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04章 毛利乘坐琴酒的座駕
六月八日,星期六。
松本管理官的女兒出嫁,黑澤陣雖然有請?zhí)?,但卻沒有想去。
只是擋不住木田今朝的生拖硬拽,他想去采訪一下。
沒辦法,換上一套白色的休閑西服,招呼伏特加一起去。
因為毛利小五郎也去,伏特加在獨自研究小鋼珠掉落率與參加酒宴之間,干脆也選擇去混口飯吃,反正隨禮都給了。
黑澤陣沒有找司機,他算是無關(guān)人士,不好去參加婚禮,總不能讓他一個人在外面等幾個小時。
琢磨著,讓伏特加去把那許久不用的寶石捷老爺車開出來,就乘坐它去警察那邊,正好把它也洗白了。
……
另一邊,豪華車里。
毛利蘭再次向鈴木園子確認,“園子,真的沒關(guān)系嗎?”
“沒關(guān)系啦,我可是鈴木家的代表,是男方重要的客人,帶你和這個小鬼一起參加,完全沒關(guān)系。”
“這可是你說的哦?!?p> “別擔(dān)心啦,到時候只要看好這小鬼就行?!扁從緢@子瞄江戶川柯南。
工藤新一不看她,誰想去參加什么婚禮啊,跟蘭兩個人在家多好。
再說了,有本事一個人去,別拖著蘭。
還不是一個人無聊,想找蘭陪你。
毛利蘭卻認真的點頭,“我會的?!?p> ……
教堂。
鈴木園子見了新郎,代鈴木家送上禮物,然后就和毛利蘭一起去看新娘子。
休息室上的名字讓人感覺有幾分熟悉,推門進去一看,頓時被漂亮的新娘子驚呆了。
不僅僅是因為一身婚紗的新娘子非常漂亮,更是因為那新娘子是初中的音樂老師。
“呀,這不是毛利蘭嗎?”
鈴木園子驚喜的問道:“真的是你,松本老師!”
“你是鈴木園子吧,你這茶色的頭發(fā)還沒染黑嗎?”
“嘿嘿!”
毛利蘭由衷的贊美,“老師,你今天真漂亮?!?p> “我哪天不漂亮?”松本新娘打量,“奇怪,你那青梅竹馬的男朋友呢?你把他甩了?”
鈴木園子怪笑,“嘎嘎,他把她甩了,有好幾個月都沒有出現(xiàn)了呢,說是辦案子,但搞不好去移民了?!?p> “園子!”毛利蘭大惱,工藤新一也惡狠狠的瞄她。
松本新娘輕佻的虛托毛利蘭的下巴,“別擔(dān)心啦,毛利同學(xué),像你這么漂亮的青梅竹馬,工藤同學(xué)別說只是出國,就算是飛出太陽系了,最后也會老老實實的回到你身邊?!?p> “老師!”毛利蘭頓時臉紅了。
“咦?”松本老師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般瞄上了江戶川柯南,“這位小朋友,看你很面熟嘛,我們在哪里見過?”
“沒,沒有。”
工藤新一冒汗了,當(dāng)年他可是被當(dāng)作刺頭,被這位整得相當(dāng)慘,雙方相當(dāng)熟悉。
如果被認出來,真是一點也不奇怪。
但他不能被認出來,絕對不能。
“這是江戶川柯南,來,柯南,這是松本老師。”
毛利蘭的介紹,正好幫忙解了圍。
“老師好?!?p> 工藤新一松了口氣,連忙裝作害怕的縮入毛利蘭身后。
松本新娘好笑,“喲,很怕生嘛?!?p> 毛利蘭笑道:“是有一點?!?p> 這時,又有人來了。
一個魁梧的大漢,臉上還有刀疤,長得相當(dāng)兇惡。
鈴木園子嚇了一跳,直接躲到了毛利蘭的身后,“什么人,你要干什么!”
工藤新一站到了毛利蘭的前面,卻被毛利蘭拖到了身后。
毛利蘭擺開空手道的架勢,然后被松本新娘的話給打敗了。
“爸爸,這個時候了,你還要說什么?”
毛利蘭,鈴木園子,還有化身江戶川柯南的工藤新一,三人面面相覷,自覺的挪動到旁邊,讓人家父女說話。
“小百合,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我的同事里有許多有骨氣的家伙……”
“夠了,這話我們應(yīng)該已經(jīng)說過很多遍了,現(xiàn)在這個時候你應(yīng)該說的是,小百合祝你幸福!”
“我不覺得那種家伙,會讓你幸福,我當(dāng)警察這么多年,我是不會看錯的,他相當(dāng)?shù)奶搨巫鲎?,笑起來非常假,我就沒看過他真心對你笑的樣子!”
“那是你不了解他,你根本沒有了解過他?!?p> “怎么可能沒有,他的生平,我都調(diào)查清楚了。”
“那都是紙面上的東西,你知道他是什么樣的人嗎?喜歡吃什么喝什么?”
“好吧,我對此無話可說。”
“那正好說點別的,到這個時候了,您該像一個正常的父親一樣,你應(yīng)該祝福我,我都要嫁人了,別再把我當(dāng)小孩看!”
松本先生醞釀了一下,“在我眼里,你永遠都沒長大?!?p> “那就出去吧。”
松本新娘惱火的打開門,請她父親出去。
毛利蘭三人卻發(fā)現(xiàn),外面站著目暮警部等人。
他們紛紛致意,向著松本先生,“管理官!”
毛利蘭三人再次面面相覷,管理官難道是指警視廳的松本管理官?
松本先生出去了,松本新娘關(guān)上門,對三人說道:“沒錯,就是你們想的那樣?!?p> “不行,我得打電話給爸爸說一聲,原來我們參加的是同一個婚禮?!?p> “說什么啊,他是老師那邊的,我們是男方那邊的,不到最后時刻,恐怕都不會碰到一起,到時候再給他一個驚喜好了。”
鈴木園子壞笑著阻止毛利蘭打電話,等著看好戲。
“沒錯!”松本新娘也笑嘻嘻的支持。
工藤新一挺起了三角眼,因為想起來被這位老師捉弄的諸多場景,全是不愿意想起的事情。
……
另一邊。
黑澤陣的車也開進了停車場,降谷零直接當(dāng)機了。
他今天是要暗中為松本管理官家的婚禮做安保工作,萬萬沒想到,琴酒居然也來了,還是這么堂而皇之的登場。
降谷零頭痛,因為琴酒這車在警方面前露面,也就形成了一種掩護。
降谷零木然的看著琴酒和伏特加,走進了警察隊伍里,熟稔的和一些人打招呼。
好吧,不得不承認,琴酒和伏特加這是成功洗白了,想抓他們的念想只能延后了。
具體什么時候,不知道。
只能說,在他們犯案之后。
可問題是,如果他們以后不犯案,該怎么辦?
而那就帶出了另一個更復(fù)雜的問題,那就是沒有證據(jù)指認琴酒和伏特加是罪犯,他們是罪犯這一點,也就永遠停留在主觀猜測上面。
換句話說,他們就不是罪犯。
換句話說,他的所作所為,都是徒勞無功,甚至他同伴的犧牲,都變得缺乏價值。
降谷零握緊拳頭,死死盯著琴酒。
黑澤陣若有所覺的回頭,但環(huán)視全場,一時實在看不出誰在盯著他。
因為他這頭發(fā)很顯眼,有很多人在注意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