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替罪羊太史慈
當即,便見太史慈與張英因為觀念不同,而起了內(nèi)訌。
聞言,張仁淡淡一笑,說道:“看來太史慈很快便會棄暗投明,眾人來營帳中商議?!?p> “諾?!?p> 眾人聞言,齊齊向張仁行了一禮。
來到中軍帳,便見眾人分別落座,張仁向徐庶問道:“元直,可有什么計策?”
聞言,徐庶沉吟片刻,便道:“主公,張英屯兵居巢,糧草也必然在居巢,先等黑冰臺探知居巢糧草之地的具體位置。”
“嗯?!?p> 張仁微微點頭,他也打算先燒了張英的糧草。
不一會,黑冰臺來報:“主公,張英的糧草便在居巢左側。”
此時,前去刺探的黑冰臺,將糧草放在居巢左側的位置,畫成了地圖。
張仁聞言,站起身來問道:“可知張英派誰前去鎮(zhèn)守糧草嗎?”
“乃是劉瑤的部將于糜?!?p> 徐庶聞言,便對張仁說道:“主公,大事可成?!?p> 張仁笑道:“莫非元直知道于糜的底細?”
“主公,于糜乃是劉瑤麾下的一員武將,有勇無謀,張英讓他看守糧草,誠如自取滅亡?!?p> “元直,你覺得派何人前去?”
“主公,可派薛仁貴將軍,率領三千鐵騎,偷襲張英的糧草處,假如遇到太史慈,便如此如此?!?p> “好,薛仁貴便去,務必小心?!?p> 張仁看向薛仁貴,薛仁貴聞言,便站起身來,說道:“諾?!?p> 隨即,薛仁貴率領三千鐵騎,悄悄往居巢而去。
張仁看著薛仁貴的背影,眼中精芒一閃。
當天夜里,薛仁貴率領三千鐵騎,悄無聲息的從居巢城外,往屯糧之處而去。
這次,那張英率領的數(shù)萬揚州兵馬,所需要的糧草都聚集一處,鎮(zhèn)守糧草的便是于糜。
當夜,于糜正在飲酒,卻不知道薛仁貴與三千鐵騎,悄悄而至。
等到半夜時分,突然冷風驟起,便見薛仁貴一聲令下,三千鐵騎舉起火把,沖入屯糧之中。
三千鐵騎,將那火把扔到屯糧處,頓時,糧草烈火,狂燒起來。
鎮(zhèn)守糧草的揚州兵為之大亂,有的急忙搶救糧草,卻被薛仁貴的鐵騎一箭射殺。
有的跑到于糜的營帳,稟報道:“將軍,有人縱火燒糧?!?p> 此言一出,于糜的酒也醒了一半,他不禁驚呼道:“你說什么?”
他身后將那稟報的侍衛(wèi)推倒在地,拿起兵器,便殺了出去。
但見居巢屯糧之地,燃起熊熊大火。
于糜看到那來往點火的鐵騎,不禁沉聲喝道:“何人放火?”
卻見薛仁貴大喝一聲,從一旁殺出。
于糜大吃一驚,急忙揮舞兵器,卻被薛仁貴的方天畫戟瞬間擋住。
于糜酒醒過來,驚呼道:“你是張仁麾下?”
薛仁貴寒聲道:“正是!”
拿起方天畫戟,往前一送,那于糜大叫一聲,當場便被方天畫戟所殺。
于糜被殺,那些看守糧草的揚州兵,有的被活活燒死,有的便被弩箭所殺。
糧草本就干枯,被大火燃燒,發(fā)出噼啪之聲。
此時,那與張英不和的太史慈,在居巢外閑逛,他看到東南火起,頓時嚇了一跳,驚呼道:“不好,此地乃是屯糧之地?!?p> 也不跟張英說話,拿著兵器,騎著戰(zhàn)馬,沖向糧草處。
他看看見到薛仁貴用方天畫戟殺了于糜,不禁沉聲喝道:“何人殺我揚州大將?”
他知道于糜乃是張英的心腹。
薛仁貴聞言,喝道:“我乃冠軍侯張仁麾下武將薛仁貴!”
此言一出,太史慈驚呼道:“冠軍侯?”突然咬牙切齒道:“我早就料到,今日,便抓你去見張英將軍!”
不由分說,縱馬直取薛仁貴而來。
那太史慈槍法了得,而薛仁貴更是使方天畫戟的絕世武將。
二人便在居巢外一陣拼殺,雖然太史慈的武力,比不上薛仁貴,但薛仁貴想到徐庶之言,心中暗暗一笑。
突然,薛仁貴估計戟法大亂,使得太史慈越發(fā)的得意,他心想:“此人不過如此而已?!?p> 大喝一聲,槍法更如蛟龍一般,來回沖刺。
薛仁貴佯裝敗逃而去,領著數(shù)千鐵騎逃離開去。
太史慈殺的興起,喝道:“快下馬受降!”
看到薛仁貴要逃,太史慈拍馬追了過去,一直追到居巢二十里處,太史慈忽然想到張仁屯兵居巢三十里處。
他不由得心中一驚,便停了下來,看著薛仁貴的背影喝道:“此人,莫不是故意落敗,由我前去?然后,伏兵一出,將我擒拿?”
想到這里,便不再追趕,折返回去。
張英營寨,那居巢糧草被燒,幾個居巢守將急忙將此事告知張英。
張英聞言,不禁露出震驚之色,他無比驚訝道:“什么?于糜被殺,糧草被燒?可知是何人麾下?”
“便是那冠軍侯張仁麾下?!?p> “張仁麾下?他怎知我屯糧之處,你可看到其他人?!?p> 張英目光一凝,沉聲問道。
那潰兵聞言,加盟說道:“我等發(fā)現(xiàn)了太史慈將軍,與張仁麾下武將一戰(zhàn),后來,不知去向?!?p> “不知去向?哼,定是那太史慈和張仁勾結,燒了我的糧草?!?p> 那些武將聞言,張英這是要把糧草被燒的責任,推到太史慈的身上。
畢竟,于糜被殺,死無對證,劉瑤如果知道此事,必然會怪罪張英。
而張英和太史慈不和,便將火燒糧草的責任,推給太史慈。
此時,便見太史慈回到營寨,看到張英便說道:“將軍,糧草被燒,正是那張仁麾下趁我等不備,放火燒毀?!?p> 話音落下,卻見張英大喝一聲:“給我拿下!”
兩側將士忽然撲了過來,將那來不及反應的太史慈捆綁起來。
如此變故,使得太史慈不禁問道:“將軍,這是何意?”
張英聞言,臉色猙獰的喝道:“何意?”
他冷冷的看向太史慈喝道:“太史慈,你暗地里勾結張仁,以為我不知道嗎?哼,你伙同張仁燒我糧草,我張英豈能饒你?”
此言一出,太史慈頓時驚呼道:“將軍,我太史慈絕無勾結張仁之事,還請將軍徹查!”
“證據(jù)確鑿,還查什么?來人,將太史慈押入后軍營寨,等我殺了張仁,便讓主公治他之罪?!?p> “諾!”
兩旁將士答應一聲,不由分說,便將太史慈押下去。
突遭如此變故,太史慈不禁沉聲道:“將軍,我實無罪。”
張英哪里肯聽,他心中早就將太史慈當做了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