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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水后,我搶了未來首輔的婚!

第一百三十七章 結(jié)局

  只是他看著并無過多的喜悅,好似是在完成某一樣任務。

  他不喜她,她當然能察覺到,他故意挑她的毛病,故意大聲與她說話,這些,她都可以忍著,可那日,他摔了她的玉佩。

  那枚玉佩是祖母送她的,是祖母留給她的念想。

  看著地上碎成好幾塊的玉佩,她這些日子的委屈也通通藏不住了。

  可她不善于爭吵,也說不出那些傷人的話,她只會哭。

  隔日,她便帶著丫鬟回了娘家。

  母親問她是不是與時義吵架了,她搖頭,只說是想念母親和父親了,所以回來住幾日。

  這一住,就是好幾日。

  母親察覺出不對,于是便追問她,她只說與他拌了嘴,沒說他摔了她玉佩的事情。

  母親勸說她,一起過日子的,哪有不拌嘴的夫妻。

  后來,他來府中,向她的父親母親賠禮道歉,也與她說了對不起,還保證以后會好好待她,她不想讓父親與母親再為她憂慮,便跟他回了府。

  跟他回來后,她發(fā)現(xiàn)他開始有了變化,他不再故意挑她的毛病,與她說話也溫柔了些,甚至會關(guān)心她。

  她驚訝,卻沒有問他是什么緣故。

  她想,或許過幾日他便會恢復原狀。

  夜里,沈簇與蕭時廉說起白日里安玉與她說的話。

  蕭時廉也與她一樣詫異,“時義竟救過安玉?”

  她點頭,手在他鼻尖處,不厭其煩的畫著圓圈。

  蕭時廉忽地捉住她的手,喚她,“阿曳?!?p>  她應聲,“嗯?”

  “不困?”

  不知是不是白日里茶水喝多了的緣故,她還沒一點兒睡意。

  她道,“不困?!?p>  “不困那我們就做些事兒?!?p>  她還在想白日里安玉與她說的那些話,還沒反應過來。

  她問,“外邊天都黑了,能做什么事兒?”

  蕭時廉笑,“當然是適合天黑做的事。”

  在她反應過來時,已被剝了衣裳。

  她推他,“不是說歇幾日嗎?”

  “阿曳。”蕭時廉低頭看著她,“我們已經(jīng)歇了好幾日了。”

  她故作考慮一番后,抬手圈住他的脖頸,湊到他耳旁小聲道,“那就來吧!”

  蕭喜曳周歲這年,二嬸嬸被診出有喜了。

  蕭喜曳手舞足蹈地要往二嬸嬸懷里撲,可還未挨著二嬸嬸,便被二叔提了起來。

  他蹬著腿表達不滿,他不要二叔,他要二嬸嬸。

  蕭時義將提起的蕭喜曳放到自己身后,并義正詞嚴的告訴他,以后不許再讓二嬸嬸抱。

  蕭喜曳還不會說話,但他會哭,每回他一哭,娘親就會來哄她。

  果不其然,他一哭二嬸嬸就要哄她了。

  “安玉?!笔挄r義無奈,“這小子就是故意的?!?p>  蕭喜曳將臉埋在二嬸嬸的懷里,兩只手緊緊抓著二嬸嬸的衣裳。

  二叔,才斗不過他。

  蕭喜曳十分喜歡他這位二嬸嬸,而蕭時廉也樂的將蕭喜曳丟給安玉,可蕭時義不高興了。

  “大哥?!彼麑κ挄r廉道,“你把阿喜帶走?!?p>  蕭時廉假裝無奈,“阿喜不愿與我走?!?p>  “阿喜。”蕭時義立即轉(zhuǎn)頭去叫蕭喜曳,“隨你爹爹回去。”

  回去?

