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9章 大樓間的遠距離行兇
現(xiàn)場位于一棟七層高的公寓樓里,米花警署的警察已經控制了出入口,救護車已經走了。
木田今朝進不去,只能在外面干著急。
不久之后,毛利小五郎跑了過來,他謊稱認識里面的人,也就讓他進去了。
工藤新一也混了進去,然后立刻被毛利小五郎發(fā)現(xiàn)了。
“臭小子,你來干什么!”
“呵呵?!?p> “給我出去?!?p> “哦?!?p> 工藤新一知道如果他不出去,后果就是二個。
一是被扔出去,二是被交給警察看管。
他不想賭第二個,所以自行出去,打電話給阿笠博士來救場。
……
現(xiàn)場在六樓的大露臺,死者的是辦公室,也是死者的住所。
死者是公寓樓的所有者,不動產會社社長井本龍介,三十九歲。
看得出來,死于腦后被什么東西擊打,倒下時撲翻了盆栽架子,整個人趴在泥土花草里。
……
警方已經匯集了舊樓里的所有人。公寓樓里有四個人。
一個是大樓管理員中島,警察來時,他在一樓看報紙。
據(jù)他所說,這公寓樓建的不是時候,建的時候房地產火熱,住戶歡歡喜喜的買了房。
然后樓市崩了,經濟下行,住戶還不起貸款,自愿的非自愿的,總之是陸陸續(xù)續(xù)都不要房子了。
同時,房子的手續(xù)麻煩,租都沒辦法租,只能空在那邊。
……
一個是案發(fā)時,正好歸來的寺沢紀夫,現(xiàn)年四十三歲,他住在這座公寓樓的五樓。
他身材魁梧,穿著便裝,背著高爾夫球桿。
據(jù)他所說,他是心情不好,去高爾夫球練習場發(fā)泄去了。
據(jù)管理員所說,他原來是經營釣具店的,后來借了井本龍介的錢。
生意不好,利滾利的還不起,連店鋪都被井本龍介吃了。
……
發(fā)現(xiàn)遺體并報警的人是井本夫人,現(xiàn)年三十七歲的井本貴子。
身材纖瘦,帶著眼鏡,顯得文質彬彬。
而據(jù)井本貴子所說,她進來房間的時候,井本龍介還活著,正在露臺上打太極拳。
她沒有打擾他,去洗手間補妝。
等她出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井本龍介倒在露臺上,再一看滿頭都是血,也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然后聽從救護人員的指示,去摸了心跳,發(fā)現(xiàn)好像沒有心跳了,也就打電話報了警。
而據(jù)管理員所說,井本貴子與井本龍介已經分居了,正準備打官司分割離婚財產。
……
最后一個是外來者土橋哲夫,現(xiàn)年五十五歲,是經營一家貿易會社。
身材高挑,但人看起消瘦,沒什么精神,很是疲憊的樣子。
他穿著一身黑西裝,說是來拜訪井本龍介,商量借款與債務問題。
據(jù)管理員所說,他早就來了,但一直沒有下樓。
……
當目暮警部帶隊過來的時候,阿笠博士也已經到位了。
只不過目暮警部并沒有讓他進入,這令工藤新一很郁悶。
而目暮警部在現(xiàn)場看到毛利小五郎和木田今朝,頓時挺起了三角眼,搞不懂這兩個家伙是怎么混進來的。
但當著米花警察署的人,不好說什么,也就默認了。
……
毛利小五郎恬著臉報告案情,指明兇手就是土橋哲夫和井本貴子,立刻遭到兩人抗議。
目暮警部頭痛,重新詢問兩人。
井本貴子沒有新情報,堅持之前說的事情。
土橋哲夫在追問下,則猶豫著說出,他當時在七樓天臺。
“你離開這個房間以后,沒有離開這座公寓,反而去了天臺?”
“是的?!?p> “你去天臺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土橋哲夫黯然道,“其實有那么一瞬間,我想跳下去。”
“???”目暮警部有些意外。
土橋哲夫苦笑,“我今天來,是想找井本龍介借錢周轉的,但哪怕我跪下來求他,他也沒有答應,甚至連舊債也不肯給我延期?!?p> “資金無法周轉不靈,我的貿易會社就開不下去了?!?p> “而他想的是,等我破產以后,把我會社在港口的地皮拿走?!?p> 寺沢紀夫忍不住怒哼,“這混蛋一向如此惡毒,我的店鋪當年就是這樣給他弄走的?!?p> “都消消氣,”目暮警部岔開話題,“那么,土橋哲夫,您要說的就這些?”
“那個,”土橋哲夫遲疑道,“其實,我看到了。”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問道:“你說什么?你看到兇手的樣子了?那你不早說。”
土橋哲夫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沒有看到兇手?!?p> 目暮警部問道:“土橋先生,那您到底看到什么了?請您整理好了慢慢說?!?p> “嗯,”土橋哲夫說道,“我當時在七樓,然后聽到花盆倒地的聲音,就轉頭去看?!?p> “正好看到井本龍介撲倒在地上,但我并沒有看到兇手,他身邊并沒有人。”
毛利小五郎忍不住,“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啊?沒有看到兇手,井本龍介是怎么倒下的?他被打的地方是后腦?!?p> 土橋哲夫苦笑,“這我真不知道,但我真的沒有看到他旁邊有人。”
木田今朝琢磨著樂了,“霧天狗剛結束,又出來一個隱身人。”
毛利小五郎反駁,“隱身什么啊,哪有那種東西?!?p> “啊,那說不定就是狙擊,”木田今朝越發(fā)興奮了,“就像電影里那樣,用干冰子彈那種,所以找不到兇器。”
目暮警部等警察一起挺起了三角眼,能不能不要隨便給警方增加工作量啊。
一句狙擊,就是一把狙擊槍,那整個東京都的警力都得忙起來。
毛利小五郎幫忙,“喂喂,木田你能不能克制一點,可別胡說八道啊。”
“可是你看,”木田今朝看著對面三四十米的外舊大樓,“這是絕好的狙擊條件。
“雖然我沒有聽到槍響,不知道有沒有無聲型步槍,但這個距離,發(fā)射點什么東西,應該不是問題吧?”
“別說長弓強弩了,就是做一副大的皮彈弓,相信都能把彈丸打過來。”
眾人望著對面,不得不承認有道理。
目暮警部隨即帶人過去,而阿笠博士也趁機混了進去。
工藤新一沒動,他知道他混進去以后,也會再被踢出來了。
……
阿笠博士不了解案情,也不好找人問,也就不說話了,豎著耳朵聽他們說。
而工藤新一也通過阿笠博士身上的竊聽器偷聽,雖然沒聽到案情,但聽到狙擊這個詞,瞬間就明白了,他們?yōu)槭裁吹竭@邊的舊樓來。
同時,對整個案情也推測了一部分,不過還是有很多空白的地方,需要填滿。
工藤新一琢磨著,去偷聽記者們的交流,從他們那邊弄清楚涉案人的身份和具體情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