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0章我王者之士,以一砍十(單發(fā)的瑟瑟了)
當秦政等人再次來到小鎮(zhèn)繁華街道時,遠處的太陽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頹勢。
再過一個時辰左右,黑夜又會降臨。
眾人只好選擇一處客棧住下,進餐期間,并讓伙計給三人找兩匹快馬。
準備明日啟程。
徑直前往蒙恬所在的軍營,共同商議入王城之事!
夜晚。
客房里,燭火跳動。
秦政坐在桌旁。
趙飛燕借著燈光,小心翼翼地為其換藥。
她撅起紅唇,輕輕地朝他受傷的右臂上吹氣:“公子,還疼么?”
“不疼。”
在特效金瘡藥的幫助下,經(jīng)過一天的恢復,秦政手臂上的傷口好得差不多了。
在趙飛燕的悉心服侍下,只覺得心里癢癢的。
眼前的佳人仿若一朵雪蓮花,圣潔而晶瑩!
細長的柳眉、明澈的雙瞳、秀直的鼻樑、嬌潤的櫻唇和光潔的香腮……
都那么恰到好處的集合在同一張美靨上。
此時的趙飛燕正低頭服侍著公子,完全沒有注意到他正在打量自己。
依舊極其認真地為他換藥。
“真是不愧于歷史盛名!”
秦政心中不住感慨。
他突然想起系統(tǒng)獎勵的雙修功法——帝皇內(nèi)經(jīng)。
要不,今晚試試看?
升起試試的念頭后,就再也打消不了了。
秦政輕嗅著身前少女的體香,呼吸慢慢變得急促起來。
本來是血氣方剛的年紀,若不是憑借著驚人的定性,早就是失控了!
趙飛燕似乎注意到了他的反常,開口詢問道:“公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飛燕,我要你助我修行,你可愿意?”
“嗯??”
秦政凝視其眼眸,認真地問道:“飛燕,如果公子想讓你今晚服侍我,你可愿意?”
“???!公……公子……”
趙飛燕聽聞此話,不覺得往后退了一步,臉頰迅速緋紅,心中如同住進了一只小鹿似的。
撲通撲通亂跳!
“我無意間得到了一部特殊功法,需要男女才能精進,本來想要和你試試,既然你還沒準備好,那就算了……”
秦政沒做隱瞞,最后搖了搖頭,有些失望。
他可不想做出那種辣手摧花的事情,一切都講究個你情我愿,特別是對待這種“良家女子”。
他揮了揮手:“你下去歇息吧,明天還要趕路,保養(yǎng)好精神?!?p> 正當他不抱幻想時,趙飛燕羞答答地開口了:“奴婢愿……愿獻給公子…………”
此前。
趙飛燕一直在心中暗自責怪自己。
將公子受的傷,歸結于是為了保護自己,雖然一直沒說,但她心中時刻都含有愧意。
今日聽到公子能夠依此練功,便極為羞澀地答應了下來。
秦政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再次確認道:“飛燕,你剛才說什么……嗯?”
他站起身來,來到趙飛燕身前,目光灼灼,內(nèi)心極為激動。
后者紅著臉,嬌羞難抑,低著頭、輕柔地道了一句“奴婢愿意”。
“太好了!”
秦政欣喜若狂,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秦政柔聲道:“飛燕,你真的愿意……嗯。
愿意今晚就……我嗎?我現(xiàn)在還沒有登基,也還沒給你名份?!?p> 他原本打算回到王城,登上王位后,再正式隆重的冊封趙飛燕為妃。
趙飛燕軟軟靠在他溫暖的懷抱里。
滿面幸福陶醉之色,夢囈般的喃喃道:
“公子就是奴婢的神明、奴婢的一切,我愿意把一切都奉獻給你!
