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呂尚玄!”年輕女孩一臉不可置信,“原來你就是老師說的那個人!被西方黑暗世界稱為撒旦的人!”
呂尚玄淡淡回應(yīng):“沒錯,我就是?!?p> “呼.......!剛才有所冒犯,還請撒旦大人原諒?!?p> 黑墨鏡醫(yī)生揮手讓幾人收起手術(shù)刀,冷汗不斷冒出。
接著他恭敬的躬下身子,惶恐不安說道:“大人,我是佳木斯醫(yī)院外科室新學(xué)員之一,代號076?!?p> “她叫什么名字?”
“回大人,我們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姓白?!?p> “呵呵,有意思?!?p> 呂尚玄眼中若有所思,嘴角微翹,“如果是真的話,佳木斯醫(yī)院里只有護士長才知道吧。”
“是的!”
“那就沒錯了,真是一個令人爆炸性的消息啊。”
看向年輕女孩緩緩說道,“你可以回去了?!?p> 年輕女孩一愣,隨即心里一股寒意彌漫開來,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升起危險的感覺。
“你在說什么?什么消息???”
“白醫(yī)生,回去吧,這次不是我能決定的。”黑墨鏡醫(yī)生提了一下眼鏡,“還希望大人不要把她的身份說出去,不然佳木斯醫(yī)院必然發(fā)生大亂,甚至波及到那個地方。”
“我當然知道,放心吧?!?p> 說完,幾人如釋重負離開了,最后女孩還帶著疑惑的眼神回頭看了一眼呂尚玄。
等幾人走后,呂尚玄頗為興趣的說道:“莫獄長,你可是也知道了,為什么他們不殺你?”
莫邪有些無語,把喝完的茶杯反蓋起來,沒好氣道:“我是官方的人,就算對方勢大也不敢對我怎么樣,況且,我跟外科室副主任有交情,要不然你以為我是怎么把這幾人喊來的?”
“呵呵,我知道你的想法,明面上的醫(yī)院不可能來給我治傷,這會觸及到某些人的底線,所以就找到了佳木斯醫(yī)院?!?p> “沒錯,也只有佳木斯醫(yī)院才能無視他們的警告了,我可不想你死在這里,要不然我可是活到頭了?!?p> 呂尚玄聽了后,啞笑一聲,:“原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啊?”
“本來你應(yīng)該在都城服刑的。”莫邪眼神微瞇,又道,“可是沒想到你居然會被押到這,我還沒收到通知,一顆炸彈就無聲無息的擺在我面前?!?p> “不得不說,上面的人,心思很重,我想了很久也搞不明白他們打的什么主意?!?p> “這有啥,常事,對你也好,對我也罷,總之我跟你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了?!?p> “你倒想得輕巧,你是大人物死不了,我只是一個獄長,真要弄點手段,我就真到頭了?!?p> 莫邪狠狠的吸了一口煙,一把吐出煙霧,眼中犀利無比,沉聲道:“究竟是誰有心要我死?!?p> 呂尚玄靜靜的看著他,笑而不語,其中的深意恐怕無人知曉。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走到莫邪身旁一把抽出藏在衣服里面的手槍,緩緩說道:“世人只知道你是獄長,這是你最好的手段,也是最恐怖之處?!?p> 手槍呈現(xiàn)出黑白兩色,耀眼無比,與市面上的手槍有不同之處,很是奇怪。
莫邪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呂尚玄,奪回手槍,眼中帶著一抹深意,輕笑道:“跟你呂尚玄比起來還是差了一點?!?p> 兩人相視一笑,都知道對方所說的意思,但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待莫邪走后,呂尚玄獨自坐在椅子上許久,隨即眼光放上墻壁上方的時鐘。
秒針再轉(zhuǎn)一圈就到中午12點了,滴滴噠噠的聲音在這寂靜空蕩的獄房響起,如同敲擊心靈的重錘,讓人心悸。
滴——!
最終秒針停在了12點處一動不動,很久沒有動一下,像是沒了電一樣。
剎那間,伴隨著一道道腳步聲在獄房外響起。
咔嚓!
