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清明人歡意,鵝毛飛雪襲明間。
一夜的飛雪讓嵖岈山白了頭,足足的寒氣侵襲,路仁甲緊緊地縮了地縮了縮被子,只聽到外面?zhèn)鱽砣苏Z:“這該死的天喲,怎么又下雪了!”
路仁甲收拾好衣物后,沖出了房門,凜冽的寒風吹襲,又裹緊了衣服。
三國時期本就處在間冰期,185年北方的作物顆粒無收,又加上北方疫情,羌族等少數(shù)民族開始起義,朝廷軍隊的中心開始北移,皇甫嵩、董卓都前往北方鎮(zhèn)壓,至于逃亡的黃巾軍根本來不及清洗。
“東家,這么大的雪,我們的種子怕是白費了?!边@些農(nóng)人出身的工人十分心疼作物。在他們眼里,親人都不如這些作物親呀!
好幾個種了田的工人也不上工,直罵這老天爺,這些都是他們的命根子呀!
路仁甲道:“老鄉(xiāng)們,大家放心,有我路仁甲一口氣,就少不了你們吃的,不過就是寒雪而已,我們嵖岈山怕嗎?”
眾人看見路仁甲如此表現(xiàn),心里面的擔憂也松了下去:“不怕,這點雪擊垮不了我們!”
老天像是得到回應一般,在迷霧中扯開了一道口子,將陽光撒了進來。
路仁甲心里瞬間也想了好幾個方案,但是又都一一否決,“看來,玻璃得提前問世了,也只有搭建大棚才能拯救作物了!”
只能再次感謝up主,讓自己在三國又多了一條活下去的技能。
好在實驗室離河邊不遠,成堆的沙子和不要錢一樣,這也讓路仁甲有了做實驗的資本,路仁甲原本打算先做香水,把這些話豪強的錢都給賺回來,然后再發(fā)展其他的,但是這個寒潮明顯的要高出路仁甲預料。
如果寒潮、疫情不解決,那么再強的軍隊都是鬧著玩,所以路仁甲協(xié)同張牛、周老六又加班加點了起來。
“張叔,這次還得靠你們幫我在河里撈出幾旦沙子,還有這是暖棚的構造圖,周叔,你帶幾個工人幫幫忙,將框架搭起來!”路仁甲將化學公式寫在草紙上,推算一會道。
周老六道:“少將軍,這地方不是地里嗎!你搭建起棚子來,這些作物還怎么曬太陽呀?”
周老六也是種植的行家,自然知道農(nóng)作物需要大量的陽光。
但是現(xiàn)在寒潮,有陽光又有什么用,完全沒用呀!不過地理上說的大地暖大氣,大氣回大地,這些經(jīng)典的東西總不會假吧,所以最好是用玻璃大棚,模擬大氣回大地的場景,這樣就可以鎖住暖氣,作物也就不會被寒潮侵襲了!
張牛也伸著脖子瞧了瞧:“周哥,說得對,少將軍,你玩啥都可以,你作踐糧食的話,你肯定會被裴帥罵的!”
路仁甲:“……”,我到底怎么了,我不就是想搭建一個暖棚嗎?這樣也有罪?就算我有罪,請讓朝廷來抓我,而不是派你們兩臥龍鳳雛來折磨我!
“現(xiàn)在寒潮,你們不知道嗎?讓作物在外面凍死嗎?”路仁甲沒有好氣道。
張牛率先發(fā)難道:“?什么是寒潮?寒潮,為啥就不讓作物在外面,作物在外面才應該天經(jīng)地義呀!”
路仁甲:......算了,說不過你們,我放棄了,“你們干活,你們再說一句話,小心我扣你們月錢!”
路仁甲終于體驗到了資本家的快樂了,扣別人工資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
這兩臥龍鳳雛,被扣工資的恐嚇唬住了,立馬各干各地去了。
沒過多久,張牛就在這寒天里,撈出大量細沙!
路仁甲直呼:好家伙!
剛撈出來的細沙并不能直接作用于制作玻璃,路仁甲將這些細沙反復晾曬幾日,又用電磁鐵去除鐵沙,才得到自己想要的原材料。
不過接下來又是復雜的一個跳躍,因為制作玻璃,必須要將細沙和配合料用1500攝氏度來煅燒才行。
現(xiàn)在改進火爐確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時間段,因為起義需要大量兵器,最好的兵器并不是捶打過后的,而是用澆筑法制作的兵器才算是寶器!
那么短時間內(nèi)將爐子溫度提高到1600攝氏度左右,最好的方法就是給爐子加上鐵線圈,這樣火就會聚在中央渾然不散。
那么鐵器原材料從哪里來?路仁甲果斷地讓張牛貢獻了自己的大砍刀。
張牛本來木訥,但是眼見自己的寶刀就要投入火爐中,心里十分沮喪:“少將軍,你這樣不好,你這樣是不對的!”
路仁甲,瞟了一眼張牛,“給你加月錢,少說話,干事,如果你沒有按照我的要求打造鐵線圈,那么你就等著扣工資吧!”
聽到錢的張牛,果然默不作聲,現(xiàn)在還有什么比錢更親熱的事情了嗎?而且自己找郡上一個媒婆保了媒,現(xiàn)在最重要的就是湊錢呀!
就在張?!鞍耸耸钡拇箦N下,鐵線圈有了他應有的模樣。
路仁甲反復加溫,鐵線圈也隨之變紅,滾滾的烈火從底部侵襲,干燥的沙子陪同添加劑,發(fā)生質(zhì)變,化作液體。
路仁甲暗叫:成了,連忙將液體倒入事先準備好的模具當中?,F(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讓時間來沉淀,在經(jīng)過淬火,退火工藝后,玻璃就可以問世了。
本來此時西方也有了玻璃的出現(xiàn),不過卻是天然所賜,成色并不樂觀,有很多氣泡,除了作為觀賞,毫無作用。
張牛見路仁甲大功告成連忙問道:“少將軍,你答應我的漲工資,不會賴賬吧!”
路仁甲對這個見錢眼開的貨實在沒脾氣道:“你轉(zhuǎn)錢眼里了嗎?怎么張嘴閉嘴都是錢?”
張牛被吼了反而憨憨笑道:“我.我在郡上求了一個媒婆做媒人,過兩天我要去她家看看呢!”
路仁甲道:“誰家?我張嬸家?”
兩聲爽朗的“哈哈”,在實驗室中響起來。
張牛又尷尬地摳了摳自己的頭:“所以,少將軍不是我愛錢,是沒辦法要用錢呀!”
路仁甲很體貼:“少廢話,你保媒,我自然樂意,多久,我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