名位什么的,都不重要的,只要能夠跟在公子身邊……”
秦政心里大受感動,極為輕柔地將她抱了抱,仿佛是在呵護一件珍寶一般。
極為溫柔。
趙飛燕芳心如小鹿亂撞,再也說不出話來,既期待接下來的事情,又有對于未知的害怕。
忽然間屋內(nèi)滅了燈。
天上很黑。
不時有一兩個星刺入了銀河,或劃進黑暗中,帶著發(fā)紅或發(fā)白的光尾,輕飄的或硬挺的,直墜或橫掃著。
有時也點動著,顫抖著,給天上一些光熱的動蕩,給黑暗一些閃爍的爆裂。
有時一兩個星,有時好幾個星,同時飛落,使靜寂的秋空微顫,使萬星一時迷亂起來。
有時一個單獨的巨星橫刺入天角,光尾極長,放射著星花;紅,漸黃。
屋外飛著些尋求情侶的秋螢,也作著星樣的游戲。
“咔吱——”
客房里的窗戶突然發(fā)出聲響。
這里是二樓!
剛剛窗戶都是關緊的,怎么會突然響動?
難道有人闖入?
殺手?!
秦政一瞬間猜測了各種可能,趕緊警惕地望向窗邊,抬頭看去,卻見到一個熟人。
“花木蘭??”
此時的花木蘭正倚在窗邊,英氣的臉上帶著一絲錯愕。
她看到了,公子此時似乎正在床邊和一個女人做那種難以描述的事情。
雖然窗戶這邊由于角度問題,看不太真切,但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女人垂落……
極其尷尬!
秦政和花木蘭遙遙對視,相顧無言。
她面色駝紅,呆立當場,現(xiàn)在只想找一個地縫鉆進去,都忘了自己來這里是為了什么。
秦政也不知道她為何會以這種方式闖入自己的房間。
難道是為了……偷窺?
不會吧。
她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吧?
秦政將趙飛燕有些露了的衣服掩蓋好,并示意讓羞澀得難以抬頭的她躲進床角。
“花木蘭,你來我房間……有什么事么?”
秦政離開床邊,來到桌旁坐下。
在窗戶邊吊著的花木蘭支支吾吾道:“我……呃,公子,我……”
“你先進來吧。”秦政有些無奈。
“哦、哦……”
花木蘭這才略帶慌亂地爬了進來,然后整了整衣服,深吸了好幾口氣。
臉上終于恢復了常色。
只不過俏臉上的那股淡淡的、難以散去的紅暈為她增添了一份女兒的魅力。
秦政望著她,不疾不徐地問道:“到底有什么事?”
花木蘭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低頭解釋:“公子,屬下剛剛覺察到周圍來了不少人,還有一股淡淡的殺氣,我擔心公子的安危,所以……”
“會是上一次截殺我們的人么?”
“不太清楚,但從形體來看,并不像是專業(yè)的殺手,反而更像是……”
還不等花木蘭的話說完,一聲慘叫聲從樓下傳來。
驚動了所有的房客。
一時之間,整個樓下、樓上都變得吵鬧起來。
原來。
那伙不速之客偷偷潛入客房區(qū)域的時候,正好被打燈的店小二給碰到。
可憐的店小二還未開口詢問,直接被殺。
店小二慘叫聲發(fā)出之后,這伙人的蹤跡已然暴露,一個領頭的揮刀大喊。
“大家趕緊上,殺掉男的,搶走女人!”
隨著一位小頭頭的喊話,眾人朝著客房內(nèi)沖了進來。
秦政在門邊審視著樓下這伙人,打扮粗糲,身穿皂色服飾,數(shù)量上有十幾個。
各個看上去跟土匪一般。
滿臉痞氣,面露兇相!
他們仿佛是有目的性的,重點朝著趙飛燕所在的房間沖過去。
秦政瞬間明白過來,這些家伙很有可能是見色起意。
白天的時候,有不少人都見過趙飛燕的美貌,他們也有可能是被吸引過來的。
他神情冷冽:“花木蘭,把這些賊寇全殺了,盡量留一個活口,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在打我的主意!”
