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往這里一站,說一句話,便能直插對面七人要害。
其實這也是他懶得和這些渣滓廢話太多,有些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唯有武力強權(quán),才會讓他們退卻。
亦如孟德所料,聽到巡警司這三個字,對面的七人便臉色一陣變化。
回憶了下,剛起沖突的時候,確實有幾個多管閑事的圍觀群眾在報警。
“你給我等著,記住你了。”
簡單的一句話加上一個動作,就讓這些野生武者聰明的智商重新占領(lǐng)高地了。
那名被稱之為卓哥的換血境武者抬手指了指孟德,放下狠話。
程哥也是并掌成刀,在自己喉嚨處比劃了一下。
無聲的威脅,讓老王和夏草臉色都有些發(fā)白。
想想若是出城之后,單獨碰上這些武者,他們倆還真有些發(fā)怵。
世界的主旋律雖然是推崇和平與正義,但隱藏在陰暗的角落里,一些見不得光的事卻時有發(fā)生。
而且野生武者,主要因為資源和教育問題,往往會比武科生多出幾分戾氣。
就比如這七位武者,一看就知道不像什么好人。
平常在外界,想必也是無法無天的主。
然而孟德卻是眼神平靜,注視著想要就此離去的七人。
“不是好人?那實在是太好了。
真巧,此世我也不想做什么好人呢...”
既然已經(jīng)得罪了,倒不如得罪的更狠一些。
所以,他開口了。
“等等,你們就想這么走了?”
孟德瞬間入戲,激動憤慨,張大眼睛握著拳,好似一個要為正義伸張的意氣少年。
“打了人,占了便宜,破壞了財物,什么代價都不用付出。
一切惡果由好人承擔,那這個世界上,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孟德雖渴望平靜安穩(wěn)的修行,但也不是鼠膽之輩。
就算這些人想對自己出手,以他的謹慎和實力進展,也不是那么容易。
不趁這個機會給他們下絆子,還等啥?
“NTM!”
“找死是吧?!”
被孟德這么一激,有幾人血氣上涌,心火入腦,立即重新降智,轉(zhuǎn)身就要給孟德一個教訓。
可惜,那兩位換血境的武者卻是仍然堅守理智,斥責:
“蠢貨,他這是想拖延時間!”
“走便是了,留在這里等著被抓嗎?”
孟德心中冷笑,太天真了。
來吧,就讓我教教你們,什么叫TM的人心險惡!
于是又喊道:
“你們跑不了,入了秘境,都需要登記。
在場目擊證人這么多,只要巡警司的人一來,看你們能躲到哪里去!”
其余吃瓜群眾面面相覷,沒想到孟德來了這招仇恨分散轉(zhuǎn)移。
見他們惱怒的目光看向這邊,看熱鬧的人也是身不由己。
但總有些人喜歡搞事,躲在人群后面開始煽風點火,生怕這熱鬧不夠大。
“就是,真當現(xiàn)在還是黑澀會的時代???”
“也不撒泡尿照照,野生武者來秘境討生活,還這么囂張,閑死得不夠快是吧?”
“呸,說那么好聽干嘛,就是一群臭要飯的!”
“對,臭要飯的來秘境討飯來了,還一點教養(yǎng)都沒有,家里長輩都死絕了吧?”
現(xiàn)在這個時候能入秘境的,哪一個是省油的燈?
何況借這民憤,暗地里的人什么話都敢說。
冷嘲熱諷之下,這幾人額頭青筋暴跳,又想起上午也是如此,被人奚落,被人看低。
不由開始懷疑人生:
“這個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還有沒有一點溫度,還有沒有一點善意了?”
在源源不斷的語言魅力下,有位臟腑境實在難以自持,眼球血絲彌漫,手朝懷中探去。
長這么大,老子還沒受過這委屈!
今天我就要打死你們這群死賤種啊!
“你瘋了?!”
正要掏槍,但這動作立即被旁邊一人制止,怒目而視。
這聲音再小,在場之人都是武者,怎能聽不見。
何況都被看熱鬧的人圍著,距離不遠。
“這家伙不會是想要動槍吧?”
眾人都不是傻子,自然有所猜測。
一群走正規(guī)渠道進秘境狩獵的武者,當然不會像偷獵者那般,需要跑關(guān)系來攜帶大火力。
但就算只是幾把小手槍,都足以對在場的民眾產(chǎn)生威脅。
于是,本源源不絕的優(yōu)美語言在這小動作之下,頓時消散一空,現(xiàn)場一片寂靜。
“看看,這就是威懾力!”
想掏槍的那位見此,不由心中暢快起來。
他猖狂叫囂:
“說啊,繼續(xù)啊!
我倒要看看,是哪個死賤種,還想要出頭!
不給你們點顏色瞧瞧,還真當我們是好惹的不成?”
孟德見此,也是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不過,心中卻反倒興奮起來。
沒錯,就是要這樣,鬧得越大越好!
于是,他再度入場,充分為圍觀的眾人表演了一波初生牛犢不怕虎。
完美演繹著,什么叫正義少年!
“還有我!”
他大喊,向前一步,挺起胸膛,背脊筆直,表情憤慨,眼神好似要噴火。
“有種就打死我!
死了我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我!
這個世界上,正義和真理是永遠都不會被擊敗的!”
有孟德帶頭,那些被鎮(zhèn)住的,有魅力的話語,立即又重新響起。
“好,說的不錯!”
“一群臭要飯的,有種就掏槍,打死我們吧,你們也得陪葬!”
“去NMD,有槍就了不起啊,等巡警司的人一來,看你們跑哪里去!”
說歸說,做歸做。
孟德維持著自己的態(tài)度,身體卻已經(jīng)緊繃。
體表青黑色網(wǎng)格圖紋和氣血之龍若隱若現(xiàn),隨時都可抵擋即將到來的沖突。
幾把小手槍,威力自然是沒有偷獵者手里的火力強。
但如此近的距離下,自然也不可小覷。
一個不留神,可真是能將孟德?lián)魯喇攬龅摹?p> 所以他已然打起精神,全身貫注的盯著這些野生武者動作。
“NTM...”
早就想掏槍的那位武者,立即就忍不住了。
“老易!”
程哥死死按住他的手,咬牙道:
“別沖動!”
“程哥!”
老易不由身體一顫,虎目與程哥對視。
七尺的漢子,聲音中都忍不住帶上了哭腔,眼中也有兩滴淚滑落。
可這時,孟德仍在火上澆油。
“哭哭哭,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才是受害者呢!
要點臉吧!”
暗地里的眾人也添了一把,喊道:
“喲,這就掉耗子尿了?”
“嘿,剛才欺負人家女孩子的時候,怎就不見你們哭呢?”
“一群社會敗類,別人受欺負可以,自己受欺負,不行!”
“雙標狗,臭要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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