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19章 木田看到插畫家墜樓
另一邊,米花町。
黑澤陣和沢木葉子做完頭,跟木田今朝一起去吃午飯。
吃的差不多了,木田今朝接到電話,發(fā)現(xiàn)是悠雅堂的主編老頭子。
“喂,老大,正吃飯呢,有什么事情???”
主編語重心長的說道:“木田啊……”
木田今朝一個激靈,“老大您可別這么說話,您一這么說準(zhǔn)沒好事?!?p> “有個采訪要你幫忙跑一趟?!?p> “誰?”
“給我們做插畫的關(guān)系戶,花岡畫作事務(wù)所,畫家花岡兼人和他的弟子,插畫師蝶野泉小姐?!?p> 木田今朝琢磨,“是他們啊,不過這事情跟我不搭,不是我負(fù)責(zé)?!?p> “這我知道,不過現(xiàn)在不是沒人嘛,反正花岡畫作事務(wù)所就在米花町,你就跑一趟吧?!?p> 木田今朝開價,“算我加班我就過去?!?p> “行?!?p> “這么痛快?”
“你順便找蝶野泉小姐,從她那里,把悠雅堂雜志里的插畫帶回來,我這兒等著刊印呢?!?p> 木田今朝哭笑不得,“得,讓我催稿,這才是目的吧?!?p> 主編認(rèn)真的說道:“總之全靠你了,木田啊,完成任務(wù)算你加班?!?p> 木田今朝點頭,“好吧,那我就跑一趟?!?p> “很好,就這樣了,我等你的好消息?!?p> “是?!?p> 木田今朝掛斷了電話,然后向黑澤陣與沢木葉子說明狀況。
接著話鋒一轉(zhuǎn),“如果我沒猜錯,老頭子這是看中了我另一個身份,也就是朝朝暮暮影視事務(wù)所的社長?!?p> “作為影視會社,與畫家總會有業(yè)務(wù)的。”
“這樣一來,人家多少會表現(xiàn)的殷勤一些,悠雅堂這邊也不會那么被動?!?p> 黑澤陣與沢木葉子一起豎大拇指,深感贊同。
“那我就先走了?!蹦咎锝癯Φ?。
……
不久之后,米花町,黑澤陣家。
黑澤陣和沢木葉子吃了午餐回來,遇上了來報到的巖井仁美。
沢木葉子帶她到隔壁,魚冢三郎家一樓的酒吧,給她做正式登記,讓她填寫資料,好準(zhǔn)備她的保險。
黑澤陣沒事,在酒吧倒了一杯酒喝。
耳聽巖井仁美是正兒八經(jīng)的大學(xué)畢業(yè),學(xué)的是家政類,包括廚藝,家計稅務(wù),高檔物品清潔,營養(yǎng)學(xué),臨床護(hù)理等。
意外之余,心中倒是一動。
“能開十二米的大貨車嗎?”
巖井仁美實話實說,“現(xiàn)在不能,但我的駕齡已經(jīng)夠了,只需要考駕一張照,不過那種車子,我不太敢開?!?p> 黑澤陣琢磨,“八米的呢?”
“那要看什么車,八米的貨車可以,小巴的話必須在十五人以下,”巖井仁美解釋道,“我的安全駕駛時間不夠,不能帶太多的人。”
黑澤陣問道:“八米的露營車敢開嗎?”
“可以?!睅r井仁美點頭。
“行,你登記完了,我們就去買車。”黑澤陣說道,“你以后跟著我上班,中午的時候給我,我的司機(jī)石上正平,還有你自己做頓飯。”
“???”巖井仁美忍不住汗一個,很難想象有人為了午餐買輛露營車。
黑澤陣解釋,“我吃弁當(dāng)吃膩味了,又不想吃酒店里那些好看大于好吃的東西,而小餐館的速度實在難以把握。”
“我中午的時間很緊張,吃飯時間不定,所以不如自個兒準(zhǔn)備了,我這邊有空,你就讓司機(jī)石上正平給我送來?!?p> “反正你們就在停車場里面,沒多遠(yuǎn)?!?p> 巖井仁美忍不住舉手問道:“那個,先生,您這樣的話,不如在辦公室的茶水間搭個廚房了。”
“我現(xiàn)在在交易所辦公,”黑澤陣解釋道,“我不是沒有辦公室,也不是沒有大型服務(wù)中心?!?p> “實際上,我有一個占地幾千平方米的數(shù)據(jù)中心?!?p> “只是目前的網(wǎng)絡(luò)速度和各方的流暢程度,還不能讓我放心的坐在辦公室里遠(yuǎn)程交易?!?p> “不是太夸張的說,有時候僅僅一毫秒的差距,就關(guān)系到數(shù)千億日元的交易的成敗?!?p> 巖井仁美點頭,“原來如此。”
沢木葉子笑著插言道:“黑澤先生,您這是跟我搶人啊?!?p> “我剛才就想,干脆把管理町工廠的活兒,交給巖井小姐。
“因為巖井小姐才是專業(yè)的,我只是個牙醫(yī)?!?p> 黑澤陣笑道:“您多擔(dān)待,將來有了合適的人選,再托付吧?!?p> ……
另一邊。
木田今朝回悠雅堂拿上采訪的裝備,趕到花岡畫作事務(wù)所。
那邊的人說,花岡兼人還沒來,蝶野泉在對面的公寓樓里午休。
木田今朝等了半個小時,留著山羊胡子的畫師花岡兼人到了。
木田今朝上前行禮,“您好,我是悠雅堂……”
花岡兼人舉手,“抱歉,請等一下,容我先上個廁所?!?p> “對不起。”木田今朝連忙讓路。
花岡兼人匆匆去了洗手間,不久之后,事務(wù)所的電話響了。
員工接了,“這里是花岡畫室?!?p> “我是蝶野,老師在嗎?”
“哦,花岡老師去洗手間了?!?p> “是找我的嗎?”畫師花岡兼人到了。
“是蝶野小姐的電話。”員工把電話交給畫師花岡兼人。
畫師花岡兼人接過電話,“怎么樣,心情好些了嗎?”
“獎項的事情,需要慢慢來,你還年輕,一次不成還有下一次?!?p> “什么?你想跳樓!
“不,你別干傻事啊!”
這時,一些員工看著對面驚叫起來,“花岡老師!”
木田今朝也很震驚,因為對面公寓樓,真的有人跳樓了。
……
木田今朝一邊報警,一邊沖向現(xiàn)場,而那邊已經(jīng)圍了一些看熱鬧的人群,對那邊指指點點。
木田今朝拍照,發(fā)現(xiàn)正是蝶野泉。
再一看,感覺很不對,因為蝶野泉頭上的一些血已經(jīng)凝固了。
換句話說,這是被人打破頭以后,再推下樓,以掩蓋傷勢。
等警察過來的時候,血液凝固的時間就很難分辨了。
而這樣一來,兇手恐怕還在大樓里面。
木田今朝立刻想去找兇手,隨即發(fā)現(xiàn)花岡兼人來了。
想到花岡兼人的電話,頓時明白他就是兇手,至少他是同謀。
因為蝶野泉剛才不可能在打電話,那個電話必定是其他人打的。
而花岡兼人的電話,跟他說話的只可能是兇手,或者是他通過錄音自編自導(dǎo)的一出戲劇。
木田今朝看著在那邊激動大叫的花岡兼人,感覺他不去當(dāng)演員真是屈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