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94章 要證明他是他的困擾
目暮警部點頭,“這話說起來很輕松,但是做起來呢?”
“鑒識課的同事這三天來查遍了田中宅,沒有在浴室以外的地方發(fā)現(xiàn)血跡?!?p> “而沾了血的兇器,只有那個高爾夫球桿?!?p> “也就是說,打斗就是在浴室發(fā)生的,最后兩人倒在浴室里,也是為了掩蓋下午出現(xiàn)在浴室里的血跡?!?p> “那么,打人的弟弟田中知史,為什么會被哥哥田中和由反打倒?”
“當(dāng)時是他拿著高爾夫球桿,還是哥哥田中和由奪走了?又或者是哥哥田中和由藏了一根高爾夫球桿在浴室的什么地方?”
“然后,當(dāng)?shù)艿芴镏兄芬u擊他的時候,他反過來敲破了弟弟田中知史的腦袋?!?p> “法醫(yī)已經(jīng)證實了,死者的死因就是腦袋受創(chuàng),而有以外的病例顯示,那種傷勢有可能潛伏,然后幾個小時以后再發(fā)作?!?p> “就是在當(dāng)時,腦袋受到猛烈撞擊以后,人只是昏迷,甚至看起來并沒有大礙,能動能跳能跑,跟正常人一樣?!?p> “直到某個時候,比如再次受到外力沖擊,血壓升高到一定程度,傷勢突然爆發(fā)?!?p> “換句話說,任何可能都存在。
“第一,弟弟田中知史襲擊哥哥田中和由,打倒了哥哥田中和由。”
“然后扮成哥哥田中和由去開門,應(yīng)付少年偵探團(tuán)叫去的巡警,制造弟弟田中知史不在家,不在場的證明?!?p> “接著分兩條線,一條是哥哥田中和由醒來,襲擊了弟弟田中知史?!?p> “他本來不是犯人,但他以為他殺死了弟弟田中知史,害怕之下,就扮成弟弟田中知史從外面回來,應(yīng)付毛利的門鈴?!?p> “另一條就是弟弟田中知史本人,裝作從外面回家,去應(yīng)付毛利的門鈴?!?p> “然后,他才被哥哥田中和由反襲擊,最終死在浴室里。”
“第二,哥哥田中和由反打了弟弟,然后應(yīng)付巡警。”
“接著是也是兩條支線,一是哥哥田中和由在傍晚扮弟弟從外面回來,去應(yīng)付毛利。”
“另一個是弟弟醒過來反擊哥哥田中和由,再出去從外面回家,應(yīng)付毛利。”
“最終是哥哥田中和由又醒過來,殺死了弟弟田中知史?!?p> “而從整體來說,另外還有一種情況,就是最終活下來的是弟弟田中知史,他為了脫罪謊稱他是弟弟田中和由?!?p> “所以問題又回到原點,就是怎么證明身份?!?p> ……
毛利小五郎早已經(jīng)被繞暈了,聽到這兒倒是清醒過來,“警部,田中知史不是在證券公司上班嗎?那邊應(yīng)該有他的指紋吧?”
目暮警部感嘆道:“很巧合,田中知史的證券公司裁員,他已經(jīng)被辭退了,就連他的名片也被公司回收銷毀了,那邊也沒有找到他的指紋。”
“???”
“所以,你說的發(fā)名片定身份的辦法也不行,因為他根本沒有名片發(fā)給你?!?p> “怎么會這樣!”
“好了,還有誰想說什么?”
目暮警部對全場發(fā)問,但沒有人舉手,個個眉頭緊鎖,為這分不清身份的案子頭痛。
目暮警部點頭,“那好,有誰想到什么,隨時再來找我?!?p> “現(xiàn)在,我來分派人手,大家各自去調(diào)查田中兄弟的過去?!?p> “希望能找到只有其中一個人接觸過的東西,通過這物件或上面的指紋,證明他們身份。”
……
毛利小五郎不是警察,自然沒有任務(wù)。
之后出了警視廳,繼續(xù)他的委托,調(diào)查第三者。
而努力的結(jié)果就是,在半多月后成功拍到了私會的照片。
毛利小五郎聯(lián)系丸傅次朗,約定交任務(wù),讓毛利小五郎嘴角抽搐的是,居然又是中午。
不得不懷疑,這老頭子是故意為難他!
……
這天中午。
毛利小五郎去找丸傅次朗,卻被帶進(jìn)了大宅。
毛利小五郎心里還有些高興呢,琢磨著這是要請他吃午飯了嗎?
結(jié)果,進(jìn)了房間以后,人家說了。
“毛利偵探,為了這次會面,我主動給傭人們放假,讓傭人們都出去了。
“你可一定要給我滿意的答覆,否則工錢都算你身上。”
毛利小五郎翻白眼,“這事情跟我沒關(guān)系,而說到錢,你先把雜費(fèi)花銷給我報銷了?!?p> “我已經(jīng)付過訂金了?!?p> “我知道,是十萬日元,但這么多天過去了,你應(yīng)該在付我十五萬日元,這是雜費(fèi)的小票。”
“跟我算錢?”丸傅次朗大怒,“我還沒說你呢,花了那么多天才成功!”
“你一天就報銷五千日元,你讓我怎么辦?”毛利小五郎針鋒相對,不過后面的話沒有說出去。
就是有本事砸個幾十萬日元什么的,以免人家說,有那錢還請你干什么,這樣搞到最后,一拍兩散,他這些天就白忙活了。
而這只說一半的話,頓時堵得丸傅次朗無話可說,只能換個話題。
“好吧,先看看你到底查到了什么?!?p> “這是尊夫人的調(diào)查報告?!泵∥謇梢策m而可止的呈上文件和照片。
……
丸傅次朗看完之后大為惱火,“這個男人到底是誰!”
“我還沒查?!?p> “什么!”
毛利小五郎振振有詞,“您只讓我查您太太是不是有第三者,并沒有讓我查,第三者是誰。”
丸傅次朗怒火中燒,“好,那就去給我查清楚,立刻就去!”
“沒問題,不過請您先把前賬結(jié)了!”
“你這是當(dāng)我沒錢嗎!”
“當(dāng)然不是,只是一事歸一事,您委托我調(diào)查尊夫人的這件委托,我已經(jīng)完成了?!?p> “這算什么完成!”
“您別忘了,我們有字據(jù)的!”毛利小五郎亮出記事本,翻到之前的字據(jù)。
丸傅次朗咬牙切齒,“我眼睛不好,拿來給我看?!?p> “哦,您看這個,這是正式的委托文書,我已經(jīng)幫您填好了,后面就是復(fù)印件。”毛利小五郎呈上文書。
丸傅次朗咆哮,“什么!給我看復(fù)印件!你這是在侮辱我嗎!”
“很抱歉,我只是在這方面吃虧多了,被逼無奈的養(yǎng)成小心謹(jǐn)慎罷了?!?p> 丸傅次朗氣得破口大罵,“可惡!你這狡詐的偵探!”
“謝謝您的夸獎?!泵∥謇蔀榱蒜n票,為了拿回辛苦錢,臉皮厚度已經(jīng)無限增長。
“丸傅先生,無論您是不是還要查下去,請先把尾款付清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