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是不是對女頻心灰意冷了
其實一個人有沒有做什么壞事,光是從面相就可以看出。就好比一個好看的人如果心思變得陰暗,那面相就會變得丑陋;心里充滿陽光,哪怕一個面目丑惡之人也會變得吸引人。
這印風月盡管一身死氣彌漫,但好在面相端正,這也是溫喬認定印風月沒做過什么壞事的原因。
白亭鑒按照溫喬的吩咐喚醒了白夫人,之后溫喬領(lǐng)了錢就帶著年承旭離開,剛出別墅院子,印風華便追了出來。
“喂?!?p> “喂什么喂,我有名字,叫溫喬?!?p> 溫喬沒好氣道,她看出這熊孩子追出來是有什么事情要找她。
印風華輕怔,神色有些不自然道:“那個,你是怎么知道的?”
知道他姐姐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喪尸。
溫喬知道印風華說的是什么,沒有猶豫的回答道:“人活著,自然是因為有生機,可人若死了,那身上還剩下了什么?”
“什么?”印風華有些迷茫。
人死了,會有什么?
“是死氣?!?p> ……
白家給的報酬相當豐富,但要租房還是差了點。
帶著年承旭吃了頓燒烤,溫喬便回到租房里開始了她的碼農(nóng)生活。
上回寫到李琰逃脫追捕,茍且度日。
這次正好寫李琰在逃避追捕的途中,闖進了一所破道觀,正逢觀主彌留之際,李琰的闖入讓觀主面露欣喜。
“沒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能碰到接班人,真是天不亡我乾坤觀。”
觀主是個年過八旬的老道,白發(fā)蒼蒼,穿著灰布破衣,雙眸炯炯有神。
李琰還不明所以,就聽老道道:“小伙子,你可愿拜我為師,我畢生功力定傾囊相授……若是愿意,便上前給我磕三個頭吧?!?p> 李琰想著自己無家可歸,不如就在這道觀落腳,當下,李琰便對老道道:“師父,我乃戴罪之身,恐會連累了你?!?p> 一聲師父,便讓老道心聲動容。
“將死之人,不懼不怕。”
老道的淡然讓李琰心生感動。他家破人亡,又逃離在外,老道不論是態(tài)度還是說話,都給了李琰極大的信任。
“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p> 李琰雙腿跪地,模樣嚴肅且認真。
“好,你且過來,我傳你功法……。”
老道喚來李琰,在李琰愣神之際,手掌已經(jīng)落到了李琰的頭上,李琰只感覺全身熱血流淌,腦子里多了很多他從未接觸過的東西。
事后,老道虛弱倒地,看的李琰渾身一緊。
“師父,你怎么了?”
“傻孩子,我時日無多,傳功只會加速生命的流逝,不過能在有生之年找到傳人也是一樁幸事,我已無憾?!崩系腊岩恍┰摻淮亩冀淮艘环詈蟊汩]上了眼睛,而李琰則繼承了乾坤觀,成為了新任觀主。
按照老道給的功法李琰開始修煉內(nèi)力,沒事動不動就拿樹樁練習,就這樣,李琰在道觀里生活了三個春秋。
第四年,正逢戰(zhàn)亂,李琰下山,用著在道觀里學著的東西開始濟世救人,占卜算命。李琰下山的第一站便是一個叫宋家莊的村落,那里正逢瘟疫,村里的年輕人都出去了,只留下一些老人呆在家里,李琰在那進行了一場義診,獲得一眾村民的好感。
義診的第二天,李琰便碰到了有人來砸場子。砸場子的不是別人,正是鎮(zhèn)上唯一醫(yī)館的館主,李琰的義診,讓附近感染瘟疫的村民得到消息都跑了過來,以至于鎮(zhèn)上的醫(yī)館生意下降,這才有館主帶人來砸場子這事。
館主的做法很暴力很粗魯,一來就是直接掀攤子。
眼看那小桌子就要砸到一個老人身上,李琰直接出手接住那小桌子,三下五除二便把那館主帶來了人打倒在地,直到把館主和他帶來的人打跑,李琰才松了口氣。
故事到這,溫喬借著喝水的功夫開始休息了起來,同時也刷起了梔開陌路這個網(wǎng)站。到底是未來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網(wǎng)站,讀者流量還是可觀的,現(xiàn)在《道途》的收藏從六個漲到七十八個,這點數(shù)據(jù)于溫喬而言是個好的開始。
“溫喬姐,你充電線在哪?”
年承旭的聲音從身后傳來,他現(xiàn)在正閑著無聊在沙發(fā)上打游戲,眼看手機快沒電了便問起了溫喬充電線。
“在床頭?!睖貑填^也沒回,她現(xiàn)在正專心看收藏,看流量。
瞧見收藏和流量上漲,溫喬整個人松了口氣。
至少這是個好的結(jié)果。
欣賞完自己獲得的勞動成果,溫喬心情愉悅的翻起了評論區(qū),看著讀者留下的評論。
阿不阿不:作者怎么寫男頻了?是不是對女頻心灰意冷了?
心灰意冷倒不至于,只是換人了而已,溫喬心想著。
小月亮:橋?qū)懙目偛梦目珊每戳?,怎么不繼續(xù)寫呢?
好看嗎?那種男主對女主一見鐘情,動不動就給女主買這買那,女主更是各種作天作地,男主都不離不棄的那種,這樣的文會不會太不現(xiàn)實了?不過溫喬知道青菜蘿卜各有所愛,每個人的看法和想法是截然不同的。
溫喬又翻了幾頁評論,有建議作者去看隔壁書的讀者;有直言溫喬不是寫小說的料,要溫喬退壇的讀者;當然也有溫喬的死忠粉,來一本看一本的那種,就好比那個叫小布丁布靈布靈的讀者。
小布丁布靈布靈:喬喬,加油,我挺你哦。
小布丁布靈布靈:愛你喲喬喬。
喬喬!
而不是橋!
溫喬的筆名為一座橋,所以說這個叫她喬喬的人會不會是原身所認識的人?只是溫喬左思右想,都沒想起什么人來,記憶中,原身認識的人有限,更何況微陌里就兩個聯(lián)系人,一個叫菜鳥的責編,一個叫許良的大族千金。
想不到就不想,溫喬沒有在糾結(jié)這個問題。
漆黑的夜幕里,燈火璀璨,像極了夜空中的繁星。
溫喬枕著雙手懶懶靠在椅子上,她開口打破沉寂,問年承旭:“我們今天賺了多少?”
久久得不到回應(yīng)的溫喬回過頭來正好看到年承旭正忘乎所以的玩游戲,溫喬二話不說撿起桌子上一支筆朝年承旭丟去。正好打在年承旭耳朵上,不痛不癢,正好有知覺。
“??!你說什么?”年承旭摸著耳朵一臉迷糊
“我問我們今天賺了多少?”溫喬淡淡開口,面無表情的模樣嚇得年承旭心里一跳一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