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霧鯨拖著鐵殼船航行了兩個小時,忽然天空回蕩炮鳴警告。
透過窗戶,路勝看到懸掛孤星聯(lián)邦旗幟的航母編隊正大搖大擺的駛?cè)ゾ┒挤较颉R粋€身著軍官制服的女人在艦橋上一閃而逝,讓超嬰莫名的有點眼熟。
“不對勁,孤星聯(lián)邦來得好快,仿佛早就預(yù)料到似的?”路勝看著這些船靈疑惑道。
老翁嗤笑道:“俗話說得好,蒼蠅不叮無縫蛋,但誰說這個縫不能自己切出來?!?p> “你的意思是這里面也有孤星聯(lián)邦的影子?”
“誰知道呢,不過,你放心,他們能吃肉,我們也可以搶口湯喝,畢竟還是我們更靠近櫻島!”老翁表情突然充滿智慧起來。
遠(yuǎn)離了那群戰(zhàn)艦,大海又恢復(fù)了平靜,但這平靜中暗含了多少強大御獸,誰也說不清楚,就算是老翁這樣經(jīng)驗老道的人,也不敢有絲毫大意,寧愿繞遠(yuǎn)路也要避開一些霸主巢穴。
越靠近深海,肆意改變天氣的御獸就越多,這一片是陽光明媚,下一片可能就暴雨磅礴,海浪滔天。
噴霧鯨越走越慢,鐵殼船卻晃得更加厲害,路勝忙了幾天都沒覺得困,但在這破船上面,倒是晃得頭暈?zāi)垦#苯吁怎咱勠劦脕淼脚P室床上躺下就睡著了。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電閃雷鳴,他隱隱聽到女人的尖叫聲,然后柔軟的胴體就鉆進了他的被窩。
他聞著好聞的發(fā)香,眉頭一皺,睜開眼,發(fā)現(xiàn)居然是櫻木夏美。
“都那么大個人了,居然還怕打雷?”路勝有些無語,被她壓在身下,重倒是不重,就是熱得慌。
櫻木夏美把蓋在頭上的被子掀開,滿臉羞紅的說道:“不好意思,我從小就怕打雷,下雨天都要喝醉酒才能睡得下……”
路勝理解,但不代表愿意被她壓住,他想把櫻木夏美推開。
這時又是一個電閃雷鳴,櫻木夏美立刻抱住他縮進被窩里瑟瑟發(fā)抖。
路勝只能說道:“喂,這樣不好吧,要不被子給你,你去打地鋪?”
“不要!”櫻木夏美莫名生氣的叫道。
說得好像路勝犯錯了,明明是她占據(jù)了自己的被窩。
路勝有點生氣,畢竟誰被無緣無故弄醒都有起床氣,他一把掀開被子,櫻木夏美直接像八爪魚一樣抱著他,可憐兮兮的說道:“我也是女人啊,你不要那么粗暴好不好,難道路勝上嫌棄我老了?”
說真的,櫻木夏美長相很純欲,雖然已經(jīng)三十出頭,但包養(yǎng)很好,就像成熟的水蜜桃。
但是,路勝可不是見了女人就走不動的男人,櫻木夏美見他不為所動,也有點生氣了。
她以前讀書的時候就是校花,當(dāng)了老師也是好多人的夢中情人,雖然沒有男朋友,但內(nèi)心的驕傲不允許她被無視。
她一時沖動,腦子發(fā)熱,混合上各種因素,終于邁出了那一步。
路勝呆呆的看著她跑了出去,摸了摸嘴唇,上面還殘留甜甜的味道。
“櫻花妹都是這么開放的嗎?”他疑惑,隨后丟在一邊,側(cè)過身繼續(xù)睡覺。
這一次,雖然電閃雷鳴后,櫻木夏美繼續(xù)溜進被窩抱著他睡覺,路勝反應(yīng)過來也沒有拒絕。
櫻木夏美蓋在被子下低聲的笑了起來。
‘媽媽說的太對了,男人太單純了,不管多鋼鐵直男,終究還是吃了糖衣炮彈的迷惑?!?p> 老翁還以為他們兩個會在船上天雷勾地火,卻沒想到最后只是安安靜靜的睡了兩個小時。
穿過雷電交加的海域,天空一下子恢復(fù)明媚,在不遠(yuǎn)處出現(xiàn)了一座無名島。
路勝醒來的時候,鐵殼船已經(jīng)靠到岸邊,他走到甲板上,可以看見海賊鷗在天空滑翔,老翁拿著一桶海魚給噴霧鯨喂食。
“哦,你們終于醒來啦,我還以為你們要睡到明天呢!”老翁回頭打趣道。
路勝轉(zhuǎn)頭看了一眼外表看似平淡,實際耳垂已經(jīng)發(fā)熱變紅的櫻木夏美,有些好笑道:“做都做了,還怕人說嗎,看來你的傳統(tǒng)藝能還沒學(xué)到家?!?p> “傳統(tǒng)藝能?”櫻木夏美疑惑的問道。
老翁哈哈大笑道:“東京冷啊,櫻島最出名的不就是這個嗎?”
櫻木夏美聽到這個哪里還不知道路勝在打趣她,忍不住惱羞成怒,哼噠一聲轉(zhuǎn)身走回船艙。
天照從她身邊走過,她問道:“老翁,無名島是到了,接下來該怎么辦?”
老翁聳了聳肩膀,沒好氣的說道:“還能怎么辦,只能等咯,看運氣行事?!?p> “如果龍輝巧不離開呢?”天照反問道。
老翁像看傻瓜一樣看著她說道:“還能怎樣,只能灰溜溜的走人,我可不是要錢不要命的!”
路勝拿出釣具,坐在甲板上對天照說道:“自從唐門事變后你的戾氣變重了,難得清閑,不如陪我坐會釣釣魚?!?p> 天照沉默了片刻后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