  爹爹每日都與他爭搶娘親,每回都是他敗,二叔又爭不過他,他才不回去。

  蕭時廉知道阿喜不愿隨他回去,于是故意道,“阿喜,快隨爹爹回去?!?p>  蕭喜曳不理二人,二嬸嬸身上可好聞了,他才不要放開。

  安玉也喜歡阿喜,她對蕭時廉道,“大哥沒事的,就讓阿喜待在我這兒?!?p>  “阿喜,不許鬧騰二嬸嬸?!?p>  蕭喜曳十分乖巧的趴在安玉懷里,連聲兒都不發(fā)出一聲兒。

  蕭時廉一走,蕭時義便要將蕭喜曳從安玉懷里抱出去。

  蕭喜曳立即大哭,安玉拍開蕭時義伸過來的手,責怪他道,“你弄阿喜做什么?”

  蕭時義生氣,“阿喜太重了?!?p>  “阿喜才周歲?!卑灿穹瘩g他道,“能有多重?!?p>  蕭喜曳在安玉看不到地方,朝二叔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蕭喜曳粘了安玉一整日后,被蕭時義提著領(lǐng)子送回給了他爹爹。

  安玉這一胎,比沈簇懷阿喜時要好上許多。

  蕭時義起初也擔心安玉會不會與嫂嫂懷阿喜那樣,會吐。

  隨著月份越來越大,安玉也沒有吐過一回,他便逐漸放下心來,可每日仍舊是提醒吊膽的,生怕安玉磕著碰著哪兒了。

  來年春末,安玉生了,是個姑娘,取名蕭玉安。

  蕭時義歡喜不已,蕭喜曳也高興。

  慶安十八年,皇帝駕崩,太子繼位,改年號順明。

  順明二年,蕭時廉出任詹事府任大學士一職,

  這一年,沈簇又有了身孕,蕭時廉愁著眉,蕭喜曳咧著嘴。

  這一年,裴嘢得了皇帝詔令,出發(fā)前往邊塞,他的正妃不愿離開京城隨他一起,并向他提出和離的請求。

  他猶豫后,點頭答應。

  皇帝得知,只嘆可惜,并未責怪。

  于是他帶著秦颯,率領(lǐng)士兵,于一個細雨朦朧的清晨出發(fā)了。

  他的側(cè)妃,已于一年前因病過世。

  出發(fā)的前一日,他去見了她。

  雖同在京中,可沈簇已經(jīng)許久不見他了。

  上一回,還是時義成親那日。

  她朝他行禮后,喚了聲,“玉王爺?!?p>  “明日我就要走了?!彼溃耙苍S不會再回來了?!?p>  他話落,她短暫的怔愣了片刻。

  他卻笑了笑,“也許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

  說罷,他便轉(zhuǎn)過身去。

  “玉王爺?!?p>  他停住,轉(zhuǎn)回身看她。

  “怎么了?”

  “保重?!?p>  他點頭,“你也是。”

  蕭玉安周歲這天,蕭夫人攜著兩位兒媳一同去了福華寺。

  上香祈福后,安玉陪著蕭夫人去見了靜平大師,她沒去,等在寺里一棵百年梧桐樹下。

  “姑娘。”

  忽地面前站著一人,她抬起頭。

  沈簇來福華寺的次數(shù)不多,從未見過這位大師。

  她恭敬的喚了聲,“大師?!?p>  大師瞧著他,意味深長的說了句,“姑娘與旁人都不同?!?p>  沈簇不明白這話的意思,她問大師,“大師此話為何意?”

  大師笑了笑,“此乃天意?!?p>  說罷,大師便朝寺外走去,待沈簇反應過來想要去追問時,已不見了大師的身影。

  后來,沈簇來找過那日與她說“此乃天意”的大師,可誰人都說并無此人。

  順和三年,沈簇誕下一女。

  順和八年,蕭時廉入了內(nèi)閣,做了次輔。

  順和十二年,風調(diào)雨順,天平地安,皇帝詔曰,蕭時廉從次輔升為首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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