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4章 上門來溝通的白馬探
另一邊,侖敦
黑澤陣陪著伯莎逛街,走到哪里都能遇上拍照的,幸好沒有過來打擾的,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伯莎一路笑個不停,雖然知道黑澤陣有些郁悶,但就是忍不住。
黑澤陣不生氣,要生氣也是氣后面那個,笑得很大聲的特工。
一點(diǎn)特工素質(zhì)都沒有,人家是悄悄的,她是肆無忌憚,生怕別人不知道她在后面。
……
轉(zhuǎn)眼到櫻花國的周一,侖敦還是夜里。
黑澤陣通過網(wǎng)絡(luò)和電話,進(jìn)行操盤,全面做空日元。
一方面直接把巨額日元資產(chǎn),利用抵押的方式融資出來,兌換成美元資產(chǎn)。
一方面把錢送入各地金融市場,進(jìn)行投資。
這行動,理論上是保密的,但許多人通過各地的交易所知道了。
大家不知道黑澤陣為什么這么做,能想到的就是因?yàn)槟咎锝癯脑庥觯瑢|京都的治安感到不滿意。
木田今朝雖然逃去了警察署,沒有經(jīng)歷,但根據(jù)新聞報道,如果他沒去警察署,一晚上就會被搶八次,可能還不止。
不說其他,黑澤陣可是給櫻花國的警方,捐了上千億日元的。
這效果,就是住在黑澤陣家的朋友,一晚上在他家被搶了八次。
相對于,黑澤陣家里,一晚上被搶八次。
這也由不得黑澤陣不生氣,正常。
大家琢磨出味道,也就放心大膽的跟風(fēng)了。
櫻花國死不死,跟他們沒關(guān)系,反正他們有錢賺就行。
……
在眾人拋掉日元,兌換成美元的時候,日元迅速貶值。
黑澤陣的不滿,櫻花國的官方和各財團(tuán),從金融證券上看得很清楚。
全櫻花國的財富,從股市到貨幣,一天之內(nèi)折損近六分之一。
而這可能還是剛剛開始,因?yàn)檫@才是周一。
最糟心的是,其他國家的金融證券都在漲,都在進(jìn)入新年行情,米國那邊更是漲瘋了。
可以說,整個地球都在狂歡,就他們在跳水,搞不好還得跳樓。
最關(guān)鍵的是,黑澤陣不在國內(nèi),他們縱使有萬般手段,隔著太平洋和大西洋,也用不上啊!
同時,黑澤陣也沒有動櫻花國的股市,黑澤陣只是兌換貨幣,而這并不違法。
你要跟黑澤陣說,不準(zhǔn)把日元兌換成美元。
不用黑澤陣說什么,米國人就先一個大嘴巴子抽過來了。
……
周一下午,壓力就狠狠的砸到了警視廳。
白馬警視總監(jiān)感覺很冤,這完全是躺槍嘛。
不過問責(zé)這種事情,自然是法不責(zé)眾,所以拉上一票人,一起聽訓(xùn)。
最后由目暮警部匯報情況,結(jié)果是不了了之。
沒辦法,都是按程序按流程辦事,怪不到任何人身上。
若說有問題,只能說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是木田今朝的問題,木田今朝太軟弱,太好欺負(fù)了,搞得人人都想從他身上撈一筆。
這就是所謂的,人善被人欺。
像黑澤陣,現(xiàn)在也沒有小蟊賊會找他麻煩。
當(dāng)然了,這也不能說木田今朝錯了,非得要木田今朝變成黑澤陣那樣才行。
只是,這黑鍋不能落到警察身上。
作為成年人,作為有錢人,不知道保護(hù)自己,這警察也沒辦法啊,同樣是有力使不上。
……
侖敦,傍晚。
黑澤陣從交易所出來,去酒店與其他人匯合,一起吃晚飯。
進(jìn)了酒店才發(fā)現(xiàn),多了一位英俊的少年。
“黑澤陣先生,在下是白馬探?!?p> 梅瑞特工提醒道:“警視廳那位的公子?!?p> 黑澤陣點(diǎn)頭,“這樣啊,我餓了,腦子有些不清醒,你要是不介意的話,一起吃個飯吧,邊說邊聊?!?p> 白馬探致意,“求之不得,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p> 伯莎關(guān)心的問道:“黑澤,你中午沒有吃東西嗎?”
黑澤陣搖頭,“不是,我中午在街上買了兩份套餐,帶回交易所吃,但味道實(shí)在吃不慣,最后都扔掉了,后來想叫人買兩個漢堡包,但一忙起來就忘了?!?p> 眾人莞爾,這真有意思。
梅瑞特工大樂,說出了大家的心聲,“抱歉,實(shí)在是忍不住要笑,因?yàn)楦杏X你好慘的樣子,尤其你這么富有?!?p> 橘真夜笑道:“不得不說,瑛國的大街上,確實(shí)有很多稀奇古怪的食物。”
谷口美香說道:“明天起,安彥你就幫黑澤先生送餐吧?!?p> “沒問題?!卑矎┬Φ?。
……
酒店餐廳。
黑澤陣吃了東西,感覺好多了,也就讓白馬探說明來意。
白馬探表示,是來溝通的。
“溝通?我不是很理解。”
“黑澤先生,您應(yīng)該清楚,您的所作所為,給櫻花國的金融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不好意思,如果說我兌換貨幣,給大家造成了什么誤解,造成櫻花國的金融出現(xiàn)停滯,那么不是我的問題?!?p> “那么,您要那么多錢干什么?”
黑澤陣攤手,“自然是投資,年末狂歡嘛?!?p> “那些兌換的資金,今天一天,平均賺了十幾個點(diǎn),就是幾百億美元?!?p> “如此賺錢的買賣,我有什么理由要錯過?”
“無論如何,把錢放在櫻花國,它不會給我如此大的回報,不是嗎?”
“而事實(shí)上,櫻花國的資產(chǎn),在這個交易日是最虧的。”
白馬探皺眉,“金融上的事情,我說不過您,我只是代表我父親,希望和您溝通一下?!?p> 黑澤陣抬手道:“請,想說什么,盡管說,我這人其實(shí)很好說話,比如每次木田今朝一犯渾,非要干什么的時候,總能說服我。”
白馬探苦笑,“木田今朝先生的事情,警方也無能為力。”
黑澤陣點(diǎn)頭道:“我理解,這跟警察無關(guān),我也從沒說過,這跟警視廳有關(guān)?!?p> “我不覺得,我現(xiàn)在做的事情有問題,這僅僅只是投資?!?p> “我只是不看好櫻花國的經(jīng)濟(jì),只是單純的要高回報?!?p> “再說了,我多少家公司還在那邊呢,還怕我跑了嗎?”
“我再說一遍,我個人覺得櫻花國的經(jīng)濟(jì)現(xiàn)在是有嚴(yán)重的問題,但從上到下,大家都裝著不知道?!?p> “他們不想改變,我可以改變吧?你有什么理由阻止我賺錢?”
“再說了,經(jīng)濟(jì)嘛,有好的時候,也有低谷的時候?!?p> “我生不逢時,沒有趕上十年前櫻花國的經(jīng)濟(jì)騰飛的時候。”
“那我是不是要怪,櫻花國沒有創(chuàng)造二十年奇跡呢?”
“道理上,這不能怪上面那些用位子決定腦袋的官僚,也不能怪各財團(tuán),更不能怪櫻花國根深蒂固的親戚關(guān)系,不是嗎?”
“所以,我改變投資方向,我不覺得我這邊有問題?!?p> “是櫻花國本身有問題,而這更怪不到我的身上?!?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