丁,這個也和你有關(guān)嗎?”
法渡的話剛剛說到這里,旁邊的包廂里又傳來了拉斐爾放肆的笑聲......
“這個姑娘是卡佩家族誰的女兒?
是拉塞爾族長的女兒......
她結(jié)婚了嗎?是康斯坦丁的未婚妻......
康斯坦丁這小子真是好艷福啊,沒有坐上奧古斯特的位置,能娶這么一個大美人也算是安慰獎了。
你們誰去找康斯坦丁,和那小子商量一下......
我給他一千萬帕爾馬金幣,還有我的私人飛機,加上米蘭的城堡。
換她的未婚妻陪我一個月......
和他說,我不會讓這個女人懷孕的。
一個月之后就還給他......
我知道他是奧古斯教的秘書官,那又怎么樣?
我又不是奧古斯教的信徒......
只要誰能把這件事能辦好,我給他五十萬帕爾馬金幣?!?p> 拉斐爾說這幾句話的時候,依舊大喊大叫,一點都沒有背著人的意思。
雖然剛剛被康斯坦丁一頓戲耍,可是余慶生聽了這幾句話也不舒服。
就在余慶生準備靠近旁邊的包廂,大聲罵幾句閑街的時候,無法無天突然拽了他一下,說道:
“真是說曹操,康斯坦丁就到啊。
二叔你看看,康斯坦丁回來了......”
這時候,康斯坦丁買了自己輸?shù)谋P口,這件事已經(jīng)傳開了。
和他說得上話的異能者,紛紛走過去開起了玩笑,
康斯坦丁微笑著解釋自己沒有放水,只是運氣不好輸?shù)袅吮荣悺?p> 這時候,拉斐爾帶來的一名助理走到了康斯坦丁身后,滿臉堆笑的掏出來自己的名片,遞給了康斯坦丁。
看這架勢,應該是約好了一會見面,有好處要給這位奧古斯教的秘書官。
余慶生站在了包廂窗口,看的只搖頭,旁邊的大胖子生命應該已經(jīng)開始倒計時了。
這時候,拉斐爾也走到了窗口,沖著康斯坦丁吹了一聲口哨。
引起了下面所有人的注意之后,他大聲喊道:
“康斯坦??!我的朋友......
你一定要考慮一下我的建議!
如果你對什么不滿意的話,我們可以再聊。
你能說出來的數(shù)字,我拉菲爾絕對不還價......”
看熱鬧的只以為這個富豪想要把康斯坦丁從奧古斯教挖走,已經(jīng)有人開始起哄了。
余慶生實在忍受不了這么下頭的人,他敲了敲墻壁,探頭對著拉斐爾說道:
“拉斐爾先生,我們中國有個風俗,
要找身邊最偉大的朋友為自己寫個墓志銘,
你旁邊就是卡佩族長,還有偉大的奧古斯特陛下。
你要不要選個人,讓他們給你寫個墓志銘?”
沒等拉斐爾說話,馬里奧陰森森的一張臉先探了過來,說道:
“中國人,你在詛咒拉斐爾先生嗎?
我很樂意先給你寫個墓志銘,叫做死于馬里奧.簡塔手里的男人......”
“馬里奧,你在干什么?不要替我得罪人......”
拉斐爾推開了馬里奧,隨后叼著雪茄,探頭看著余慶生說道:
“年輕人,我不懼怕死亡......
不過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人有資格給我寫墓志銘的。
好像你這樣的人,一輩子都不可能達到我的高度。
只能被我踩在腳下......
不要以為你們這個新世界有多了不起,不過就是一群自以為是的人聚在一起的小團體。
如果我想要讓你們滅亡的話,也不過就是幾個電話的事情。
你可以問問卡佩族長,我知道你們新世界多少臟事,
如果捅到幾個大國政要的手里,只需要幾顆原子彈,你們的新世界也就崩塌了......”
這時候,拉斐爾旁邊的包廂里,傳來了卡佩族長的聲音:
“尊敬的拉斐爾先生,我們可以談談嗎?”
敢情卡佩族長就在拉斐爾的另外一側(cè),剛才聽到針對自己女人那么無禮的話,他竟然一點表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