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xiàn)代言情

肆爺心尖的小嬌嬌是馬甲大佬

二十、依依,我陪你一起走下去

  蒲時卿則沒有什么特殊的表現(xiàn),只是回了暖依依一個淡淡的笑容,好似說過那句話的人不是她。

  ……

  很寧靜的下午茶,讓蒲時卿漂泊已久的心有了片刻安寧。

  不過這樣的時刻終究不是永遠(yuǎn),現(xiàn)在的她,根本不能安逸。

  “該走了,依依?!逼褧r卿站起身,朝紀(jì)肆城的方向微微頷首,禮貌而疏離的道別。

  紀(jì)肆城忍不住蹙眉,刀削般冷峻的臉?biāo)查g沉了下去。

  很不高興,不高興女孩要離開,不高興她的疏離。

  可為什么,他會不高興呢?

  可謂當(dāng)局者迷旁觀者清,林渠和越彬兩個旁觀者早看透了自家老大對這位美女的與眾不同。

  眼瞅著這個很可能會是他們未來嫂子的人就要走了,林渠沒憋住,忍不住出聲挽留:“不是,蒲小姐,你這就要走啦?再坐一會唄!”

  他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一旁的越彬死死的捂住嘴,發(fā)出嗚嗚的聲音。

  越彬見他還不服氣地瞪自己,真是感到一陣心酸,這豬一般的隊友啊,老大都沒出聲,你瞎摻和個什么勁,真是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林·太監(jiān)·渠才想不了那么多呢,他就是覺得,自家老大要面子,肯定不肯開口留人的,那他代勞也是可以的嘛!

  蒲時卿古井無波的眼神只在林渠身上游離一瞬,就漠然收回了視線,好似什么都不在意。

  紀(jì)肆城緩緩握緊拳頭,就在蒲時卿踏出包廂的那一刻,他出聲了:“我的名字——紀(jì)肆城?!?p>  少女猛的一頓,回身看他,默默地對視,兩人都沒再言語。

  良久,暖依依輕輕扯了一下蒲時卿的衣服,打斷了男子與少女之間那股莫名和諧的磁場。

  蒲時卿微垂下眼瞼,不知在想些什么,拉起暖依依的手,邊往外走邊道:“蒲時卿。”

  紀(jì)肆城……

  蒲時卿……

  莫名地,紀(jì)肆城的心情有些轉(zhuǎn)好。

  起碼認(rèn)識了不是?

  走出咖啡館的兩人準(zhǔn)備打車,暖依依悄咪咪地打量蒲時卿,自以為隱蔽。

  蒲時卿暗自好笑,忍了一會兒,還是趁著某人再次偷瞄她的時候當(dāng)場將她抓包。

  猝不及防對上蒲時卿含笑的眼眸,暖依依下意識眨巴了一下眼睛,腦子一鈍,終于意識到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

  “啊……卿卿,我只是……”

  軟軟糯糯的,真像一只好欺負(fù)的小貓咪。

  蒲時卿沒忍住抬手揉了揉某只的小腦袋。

  嗯,毛茸茸的。

  “怎么了?想說什么就說吧,和我還講什么客套?!睒O少有人讓蒲時卿這樣對待,暖依依就算一個。

  暖依依不閃不躲任由她揉,眸色因蒲時卿的言語而泛起暖意。

  對啊,這是卿卿,她有什么好糾結(jié)的?

  “卿卿,我是想問,剛才那個紀(jì)……先生,他是誰?。俊焙苊黠@卿卿不認(rèn)識他,可他卻能讓卿卿回應(yīng)姓名,一定有原因的。

  紀(jì)先生……紀(jì)肆城么?

  “你怎么會問起他?”蒲時卿眸色漸深,那人的確算得上人中龍鳳,依依該不會……

  暖依依沒有看出蒲時卿的神色轉(zhuǎn)變,只想將自己心中所想告訴蒲時卿:“我只是覺得,他不是一般人,而且……他好像,就是那家咖啡店的老板?!?p>  這話倒讓蒲時卿有些意外了,依依也察覺到了啊。

  不過她也聽出來了,暖依依并未對紀(jì)肆城起什么別的心思,這讓她微松一口氣。

  紀(jì)肆城固然條件不錯,可他是桑英華的兒子,和那個地方有扯不開的關(guān)系,她好不容易讓依依脫離那里,也絕對會杜絕一切讓依依回去的可能!

  不過……依依竟然也看出來了,紀(jì)肆城就是那家店的老板,這倒是讓她有些訝異。

  倒也是,在介紹店里的咖啡品種時,那副侃侃而談的主人家模樣,從頭到尾都透露著一個信息:我家的咖啡很好喝,快嘗嘗看!

  嚴(yán)格來說,實(shí)在不是她們二人敏銳,而是紀(jì)肆城本人壓根就不打算掩飾。如果他有心隱瞞,她們又怎么會那么容易看出來呢?

  只是……就算依依沒有別的意思,還是讓她再也不要和紀(jì)肆城接觸的好。

  眼下既然依依問了,她也沒有對依依撒謊的意思,依依那樣單純的人,應(yīng)該受到最真誠的對待,所以……

  “依依,你的感覺沒有錯。那個紀(jì)肆城,的確不是一般人。他是帝都紀(jì)家的繼承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母親姓桑,他是桑英華的兒子?!?p>  蒲時卿一瞬不瞬地注意著暖依依的神情變化,果不其然,在聽到桑姓氏的一瞬間,她的臉色瞬間蒼白無血色,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眼神,微顫的嘴唇,加重的呼吸……

  桑啊……值得讓蒲時卿特意強(qiáng)調(diào)的,又是她知道的,除了那個地方的桑家以外根本不做他想!

