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知此法器是一件存粹的水屬法器,除了增強水屬性的法術(shù)威力外。
還有一種名為“流水罩”的防御性神通。
看著手中的兩件法器,張應心中不由的感嘆,這殺人越貨可真是快速積累財富的不二手段啊。
整理完手中的的這些東西,再翻了一遍兩個儲物袋,其中張應最在乎的符箓師傳承卻沒有見到蹤影。
拿出那張金頁,張應不由得思索,難道此物才是符箓師的傳承嗎?
緩緩將法力輸入到手中的金頁之中。
瞬間,那絲靈力就在金頁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接下來,金頁之上金黃色的光澤慢慢褪色,化成了一篇文字浮現(xiàn)在了空中。
緊接著,所有文字化作一團金光直接沖進了張應的腦海之中。
一刻鐘之后。
此時的張應也已經(jīng)在腦海中消化了這篇涌進來的文字。
原來這是一位筑基巔峰修為的制符師,玄明上人所留下的傳承。
玄明上人突破金丹失敗,不過十年之后就找了一處隱蔽的地方坐化。
但為了不讓自己的傳承丟失,玄明上人也在外界留下了一些關(guān)于自己坐化之地的線索。
但這線索隱藏的極深,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只有具有符箓師天賦的修士才能找到坐化之地。
也只有具有符箓師天賦的修士才能接受此傳承。
張應看到這兒,心中就有些疑惑了。
必須就有符箓師天賦的修士,才能找到他的坐化之地。
那這兩個自相殘殺的師兄弟,聽他們的談話,好像是沒有制符師天賦的,那他們又是從何處得到玄明上人的制符傳承呢?
張應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玄明上人除了留下了一些簡單地自我介紹和一門符道傳承外。
還留下了自己的主修功法,與一些記載著修仙界的辛密文語。
《太玉青云妙法》。
這是一門水木雙屬性的修行法門。
修行出來的法力綿長,回復速度極快,而且不知是不是因為水木屬性的原因,還有很強大的治療作用。
此法可以一路修至金丹期。
在修仙界也算是一門高階功法了。
而且讓張應感到興奮的是,他從玄明上人的傳承中感受到,此物在將功法傳授給自己后。
還簡單的感應了一下自己的靈根屬性,此功法剛好適應他的靈根。
也就是說,他也可以修行這門直通金丹之境的高階功法。
但也只是一種較為模糊的感應,金頁只能模糊的感受到自身的靈根中,具有水木兩種屬性。
想要具體的知道自身到底是幾靈根,還是得用那種專門測試靈根的法器來檢測一次。
這樣才能具體的知道自身是何種資質(zhì)。
但現(xiàn)在張應的身邊,并沒那種可以檢測靈根的法器,想要知道自己身體的具體資質(zhì)也只能等到以后了。
至于符道傳承。
看完傳承,張應也是心中激動。
此傳承中記載了練氣級別的符箓,多達三十多種。
筑基級別的符箓就少了很多,只有八道符箓。
但這還不是令張應最驚喜的,最驚喜的是,此道傳承中竟然還有兩種金丹期的符箓。
分別是一種名為“怒海滔天符”的水屬性符箓,和一種名為“神宵雷符”的雷屬性符箓。
兩道符箓都是攻擊性的符箓。
金丹期的符箓只有兩道,比較單一。
相對來說,筑基期的符箓種類就多了起來。
雖然只有八種符箓,但囊括了攻擊,防御,逃遁,隱蔽等等符箓。
但最全的卻是煉氣期的符箓。
除了一些修仙界中常見的符箓,還有很多張應也沒有聽說過的符箓。
功用奇特,比如有一種“聚氣符”,說是能聚集周圍的生人之氣,能夠延長自己的一些壽命。
但也不多,畢竟是練氣期的符箓,吸納百人之氣,也就只能延長兩個時辰的時間。
最多也就當做吊命之法使用。
還有什么“無影符”,使用此符后,可以消除掉自身留下的所有印記。
看著如此繁多的符箓,張應心中對于自己以后的制符道途也放下了心來。
接下來的時間,張應開始細細的琢磨腦海中的《太玉青云妙法》。
畢竟自己已經(jīng)快突破到練氣三層了。
到時候就得改換功法了。
現(xiàn)在將《太玉青云妙法》煉氣期的階段琢磨透徹,張應隨時就可以改換功法。
畢竟,根據(jù)馬宣的介紹,改換功法這事都是越早越好。
一個晚上的參悟下來,張應也不禁感到有些頭疼。
這不愧是金丹期的修行功法。
參悟的難度,要比那本只能修煉到練氣三層的納氣決,困難了百倍不止。
這一晚上下來的參悟進度,也只是將練氣前三層有了一些了解。
但這也算是有了一些收獲。
張應站起身來,伸了一個懶腰。
一晚上打坐下來,張應的精氣神也回復到了最巔峰的狀態(tài)。
走出房門。
張應向著隔壁走去,看看馬宣有沒有回來。
張應敲了敲門,很快,屋內(nèi)就傳來了馬宣的聲音,道。
“進來吧?!?p> 聽到馬宣的話,張應直接推開馬宣的房門。
剛一進去,就看到馬宣正好結(jié)束了修煉,站起身來。
張應詢問道。
“馬兄,怎么樣,你的事情處理好了嗎?昨天我在交易會等了你很長時間,也沒見你的身影,所以我就先回來了?!?p> 聽到張應的話,馬宣有些歉意的說道。
“張應兄弟,不好意思啊,昨天讓你久等了,當時處理事情的時候出了一點意外,所以才導致耽擱了我一些時間?!?p> 聽到馬宣語氣中的歉意,張應擺了擺手道。
“這有啥的,不就是多等了一些時間嗎,沒什么大不了的?!?p> 聽到張應無所謂的語氣,馬宣也輕松一笑,撇開了這個話題,道。
“哈哈,今天剛好寧家老祖的壽辰,我?guī)闳ヒ娮R見識筑基家族的威風?!?p> 張應道。
“好啊,筑基修士我也沒有見過,這次剛好見識見識?!?p> 說完這話,兩人便結(jié)伴走出了客棧。
這時外面的街道上也人流和馬車也多了起來。
馬車上裝載著一批又一批的祝壽物品。
看著大街上車水馬龍的現(xiàn)狀,馬宣對張應感嘆道。
“這寧家老祖的一次祝壽可算是威風八面,方圓萬里之內(nèi)的大小勢力,上至筑基下至練氣,甚至還有金丹宗門也會派遣修士前來。”
“哪怕與其關(guān)系不太和睦的勢力,也會派來一兩位人員,做做樣子,來祝賀寧家老祖的這次壽辰?!?p> “而且收的賀禮,也讓我們這些散修萬分眼紅。”
張應聽到金丹宗門竟然也會派人,來參加寧家老祖的壽宴,心中驚訝道。
“這寧家這么厲害嗎?金丹宗門都要買他們一個面子嗎?”
聽到這話,馬宣回道。
“這可是有淵源的,你還記得我給你說寧家老祖,在練氣期時曾經(jīng)加入過一家宗門,筑基成功從宗門出來后,才建立了寧家和寧城嗎?”
聽到這兒,張應一臉不可思議的回道。
“記得,難道寧家老祖加入宗門是金丹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