花木蘭重重點頭。
提劍開門。
接著回頭將房門合上,動作輕巧,就像是怕驚擾了秦政一般。
一個山賊正巧沖到二樓。
見有人居然敢出來,獰笑一聲:“沒想到,今晚住在店里人還挺多,可惜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可惜,你們都別想走了!”
花木蘭轉過身去,面含冰霜,眼色凌厲,語氣極為冷冽。
山賊看清她容貌后,不禁呆了呆。
世上竟有這般模樣的玉面公子?
他已經(jīng)找不到合適的詞匯來匹配心中的感受了,英俊的就像一個美人!
其身后的另一個山賊也極為驚嘆:“這個公子哥真是太俊了,若是將他抓住獻給大王玩弄,或許能夠得到不少賞賜,猴子,一起上,別弄壞他的模樣,要學會好好憐惜美人,哈哈……”
聽著山賊的污言穢語,花木蘭心中惡寒,面色更冷了,直接宣判了他們的下場。
身如幻影,迅疾出擊!
還未等這山賊行動,花木蘭已經(jīng)來到其跟前,在山賊驚愕的目光中,一道寒芒閃現(xiàn)。
血色紛飛!
一劍便結束了他的性命。
旁邊的那個山賊還沒反應過來,隨著兄弟一起踏上了黃泉路。
好兄弟,手牽手,黃泉路上不寂寞。
“啊……啊……”
花木蘭的凌厲攻勢,被后面一個剛上樓的山賊看到。
他立刻嚇得屁滾尿流,連爬帶滾地跌到樓下,惹起其他三山賊的嚴重不滿。
其他山賊將他狠狠踢了幾腳:“沒用的東西!”
“殺、殺、殺,大家都給我殺!”
其他樓下的山賊一股氣地往樓上沖,兩邊樓道都有人不斷涌上。
可惜。
它們沒人能夠突破!
花木蘭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上去一個死一個,上去兩個死一雙!
慘叫聲不絕于耳。
很快。
這伙山賊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風緊,扯呼!”
“硬茬子!”
山賊們都知道自己等人是惹上了硬點子,趕緊遠離二樓,往外跑。
可花木蘭哪會讓他們行兇后逃走?
只見她縱身橫躍,從二樓瞬間來到了一樓,并擋在了門前。
嘭!
大門緊鎖。
驟然間。
形勢斗轉,從之前的山賊包圍客棧,變成了花木蘭關門打狗!
“兄弟們,他只是一個人,大家跟他拼了,殺!!”
一個山賊大聲呼喊,想要鼓動大家一起上,可他看了看四周,沒人敢動。
就連他自己都不敢往前沖,只是嘴里喊喊,騙別人上、自己想趕緊溜。
花木蘭一人傲然立在門邊,震懾所有悍匪,無人敢動!
她蔑然一笑:“你要殺我?”
當頭的山賊看到她那凌厲的目光,嚇得退了幾步,腳都有些軟。
以往他手上有幾條人命,都是別人見到他害怕,如今卻是反過來了!
心中竟閃現(xiàn)出跪伏的念頭。
其他的山賊也都退了退,不敢貿(mào)然前進,紛紛想著離這個煞星遠一點。
咻——
只見花木蘭屈指一彈,一枚暗鏢迅捷飛出,釘在了山賊的額頭中間。
撲通!
這個山賊直挺挺地倒下。
“逃!”
“啊,快逃……”
所剩下的四、五個山賊見頭領已死,再也興不起反抗的念頭,眼前玉面公子就是奪命修羅!
山賊紛紛慌不擇路。
全部調(diào)頭就跑!
有的想要接近窗戶逃走,但剛剛到達窗邊,便被花木蘭丟出的花鏢一擊斃命。
有的想要遠離花木蘭,尋找其他出口。
可惜,無處可逃。
一聲聲慘叫接二連三響起。
最后。
只剩下了兩個山賊了。
他們撲通一聲,跪地求饒;“大人,這位大人,饒了我們吧……饒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
房間里。
趙飛燕早已下了床,穿戴整齊。
她偷偷望向門外,面色擔憂:“公子,花木蘭一個人能對付那么多歹人么?”
