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06章 困在謊言里的有希子
另一邊。
妃英理跟巽壯平去遞交保釋申請,為了毛利小五郎,為了工藤有希子。
毛利小五郎的申請很快批了,工藤有希子卻沒有批。
妃英理疑惑,因為論罪行的話,毛利小五郎更重吧?
工藤有希子應該沒什么大問題,為什么不給她保釋呢?
妃英理去咨詢,得知的答案讓人哭笑不得。
那邊認為,根據工藤有希子的過往行程,確定工藤有希子存在逃跑的可能。
而毛利小五郎一直住在米花町,逃跑的概率非常小。
妃英理沒辦法,只能打電話通知工藤有希子,她被扣留了。
工藤有希子可憐兮兮,“不是吧?那要多久?”
“我這就去申請簡易判決。”
“你就說多久吧?”
“我不知道,也許兩個月吧。”
工藤有希子尖叫,“什么!你讓我在這里待上兩個月?那我真是要瘋了!”
妃英理無奈的說道:“這等排隊,我也沒辦法啊?!?p> “等等,等等,我這不就是打人嗎?我認還不行嗎?為什么還要經過判決?”
妃英理無力的說道:“你要是打成年人,那互相道個歉,說不定就沒事了,但問題是,你打的是未成年人,這就麻煩了?!?p> 工藤有希子慘叫,“我天吶!我真是要被冤死了。”
妃英理沒好氣的反駁,“誰讓你在大庭廣眾之下打小孩子呢,還打了兩次,還都給人看到了!”
“我真是不有意的。”
“是不是有意的,已經沒意義了,現在你只能在里面反省了?!?p> “我要出去!為什么我不能出去!”
“誰讓你以前亂跑的,常期不在國內?!?p> “這分明是歧視!”
“對,我會幫你上書?!?p> 工藤有希子期盼道:“有用嗎?多快能見效?”
妃英理搖頭感慨,“這個問題難到我了,只能說按年算吧?!?p> 工藤有希子忍不住大叫,“英理,我沒心情開玩笑!”
妃英理認真的說道:“我也沒跟你開玩笑,因為櫻花國的死板是出了名的,你想讓他改變,沒按十年算,就已經是莫大的進步了?!?p> “我沒話說了,我好慘啊!”
“這就叫,人倒霉喝,涼水也塞牙。”
“你少幸災樂禍?!?p> “得了吧,我這叫苦中作樂。”
“你苦什么呀?我才苦呢!”
“還不是蘭,她把江戶川柯南帶回家,然后被兒童組織抓個正著,現在要告她誘拐?!?p> “???不是吧?你家蘭誘拐江戶川柯南?”工藤有希子凌亂了,忍不住笑出了聲。
妃英理嘆道:“所以說,你這事情,真不算什么?!?p> 工藤有希子感慨道:“我也是服了,真是的,要不要這么認真?。 ?p> “行了,我掛電話了,你耐心等著,等過幾天,江戶川柯南的父母趕來,我再想想辦法?!?p> “江戶川柯南的父母?”工藤有希子嘴角抽搐。
“是啊,雖然聯系不上他們,但他們一定能從新聞上看到?!?p> “呵呵呵?!惫ぬ儆邢W痈杏X失去語言功能了。
“好,就這樣了?!卞⒗頀鞌嗔穗娫?。
工藤有希子聽著盲音,感覺一片茫然。
她,不,她裝扮的江戶川文代,就是江戶川柯南母親。
現在她被扣了,要等著江戶川柯南的父母過來救她。
但是,裝扮江戶川文代的她在里面了,哪還有另一個江戶川文代啊!
她不出去,就沒有江戶川文代,沒有江戶川文代,她就出不去。
關鍵是,這事情不能讓其他人參與,否則江戶川柯南的身份就出問題了,那就是致命了!
這就是一個死循環(huán),簡直就是說謊的因果。
這么大的一個坑,要怎么填上??!她要怎么才能出去??!
……
另一邊。
黑澤陣與其他部門開會,忙到休息,然后去見預約來訪的枡山憲三,也就是皮斯科。
“枡山先生,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焙跐申囈贿呎f,一邊向角落里的龍舌蘭致意。
“沒有沒有,是我來早了?!睎櫳綉椚θ菘赊涞恼酒饋?。
“您請坐。”
“黑澤先生請?!?p> ……
兩人一番寒暄過后,喝著茶水,開始進入正題。
枡山憲三有些尷尬的坦言,最近金融市場震蕩的太厲害。
黑澤陣明白,這言外之意是投資組合虧了,想要融資。
黑澤陣故作斟酌的說道:“以我們的友誼,錢不是問題。”
枡山憲三很滿意,“啊,那就好,我先說聲謝謝?!?p> 黑澤陣小聲說道:“問題是,克麗絲·溫亞德之前說了。”
枡山憲三臉色變了,“什么?她說什么?”
黑澤陣輕聲道:“她是代上面?zhèn)髟?,那位懷疑你私下吞了錢,讓我除掉你?!?p> “什么!”枡山憲三嚇得站起來爆退,退了幾步才停下,臉色已經是一片鐵青,青得發(fā)黑了。
龍舌蘭也如臨大敵的看著黑澤陣,慢慢挪動到枡山憲三身邊。
黑澤陣沒站起來,不但繼續(xù)坐著,還靠在沙發(fā)上面,以示放松。
“你放心,我回絕她了?!焙跐申囌f道,“無論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會對你動手?!?p> 龍舌蘭皺眉,“這可不是你的風格。”
“人嘛,一有錢就會改變?!焙跐申嚁偸?,“以我現在的身家,我才不會去犯罪呢。”
“這我相信?!睎櫳綉椚闪丝跉?,“謝謝你告訴我這些?!?p> “不客氣,”黑澤陣認真的說道,“我這么做,也是為了我自己?!?p> “那邊如今似乎視我為眼中釘,肉中刺,要除之而后快?!?p> “我不指望你接到要殺我的任務以后,可以通知我?!?p> “但我相信,你會為了自己的小命,去和那邊交涉?!?p> “這樣會讓那邊暫時不對付我,讓我可以多活一段時間。”
“同時,你是不是活著,能讓我知道,那邊對我們這些游離在外的人,到底是個什么態(tài)度。”
“是信任,還是猜忌,又或者只是利用我們,用完就扔?!?p> “由此可以判斷,我到底處于多么危險的地步?!?p> “是一步掉入深淵,必須作出應對,還是仍然離著幾步,可以再等等?!?p> 枡山憲三沒來由的不安,緩緩的問道:“什么樣的應對?”
黑澤陣聳聳肩,“還能是什么?都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了,難道還有別的選擇?自然是魚死網破,大家一起死?!?p> “呃……”枡山憲三和龍舌蘭都冒汗了。
雖然黑澤陣說的非常輕松,不帶半點殺氣,但話從黑澤陣口中說出來,分外的讓人覺得有威脅。
因為那不僅僅是個人武力高強,殺人不眨眼的琴酒,更是掌握著無數資金的黑澤陣。
一個琴酒并不可怕,黑澤陣卻代表著無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