  那個紀(jì)先生居然是桑家的子弟,他和那邊接觸到什么程度了呢?那邊的人會放任他呆在外面,不回去嗎?

  他會不會認(rèn)出她來?會不會……想抓她回去?!

  暖依依慌了,她真的好害怕,害怕聽到關(guān)于那個地方的一丁點(diǎn)消息,害怕遇到和那里有關(guān)系的人。

  無論怎么努力,想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想要重新開始,可一旦聽到關(guān)于那邊的消息,還是會忍不住想起那段記憶,那段……生不如死的回憶……

  “……依依……依依,別怕,一切都過去了!依依,不要想了,依依,看著我,你看著我!”蒲時卿用力搖晃著仿佛失了神的暖依依,心中焦急萬分。

  看這狀態(tài),顯然是又陷入了魔障,每每想起曾經(jīng)的小開心果如今卻變得內(nèi)向靦腆,害怕與人交流,蒲時卿心中就涌現(xiàn)一股難言的愧疚。

  縱使做的再多,彌補(bǔ)的再多,都無法泯滅過去發(fā)生的一切,那些因她,而對暖依依造成的傷害!

  “依依!你聽著,我不求你忘記過去,只希望你能堅強(qiáng)起來繼續(xù)走下去,我們已經(jīng)離開那里了!當(dāng)年我能帶你走,現(xiàn)在我也會一直站在你身邊,和你一起面對!”蒲時卿的眼神沉痛而堅定,為了母親,為了小喻,為了依依,她要做的,還有很多!

  暖依依的眼睛逐漸聚焦,隨機(jī)映入眼簾的是蒲時卿那張精致美麗的臉龐,她臉上的擔(dān)心與堅決她都看在眼里,刻在心里。

  她們二人同歲,可自從十歲以后,蒲時卿對她更像是姐姐對妹妹,處處為她做打算,為她治療,開導(dǎo)她,陪伴她,心細(xì)地常常讓人忘記,其實(shí),這個叫做蒲時卿的人,也只是一個,只有十七歲的少女罷了!

  忽然間,暖依依只覺得疲累不堪,恍惚間,她已經(jīng)做了蒲時卿七年的拖累。

  “嗚嗚……卿卿,我、我對不起你,是我一直在拖你的后腿,如果不是我……”

  “好了!”蒲時卿最不喜歡聽的話,就是暖依依的道歉。

  暖依依哽咽地說不出話來,蒲時卿只覺得胸口悶悶的,她抱住暖依依,緊緊的抱住。

  暖依依仿佛找到了發(fā)泄口,撲在蒲時卿身上嚎啕大哭。

  大街上人不少,此刻都有些錯愕又奇怪地看著兩人的方向。

  蒲時卿不在意這些怪異的目光,只是緊緊回抱著暖依依,無聲的告訴她:她一直在。

  暖依依哭累了,才想起來這里是人來人往的大街,忍不住臉紅。

  蒲時卿十分清瘦高挑,比暖依依高了小半個頭,此時看著某個丫頭因剛剛哭過,眼睛紅紅的,鼻頭紅紅的,臉也羞得紅紅的,忍不住輕笑出聲,“小哭包!”

  暖依依羞得恨不得把頭埋入胸口了,啊啊啊啊,這么久沒見卿卿,一見面居然就在她面前哭成這個樣子,還是在大街上……

  蒲時卿沒說的是,林渠一見到她就喊她“蒲小姐”,很明顯是查過她了。

  可是為什么要查她呢?

  【叮咚】

  一道提示音打斷了蒲時卿的思路。

  她掏出一部不知道什么牌子的的黑殼手機(jī),來信人的備注只有冷冰冰的一個字:寒。

  —去帝都了?

  她不自覺的抿起唇,幾乎不做考慮,在回和不回信息之間果斷選擇不理會。

  就當(dāng)沒看見好了。

  可正當(dāng)她準(zhǔn)備收起手機(jī)時,信息又來了,依舊是‘寒’。

  —把下個月的藥寄給你,地址給我。

  話題瞬間跳躍,仿佛那人原本就知道蒲時卿不會回復(fù)。

  原本沒想搭理他,可是藥……

  沉吟片刻,她發(fā)過去一個位置坐標(biāo),然后打開另一個聊天頁面。

  【有東西寄放在你那,找人給我送過來?!?p>  才不要告訴他地址,等著他找上門來不成?

  ……

  與此同時,距離帝都十分遙遠(yuǎn)的地方。

  一男子站在落地窗前,正低頭看著手機(jī)上傳過來的位置坐標(biāo),無奈的勾了勾唇。

  身后的心腹問道:“boss,要派人過去保護(hù)蒲小姐嗎?”

  男子聞言,轉(zhuǎn)過身來,幽深的瞳孔,高挺的鼻梁,淺淡的唇色,這是一個十分有魅力的男人,屬于想多看兩眼的類型。

  “寒九,你太天真了,你真的以為,她會那么干脆的把自己的住址告訴我嗎?”男子含笑開口,卻掩不住心底的落寞。

  寒九瞬間反應(yīng)過來自己說錯了話,心里有些為boss不值。

  那位蒲小姐,根本不愛boss吧,boss又是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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