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女司機出現(xiàn)
張少鋒終于明白自己眼前的人,很可能就是女司機了,讓自己魂穿過來的凱美瑞女司機。
系統(tǒng)告訴他女司機一起來到這個空間的時候,他也想過見面后,應(yīng)該怎么抽打一頓這個該死的禍害。
現(xiàn)在看到了,自己又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心頭五味雜陳。
定定的看著睜著雙大眼睛的冉秋葉,這娘們還一臉的興奮,心頭想發(fā)火。
“是不是駕著一輛凱美瑞?G65,2021年12月1日?”
冉秋葉臉色一僵,她只想到了可能是同一個時代的人,卻沒有想過是和自己發(fā)生車禍的那個人,兩人竟然一起魂穿來到了這個空間。
這也太湊巧了吧,果然世間之事無奇不有。
“嗯,對不起??!我…..”
“秋葉,你在和誰說話兒啊?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你媽擔(dān)心著呢,催著讓我下來找你,趕緊回家吧!”
冉父說著話就走了過來,自己閨女這是有對象了?
也沒有聽秋葉提起過,自己可得好好看看,好好把關(guān)。
“秋葉,不介紹一下你的朋友?”
冉秋葉尷尬的看了眼張少鋒,看他滿臉的不爽,顯然是很生氣,看來得找個機會好好的和他談?wù)劜判小?p> 張少鋒也收斂了滿臉的怒氣,轉(zhuǎn)頭向冉父解釋。
“伯父,我叫張少鋒,住紅星四合院,剛才冉老師去我們大院辦事兒,天黑了不安全,這不給送回來了?!?p> 冉父打量著張少鋒,滿眼的審視,讓張少鋒渾身不自在。
“張同志,謝謝你啊,要不到家里坐坐?”
“伯父,不用了,改天再過來拜訪你,冉老師現(xiàn)在也到家了,我也得回去做飯了?!?p> 冉秋葉欲言又止,看了眼旁邊的父親,沒有說話。
張少鋒騎著自行車走了,讓冉父一陣迷茫,怎么火燒屁股一般。
“秋葉,回家了,大冷天兒的,你這朋友是哪里人?在哪工作???人可得看仔細(xì)了?!?p> 冉秋葉臉色一紅,心里尷尬的很,張少鋒是被自己用汽車撞過來的,這怎么說。
“爸,就是一個朋友,在軋鋼廠保衛(wèi)科工作,你小心臺階?!?p> 冉父搖了搖頭,保衛(wèi)科的人都是粗人,自己家是書香門第,兩人不合適,很快就熄了心中的念頭。
張少鋒在路上心思百轉(zhuǎn),埋怨有什么意義?人都已經(jīng)過來了,罵一頓,打一頓也回不去啊!
她也非本意,世事皆有定數(shù),隨他去吧,現(xiàn)在的心情比起系統(tǒng)那會提示的時候,好像已經(jīng)變得平和了不少。
望著漫天飄舞的雪花,張少鋒長嘆一聲,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心情也很快冷靜了下來,過好現(xiàn)在的生活比什么都強,以后見到冉秋葉只當(dāng)認(rèn)識就好了。
第二天早上,雪停了,院子里像是披了層棉被,樹上掛滿了毛絨絨的銀條,讓人心曠神怡。
徹底放下的張少鋒,沒有了更多的羈絆,神清氣爽的走出了大院,恢復(fù)了往日的玩世不恭。
開始了每天的必修課,跑步鍛煉身體,吃完早餐,才慢悠悠的往大院這邊走。
這才是生活??!
回到大院碰到閻阜貴打了一個招呼,不過差點說禿嚕了嘴。
“三,一大爺,早??!”
“小鋒,早……”
“?。≡S大茂,狗日的,我要殺了你?!?p> 閻阜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中院的傻柱鬼哭狼嚎給打斷了,把他嚇了一跳。
在這清冷的早晨,這一吼聲傳遍了三院,引來無數(shù)人探頭往外張望。
“一大清早,傻柱是發(fā)哪門子瘋???”
