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交換生項目談判成功之后

　　【交換生的出現(xiàn)讓更多的學(xué)生開始了解海外的大學(xué)，并且引發(fā)了學(xué)習(xí)外語的狂潮，事實上推進了我校正在進行的內(nèi)部改革。

　　——顧慕飛，1981.2】

　　次日，看到這張海報的人還多收到了兩條通知——

　　第一：詢問點設(shè)在了希羽組研究所的門口，項天微全權(quán)負責(zé)答疑工作，開放時間為每天上午十點到十一點半，下午一點半到三點（具體開放時間以實際情況為準），直至2月3日下午停止接受詢問，改由浦江交大數(shù)學(xué)系方面進行。

　　第二：考試報名時間為2月24-26日的每天上午九點到下午四點半，地點在浦江交大數(shù)學(xué)系辦公室。

　　除此之外，夏希羽家進入了過年模式，希羽組除了接受浦江交大學(xué)生們的詢問之外，維持原有的休息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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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月2日，夏希羽收到了來自美國的消息——第一周，專著的銷量目前為950本，三百本精裝本，其余為普通本。

　　在出版社派出的代表把錢送到夏希羽手中時，夏希羽根據(jù)協(xié)議中的內(nèi)容（拍賣結(jié)果）——每本29美元+4.5%的銷售利潤分成，首批印刷八千本起印，累計在一年內(nèi)1.5萬本，精裝本定價199美元且不少于五千本，普通本149美元且不少于五千本，無償提供100本精裝本。

　　夏希羽在清點完幾疊美元之后問道：“這個銷量數(shù)字算多嗎？”

　　出版社的代表說完長篇大論后，劉曉涵給出了很簡短的翻譯：“不多，但如果是扎德教授這方面的還真不算少，而且您這還是一周的銷售量?！?p>　　“另外，這是按照沈涵曦小姐的要求，增加了希羽先生您親自額外撰寫的中、法、日、德四種語言的題注，以及蘇步青先生的中文與日語題注的樣書，目前只有這一本，我們按照您一字未動的要求保留了下來。如果您覺得可以的話，我們會在第二次重印期間就這樣印刷了，書的單價不變……”

　　十幾秒后的商談，夏希羽同意了按照這個版本重?。骸皼]問題，現(xiàn)在的版本就這么印。非常感謝。對了，你們有按照我的要求給至少三位工程領(lǐng)域的專家讀過嗎？”

　　“當(dāng)然，您點了名的那位英國ARUP公司的總工程師——麥克·奧格納先生也找了。他認為這是一個非常簡單易行、容錯率高的方法。唯一的問題是，他認為其中的0.1這一閾值有些不太合適……很可惜的是，他也說自己不知道要多少才合適，只能在后續(xù)的工程實踐中確定他的判斷是否正確了。”

　　夏希羽聽到這里，稍加思考后給出了自己的回復(fù)：“嗯……他們和你這邊給出的意見的確中肯。這是我整本書中唯二沒有證明的地方。另一個關(guān)于RI的證明……我已經(jīng)有了想法，會抽空寫一下，估計可以發(fā)出一篇大文章，那本一百余頁的書里，大概率是寫不下的?！?p>　　“又是書里寫不下……您這算是有些著費馬先生同樣的惡趣味嗎？”

　　夏希羽擺了擺手：“好像確實如此……不過也可能是我想的太多了，至于具體要多少頁，得等我證明出來之后才知道?！?p>　　“我明白了，那我就先離開了？”

　　“當(dāng)然可以。下次貴公司派人過來的時候，請帶上剩余的樣書?！?p>　　“沒問題?！?p>　　代表走后，夏希羽看著手中的這本第二版以及放在大廳一角的十本第一版，一時間感到有些恍惚。

　　見訪客已消失在視野里，關(guān)上了家門口大鐵門的夏希羽對沈涵曦問道：“那畢竟是一本工具書，我的售價是不是有點太高了？”

