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9章 妒嫉的嫁禍害人害己
這時,高木警官送來了新的證據(jù)。
“目暮警部,我們在死者的行李夾層里發(fā)現(xiàn)了這些照片,我認為可能與事件有關(guān)?!?p> “哦?!?p> 目暮警部拿過照片,發(fā)現(xiàn)是那智真吾和某個女子的照片,似乎是約會的樣子。
毛利小五郎湊頭一看頓時叫出了聲,“是女演員荻山律子!”
“??!不能看?!蹦侵钦嫖峒拥靡獡屨掌桓吣揪倏刂谱×?。
目暮警部不明白,“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高木警官提醒,“警部,荻山律子女士已經(jīng)結(jié)婚了?!?p> “啊???!”目暮警部頓時醒悟。
毛利小五郎質(zhì)問,“那智真吾先生,一定是安西守男先生拿這些照片勒索你,所以你殺了安西守男先生?!?p> “不,不是我!”
“你今天晚上一個人去了帝丹酒店,你說你有不在場證明,但其實你是偽造了不在場證明,然后來殺了他?!?p> “不是這樣!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那么蠢的讓死亡信息留在地面上嗎!”
“這恐怕就是你自以為是的結(jié)果,你故意讓死亡信息留著?!?p> “不不!我來的時候……”那智真吾說完感覺說漏了,立刻閉嘴不言。
“你來的時候?”目暮警部問道,“那智先生,如果你不配合調(diào)查,我也只能請您也回去,而這照片也會成為必不可少的證據(jù)?!?p> “好,我說。”那智真吾咬牙說道,“是,他是勒索我,也和我約定在這里見面,不過我們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十點半。”
“晚上十點之前我在帝丹酒店,真的有不在場證明,不相信你們可以去查?!?p> 目暮警部點名,“高木!”
“是,我這就去?!备吣揪俅掖遗芰恕?p> 工藤新一提醒,“蘭姐姐,那我們看到的人影就是他了?”
“對,你們看到的人就是我?!蹦侵钦嫖嵴f道,“我按約定來在這里見面,我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他就那樣在石獅子旁邊,身下全是血。
“我嚇了一跳,本來立刻要離開的,但發(fā)現(xiàn)了沖野洋子他們在臺階下面,我就沒有敢下去,就從其它地方逃了?!?p> 目暮警部思索道:“這么說,你沒有改動過死亡信息?”
“那個,我當時嚇都要嚇死了,根本沒看到這死亡信息。”
“那智先生,毀壞證據(jù),妨礙現(xiàn)場調(diào)查,提供假證詞,誤導現(xiàn)場調(diào)查,你想都犯一遍”
“啊,”那智真吾喃喃的低語,“那個,我加了兩筆?!?p> 目暮警部喝道:“請大聲一點,那智先生!”
“是我加了兩筆,”那智真吾無奈的說道,“我是在逃跑的時候才看到那死亡信息,本來想抹去的,但當時血液已經(jīng)凝固得干了,我只能用道具血加了兩筆?!?p> “道具血?”鑒識人員立刻檢查,確認有兩筆的血液不一樣。
毛利小五郎琢磨,“那就是說,死亡信息原本是帥哥,兇手就是你?!?p>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是有人殺了他,然后要陷害我。”
這時,鑒識人員報告,根據(jù)血液的狀況來看,死亡信息最初只是豆垣。
只有這個片假名,寫的時候,是新鮮的血,所以字體筆畫痕跡擴散。
接下來,這個片假名被添筆成帥哥,字體筆畫的痕跡沒有擴散,顯示當時的血已經(jīng)基本凝固。
目暮警部看向豆垣妙子,“豆垣小姐,你能解釋死者為什么會寫您的名字嗎?”
豆垣妙子低語,“是有人嫁禍我?!?p> “這個可以解釋,”目暮警部點頭,“那么,我再問一遍,您和死者,除了工作關(guān)系以外,還有什么關(guān)系?”
“……”豆垣妙子沉默了。
目暮警部嚴肅的說道:“豆垣小姐,您可以不說,但我們一定能夠查出來?!?p> “不過您剛才已經(jīng)說了,您跟他沒有關(guān)系,如果我們查出來你們有什么特殊事情,那么,您就是故意提供假證詞,妨礙調(diào)查。”
“好?!倍乖钭狱c頭。
“那么,也請您跟我去警署協(xié)助調(diào)查?!?p> “我想找律師?!?p> “當然可以?!?p> 島崎裕二有不好的預感,“妙子,我……”
“請不要說出來?!倍乖钭铀蜕弦粋€擁抱,久久的,靜靜的。
這長久的,安靜的道別,讓人都醒悟了。
她其實才是真正兇手,島崎裕二是那個在安西守男死后,裝扮成安西守男的人。
豆垣妙子恐怕是捅了安西守男一刀以后,就離開了現(xiàn)場。
根本不知道,安西守男在彌留之際,寫下了死亡信息。
而島崎裕二發(fā)現(xiàn)未婚妻殺了人,幫忙重新布置現(xiàn)場,卻沒有擦掉至關(guān)重要的死亡信息,反而在上面添筆。
……
那智真吾想通了,氣得咬牙切齒,“你這個混蛋,你為什么要寫我的名字!蠢貨蠢貨……你害死我了!”
島崎裕二黯然道:“抱歉,我是看你向妙子搭訕,所以腦袋一熱就做了。”
“蠢貨蠢貨……”
那智真吾氣得破口大罵,但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卻再也無法挽回了。
……
警方收隊了,混在人群的木田今朝,也扔下黑澤陣,滿腦子新聞的回去寫稿子了。
黑澤陣很無語,只能自行走回去。
走在黑暗的街道上,整個人都披上了一層黑色的外衣,銀色的長發(fā)也被渲染了一層神秘的幽暗。
不遠處,過來作采訪,正在收隊的水無憐奈不經(jīng)意的看到了,頓時驚得瞳孔都收縮了。
瞄著那頭長長的銀發(fā),心中狂跳,琴酒!他來這里干什么?
“水無憐奈小姐?”
“???啊。”
在同事的招呼聲中,水無憐奈回過神,強自鎮(zhèn)定下來。
一邊收拾東西,一邊自我安慰,沒事沒事,來就來好了,我是水無憐奈,我是水無憐奈。
如果有事,一定會打電話給我,既然沒有電話進來,那就是沒事。
……
另一邊。
黑澤陣一路走回町工廠,發(fā)現(xiàn)酒會已經(jīng)散了,也就回家了。
朗姆的探子山田維也瞄著他回來,看他回家立刻通知朗姆。
朗姆的命令,琴酒一個人在家的時候就通知他。
他盯了一天了,眼睛都酸了,總算等到了琴酒一個人的時候。
……
琴酒家。
黑澤陣正在準備淋浴呢,聽到了電話聲,去拿起來一看,是顯露來電顯示的陌生號碼,立刻預感是朗姆。
輕松的心情頓時沒了,深呼吸,然后接了電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