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質(zhì)疑
“說,你是不是抄的。”
于善柱其實也不想懷疑自己的學(xué)生,但是這貨這次4科單科目全校排名第一,精英班那幫老師今天對自己都冷嘲熱諷的。
“我真的沒抄啊?!敝茏骶脽o奈的看了一眼一旁的金洋洋,暗示她幫自己說幾句話。
哪知今天的洋洋姐一反常態(tài),白了他一眼之后就繼續(xù)看熱鬧。
“沒抄你怎么可能考這么多分?”
不遠處另一個老師叫道,他是精英班班主任,教政治的,往常政治這科,不對,所有科都是自己班第一,這次竟然被普通班的一個給搶了4個,自己這精英班面子往哪擱。
周作久一聽可不樂意了,老于就算了,你算個什么東西。
“我就這實力不行嗎?不行你現(xiàn)在出套卷給我答,不是一個水平我跟你姓行嗎?”
周作久語氣不善,于善柱心里聽著雖然挺爽,但還是開口教訓(xùn)道:“你怎么說話呢周作久,快給王老師道歉?!?p> “他怎么說話了?”
劉建業(yè)忽然走進來了,向四周看了一眼,其他老師看見主任來了以后也都不再說話。
“學(xué)生考試考的好,你們不鼓勵,反而說人家是抄的,這你讓其他學(xué)生怎么想?想考的好是錯嗎?”
“劉主任說的對,就這水平還教精英班呢,難怪椿中文科這么多年沒清北學(xué)生?!敝茏骶眯÷曕止镜馈?p> 那位王老師當然聽見了,氣的臉都青了,也沒敢說話。
“咳……行了,你先回去吧?!庇谏浦鶎擂蔚目人砸宦?,心想著這周作久什么時候跟劉建業(yè)攀上關(guān)系的。
“好嘞,感謝劉主任仗義直言?!?p> ……
周作久回到班,發(fā)現(xiàn)班里僅剩的20來個人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這次本班第二才450多分,直接被周作久落下小100分。
還好那幫藝體生撤了,不然又要搞事。
周作久走到張雪旁邊坐下,?;ㄍ瑢W(xué)走后,也只能逗逗張雪了。
“你怎么這么厲害,大家都說你抄的?!毙∶貢÷暤?。
“你信了?”
“當然不?!贝蟀雮€月來周作久認真學(xué)習(xí)張雪都看在眼里,不過這進步幅度還是有點不可思議。
“那不就得了,他們愿意說就說唄,跟我有啥關(guān)系?!?p> “也對,那你能不能教教我呀,你之前說教我就是讓我看書,一點都沒誠意!”
張雪平時的分數(shù)也就400左右,巧妙的是她能做到每一科都差點及格。
“這……有點難啊。”周作久尬笑道。
“你不教我不給你算賬了!”
“好好好,教,晚自習(xí)就教你。”
其實周作久今天是要去金洋洋家看電影的,但這姐姐不講武德,自己落難她竟然在旁邊看熱鬧,今天還陪她耍才怪。
晚上周作久陪田霖吃飯,這小妮子開心的蹦蹦跳跳的。
“小周,你好厲害呀,竟然考了大榜第十,你數(shù)學(xué)英語要是再厲害點就好了,這樣肯定能陪我去清北?!?p> “我不是說了嗎,我只想留在哈市,而且我也考不上清北?!?p> 前世要是這種情況,那肯定田霖去哪周作久就去哪,但現(xiàn)在不一樣了,得把姐姐妹妹集中一點啊,要不然以后得天天坐飛機。
“那我非要去清北,你也不陪我去嗎?”田霖發(fā)動瞬間變臉術(shù)。
周作久無奈,總不能說你考不上吧。
“那這樣,假如你考上清北,我一定陪你去BJ,但是假如,我是說假如奧,你考不上呢?”
“那我就陪你留在哈市?!碧锪乜隙ǖ牡?。
“一言為定,拉勾?!敝茏骶泌s緊伸出手指。
“一言為定,拉勾?!碧锪匾采斐鍪种?,不過兩人手指勾上的那一刻,又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小周,你是不相信我能考上清北嗎?”
“我最相信你啦,快吃飯吧?!?p> ……
金洋洋跟往常一樣在車里等了半天也沒等來周作久,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
“好嘛,還挺有脾氣的,玩消失,那我就配合配合找找你嘍。”
高三十九班。
“周作久,出來?!?p> 金洋洋站在在門口,一身長款霧霾藍色的風衣,長發(fā)披肩,剛補過的紅唇襯的皮膚很是光鮮。
給諸如徐玉城這類沒見過世面的高中小男生都看傻了。
“你不許去?!睆堁┳е茏骶玫囊路茏骶煤貌蝗菀状饝?yīng)指導(dǎo)她學(xué)習(xí),兩人還沒開始呢金洋洋就來搗亂,此時她都恨死了這個騷浪賤英語老師,偏偏自己還沒一點優(yōu)勢,一個身高毀所有,她還是老師,自己還是她的課代表!這不公平!
“人家是老師嗎,我不入地獄你入地獄嗎?看來只能明天再輔導(dǎo)你了?!?p> 周作久掙脫開小秘書的手,他沒料到金洋洋會來找自己,但是既然來了,面子肯定是要給的。
“哼!”張雪雖然不滿,但也沒什么辦法,只好放手,心中祈禱著趕緊畢業(yè)吧,自己好和周作久雙宿雙飛,沒有田霖!沒有趙逸雯!沒有金洋洋?。?!
出校門的路上,周作久金洋洋兩人并肩而行,誰都沒說話。
一種只有大學(xué)時才會有的戀愛感覺縈繞金洋洋心頭,好像自己把男朋友惹生氣了,心里還不想道歉,正在想著用什么方法讓對方認錯。
金洋洋正想著,一縷秋風拂過,吹亂了她的頭發(fā),察覺到身旁的少年故意往風來的方向靠了靠,用身體幫自己擋住。
金洋洋笑了笑,她很喜歡這種感覺。
兩人回到車上,周作久本來想坐到后面,但拉不開車門,他去拽副駕的車門倒拉開了。
“我等你好久,你怎么不來?是忘了嗎?”金洋洋看周作久上車后頭還看向窗外,心中好笑,但還是板著臉開口道。
“我哪敢忘啊,我是怕給我洋洋姐丟人?!敝茏骶霉室怅庩柟謿獾牡?。
“鵝鵝鵝你還生上氣了,不過還蠻可愛的?!?p> 金洋洋還是沒忍住笑了出來,隨后挽了挽頭發(fā),啟動車子。
“你都有劉主任替你撐腰了,還用的著我嗎?”
“那不一樣,劉主任是劉主任,又不是我親老師,我就是命太苦,怎么說也陪某位親老師看了半個月電影,結(jié)果人家就站一邊看我笑話。”周作久繼續(xù)陰陽怪氣。
“親老師給某人免費補了半個月課,結(jié)果某人就給親老師考了個各科最低分,還是六十九分,某人什么意思呢?是不是忘了上次說考不到八十有懲罰?”
“什么懲罰?”周作久終于轉(zhuǎn)過頭,面露期待。
“陪我看恐怖片吧。”
“好嘞?。。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