　　沈涵曦果斷搖頭：“不要想那么多，你不去要價，最終只會讓出版社吃飽。對了，國內(nèi)的問題你準備怎么解決？”

　　“寫小說只需要寫完就好，寫專著……怕是要在國內(nèi)扯皮不知道多久呢，現(xiàn)在大家都在積極地買國外的專著，我就讓他們出口轉(zhuǎn)內(nèi)銷好了。我可不想為一個版號問題，在中國這個目前的工程技術(shù)以及工程管理體系還不成熟的國家天天和人扯皮。”

　　“那就不管了。希羽……這可是你和符雨霄、童曉伊她們的第一本專著。要寄一本給她們兩人的家里嗎？”

　　“嗯，尤其是符雨霄的家里。你替我寫一下信，寫完給我看?！?p>　　“好嘞！”

　　說完，沈涵曦把桌上的錢交給樓上的魏思瑜后就出門去了。

　　此時，魏思瑜在房間里算賬；符雨霄、童曉伊、劉曉涵在研究室里讀著文獻；沙雯寧、賀曉音、王禮、沈鋼、李超婷、汪星悅正在汪星悅家的大廳里跟著司璇學(xué)英語；只有暫時無所事事的項天微躺在夏希羽的房間里躺在夏希羽的床上摸魚。

　　待魏思瑜花了一段時間復(fù)核完畢后，她報告道：“希羽，清點結(jié)果確認了，加上前幾天收到的又一筆小說收入，扣掉零頭后是88500美元，再買一臺富士通絕對沒問題。”

　　“嗯，可以這么做，但沒必要，而且，現(xiàn)在是二月份了，馬上就要過節(jié)，大家能有看文獻的積極性，我就已經(jīng)很高興了。不能指望他們能留出時間學(xué)用這么復(fù)雜的計算機，也不能期待技術(shù)人員還要在這么冷的天給我們培訓(xùn)。這樣對誰都不好。這事放在二月底再說?！?p>　　“好。那么，你要不要給符雨霄和童曉伊兩人買一點東西給她們當(dāng)春節(jié)禮物？”

　　夏希羽毫不猶豫地拒絕了：“沒必要，她們已經(jīng)在美國給自己買了女生用的各類衣服、日用品和化妝品了。不要再在國內(nèi)花外匯了。我現(xiàn)在倒是想拿著這筆剩余的款子去國外挖幾個副教授過來?！?p>　　“那您有人選了嗎？”

　　夏希羽點頭，說明了自己的計劃：“兩個國內(nèi)的，三個國外的，但我只能最多選兩個。國內(nèi)的話……水木大學(xué)的馬安康副教授和中科大的齊瑞副教授過來。國外的嘛……我還沒想好。這事讓項天微去做，你休息。我怕她摸魚摸出病來?！?p>　　“明白了?！?p>　　項天微大喜過望：“太好了，我來選國外的學(xué)者？”

　　“你一個人會選岔了，我們一起?！?p>　　于是，魏思瑜帶著清單離開，項天微則跟著夏希羽走進了研究室。

　　在項天微鎖上房門后，她一邊脫下棕色長袖外套，一邊說道：“希羽，我覺得這事得緩一緩。你之前說過，如果要想安定的話，最重要的是把研究人員和他們的一家子全都安頓下來才行。但我們目前只是一個省級研究室，沒有這個能力給他們落實住所。你不要操之過急?！?p>　　夏希羽思考片刻后點頭：“也對，那我們先把人選定下，等我們有能力之后再聯(lián)系他們。選六個人就行?！?p>　　“好?！?p>　　……

　　半小時后，因苦思無果而躺在床上的夏希羽，正一臉怨念地看向緊貼在自己身邊躺著的項天微。

　　后者在意識通訊頻道里得到了夏希羽和沈涵曦的同意后，就毫不猶豫地對著夏希羽開始舌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