秦政緩緩點頭:“不用擔心,花木蘭武藝高強,區(qū)區(qū)幾個匪徒完全奈何不了她的!”
他聽到外邊的聲響似乎變小了,還夾雜幾句求饒的聲音,心中已經(jīng)有了定數(shù)。
“飛燕,走,外面的戰(zhàn)斗應該結束了,我們出去吧,這群家伙竟害了我們的好事,真是可惡!”
說著,他親昵地摟住趙飛燕的腰肢,親了下她的耳朵。
“公子……”
后者臉頰微紅,任其施為,沒有絲毫反抗。
雖然今晚沒能和公子發(fā)生什么,但其內(nèi)心已經(jīng)將自己當做了公子的女人,隨時可以“愿君多采擷”!
……
樓下。
花木蘭緩緩走到求饒的劫匪身前:“說,究竟是誰派你們來的?”
左邊的一個有些遲疑,似乎在考慮自己的話語。
花木蘭面色一寒,輕輕抬手。
寒光一閃,鮮血飛濺。
擊斃之!
另一個劫匪親眼看到同伴被殺,慌亂到了極點。
完全失去多余的念頭。
立刻磕頭求饒:“少俠饒命……公子饒命……大人饒命……”
“他似乎不想說,你呢?”
花木蘭表情漠然,語氣冷冽。
這伙山賊害得自己在公子面前如此丟人,對他們下手不用絲毫手軟。
只要這個山賊不說,他也得死!
這山賊連忙磕頭,求生欲極強:“大人,我說我說,我全都說……”
這個求饒的山賊一邊說話,一邊磕頭:“都是我們黑風帶我們出來的,都是他……”
“黑風?他是誰?”
秦政剛好走到樓下,他身邊緊跟著趙飛燕,一邊問話,一邊來到花木蘭旁邊。
花木蘭立刻下身拜倒:“公子,侵入的山賊已經(jīng)傾數(shù)擊斃,這個山賊說是黑風所指使?!?p> “起來吧……”
秦政看向山賊,再次詢問:“黑風是誰?他為什么要來襲擊這個客棧?”
山賊的眼力勁不錯,見秦政才是正主,趕緊又磕了好幾個響頭。
一邊磕頭求饒,一邊解釋:“這位大人……黑風是我們的小頭領,是他帶我們出來的?!?p> “他人呢?”
“他……他死了……”
“死了?!”秦政眉頭微皺,語氣不耐。
山賊立刻嚇得一哆嗦:“剛才太過于混亂,黑風老大已經(jīng)被這個公子一劍……一劍殺了……我們是聽他的吩咐下山的,說……說是有個財主花錢,讓我們來客棧搶……搶一個女人,并殺了她身邊的人,順便制造混亂,以免引起他人懷疑……”
這個山賊跪在地上不住顫抖,內(nèi)心極為恐懼,就連話語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在他坦白期間。
原本極為混亂的客棧慢慢變得平靜,只有三兩個哭聲在不同方向夾雜著,有些悲涼。
有的房間并沒有被山賊侵入,如今塵埃落定,紛紛走出來瞧熱鬧,圍在秦政等人身邊。
有的人似乎遭遇了不測,正在低聲啜泣。
“財主?搶女人?”
秦政踢了山賊一腳,指向身邊的趙飛燕:“你抬起頭來,你們劫掠的目標,是不是她?”
“啊……”
山賊見到趙飛燕的模樣,立刻被她的美貌所吸引,眼睛圓瞪,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
呆呆凝望,如同癡漢一般。
秦政面色一寒,又狠狠踹了這山賊一腳:“你看夠了沒有?!”
“啊……啊,大人,大人饒命……”
山賊慌亂跪伏,又磕了好幾個響頭:“我們并沒有那個女人的畫像,只是聽說她非常美貌……可能是……可能是大人身邊……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