大門被打開,兩個穿著獄捕服的人走了進來,沉聲道:“一號罪犯,呂尚玄?!?p> “今天進行審問調(diào)查,請你跟我們走一趟。”
呂尚玄站起身來沒有說話,把手一伸,手銬隨即銬上。
“我靠!這是第一次吧!”
“我可從來沒見過他走出過一號獄房!這是發(fā)生了什么事?!”
“五年了!第一次踏出那個大鐵門,寓意深刻??!”
“........”
一路上很多犯人紛紛看著從他們身前離去的呂尚玄,眼中充滿驚訝。
審問室。
幾平米的房間里只一張桌子,兩張椅子還有一盞臺燈,其余就是呂尚玄跟三個人。
刺眼的燈光爆閃在呂尚玄面前,足以使人不得不瞇著眼,但他就是眼皮都不動一下,仿佛這耀眼的光芒不過如此。
一個西裝中年人坐在他面前,國字臉,一股上位者的氣息自然而發(fā),眼神散發(fā)著淡淡威嚴。
旁邊兩位是年齡六十往上的老者,一身道服,就站在中年人兩旁,如一棵松樹屹立不倒,沉厚的氣息顯現(xiàn)而出,太陽穴鼓出,額頭飽滿,一看就知道是個練家子。
“不知陳域長找我何事???”呂尚玄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又道:“我還要趕著吃飯呢,難道你請我?”
陳域長直盯著他,仿佛要把他內(nèi)心想法看透,可惜像一潭死水,始終看不出來。
隨后平靜問道:“這幾年受的苦,有得你好受吧?”
“苦?呵呵,你難道不知道苦中作樂這個成語嗎?”
“真是個瘋子,你想想現(xiàn)在處境,出不去遭受他們的虐待,直至一生!”
“你這話莫獄長就跟說過,我聽膩了。”
“所以我給你一個機會,怎么樣?”
話音一落,呂尚玄輕笑一聲,五只手指有規(guī)律的敲擊著扶手,輕聲道:“哦?你有那個本事把我送出去?”
陳域長一臉平靜,眼神古井無波,淡淡回應(yīng):“誰能送你進去,就能送你出去。”
“哈哈哈哈哈!”后者嗤笑不已,“這娘們.......”
“上官落雨如今權(quán)勢深重,在都城底蘊雄厚,加上官道明背后的家族勢力,沒人不敢給她三分面子。”
“即使西方不滿,她也有能力讓他們屈服?!?p> “呵呵,看來她布局得很大啊,有實力抵抗他們,可惜依舊是井底之蛙,不值得一提?!?p> 陳域長皺一下眉頭,帶著疑問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現(xiàn)在只要她一聲令下,你就解放了,為什么你會說她井底之蛙?”
“我說陳域長,你用腦子想想,她憑什么以一己之力抗衡世界超級大國?就憑她是文都府少府主?”
“你雖然說得很有道理,但在這之前已經(jīng)跟幾大超級大國進行談判,結(jié)果很順利?!?p> “看來陳域長你也不知道實情啊?!?p> “什么意思!?”
“你覺得跟幾大超級大國談判,她這個身份恐怕還不夠格吧?”
“這個...........”
“文都府少府主的身份足夠尊貴,放在世界上都是最具耀眼的,但是,你就不想想談判的規(guī)格?”
“對方派出人都是重權(quán)在握之人,放在世界上都是腳一踩抖三抖的人物,而龍國派出的人,最高也就是她這個少府主,跟他們比起來差的不是一星半點,你以為是她覺得自己可以跟他們平等而坐?可惜錯了?!?p> “恰恰相反,而是他們邀請龍國進行談判,這個面子足夠重了,重得讓她膨脹得不行,我說得對吧?!?p>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陳域長臉上終于不淡定了,心里掀起波濤巨浪,眼前這個年輕人居然能把事情分析得那么透徹。
呂尚玄臉上笑盈盈的,緩緩道來:“她的小心思藏不住,想讓我嘗試她的威勢?何必做出這番虛假的把戲?!?p> “井底之蛙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