“傻柱這是準(zhǔn)備練練腔調(diào),準(zhǔn)備改行去文藝團嗎?”
“聽著話兒,好像是要找許大茂的麻煩?!?p> “傻柱,你特么的還讓人睡不睡覺了?”
這是沒有參加工作,在家呆著的人啦!睡懶覺被吵醒了當(dāng)然不爽。
張少鋒和閻阜貴來到中院,傻柱正拿著一根棍子,沖了出來。
秦淮茹焦急的拉扯著他的手臂,嘴里在不停地勸著傻柱別犯渾,現(xiàn)在也不明白傻柱怎么回事,大清早跑家里盯著自己看了半天,然后跑出來就這樣。
“傻柱,可別亂來?。 ?p> 傻柱有了秦淮茹的規(guī)勸,反而更上火,昨天她和許大茂在倉庫的畫面,像放電影一樣,不斷的出現(xiàn)在腦子里。
這讓他更加怒火中燒,一把將秦淮茹推開就要往后院沖去,被趕來的閻阜貴拉住了。
“傻柱,你能不能消停一會兒啊!一大早的你要干什么?”
閻阜貴心頭郁悶,自己昨天才當(dāng)?shù)囊淮鬆?,這小子就準(zhǔn)備給自己惹事,是不準(zhǔn)備讓自己好過啊!
“閻阜貴,你閃一邊去,這事你要敢攔著,連你一塊兒揍。”
傻柱陰沉著一張臉,都能滴出水來,將閻阜貴也甩開了,憤怒顯而易見,像是一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
幸虧易中海這個時候也跑了過來,將他抱住了,不過心頭奇怪不已,不是說好私下和解的嗎?
怎么現(xiàn)在改主意了,要動手打人了呢?
“傻柱,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你冷靜一點啊!”
還冷靜個屁??!
勞資不能人道了!都成太監(jiān)了!
新社會的第一個太監(jiān)啊!
暴怒的傻柱現(xiàn)在誰也不顧了,掀開易中海就跑向后院去了。
怎么能不暴怒,以往早晨起來的生理反應(yīng)沒有了,他開始還沒有當(dāng)回事。
就努力想起秦姐,把她全身都想象了一遍,甚至想到昨天上午看到的那一片白花花,還是一點反應(yīng)也沒有。
心里開始急了起來,嘗試著各種辦法,最后穿好衣服,沖進賈家盯著秦淮茹的身體,腦子里進行著各種幻想,仍然一點欲望也沒有。
自己這是變成太監(jiān)了?
感覺自己的天空忽然黑了下來。
賈東旭沒有懼怕臉色可怕的傻柱,感覺頭頂一片綠油油,這么明目張膽的到家里來看自己的婆娘,這還能忍?
“傻柱,特么的,你想要干什么?你個王八蛋盯著我老婆看什么?”
不管后面罵人和翻白眼的賈東旭,走出賈家就找了根棍子,要找許大茂報仇。
自己以后都不能人道了,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許大茂這孫子絕后了,這是準(zhǔn)備找自己作伴啊,怪不得這孫子下手總是招呼自己的下半身。
你讓勞資變成了太監(jiān),我就要你的命!
許大茂正在清點自己的財產(chǎn),看看有沒有減少,因為昨天婁曉娥回來了,把她自己的東西拿走了,心頭也是五味雜陳,夫妻多年,多少有些不舍。
傻柱的聲音將他拉回了現(xiàn)實,心頭各種猜測都有,懷著忐忑的心情,推著自行車就往中院走,總得上班去??!
在后院門口就遇見沖過來的傻柱,話也不說,就一棍子砸了過來,心里嚇壞了,丟下自行車就往自己家里跑。
“傻柱,特么的你要干什么?”
第五架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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