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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嬌嬌別逃!瘋批權(quán)臣不禁撩

第三十章 反復(fù)踩了底線

  看到虞菀寧靠在裴茗的懷里笑得燦爛,那張嬌艷明媚的容顏,很難讓人相信這是那個說著甜言蜜語哄他,說喜歡他的虞菀寧。

  林清寒想到了死在他手里的那只鸚鵡,虞菀寧就和那只鸚鵡一樣,花言巧語,滿嘴謊話。

  “屬下領(lǐng)命?!毕年畔г谝股校B夜趕去江陵辦林清寒交代的差事。

  林清寒卻頭也不會地策馬回到了林家。

  虞菀寧回來得很晚,幾乎到了亥時末刻,她回到倚蘭院,見秦殷屋子里的燈已經(jīng)滅了,而她的房里也沒有點燈,也不知道畫扇是不是困了,沒有等她便早早地睡下了,不過她今天心情好,不和畫扇計較。

  夜間起了風(fēng),她手里的花燈忽明忽暗,也能照明,她關(guān)上了門,準(zhǔn)備去點燈。

  “你回來了?!笔煜ざ涞穆曇魝鱽?。

  虞菀寧嚇了一大跳,手中的花燈掉落在地上,花燈上的綢布被里面的燈燭點燃,很快便燃起了紅藍(lán)色的火焰,借著火光,她看到了那張冷漠得幾乎沒幾分溫度的臉。

  那花燈上的畫是裴茗親手所畫,綢布燒得很快,很快只剩下冒著火星的焦黑的木架子。

  她看著地上被燒毀的花燈,心里感到有些惋惜,但現(xiàn)在并不是惋惜的時候,不知林清寒為何會深夜出現(xiàn)在她的房中。

  虞菀寧心頭一驚,連忙笑著掩飾自己內(nèi)心的慌亂,“這么晚了,表哥怎么會在我的房中?若是讓別人看見,傳出了什么不利于表哥的流言可就不好了。”

  林清寒冷漠不語,冷冷地睨著虞菀寧,虞菀寧被那種冷若寒冰的目光盯著,緊張得額上直冒汗。

  “表哥怎么不點燈?”她避開和林清寒的目光接觸。

  林清寒去了江南,按理說他沒個十天半個月回不來,可今日才第三天,他何時回的長安,又為何會悶聲不響的出現(xiàn)在她的房中。

  虞菀寧強(qiáng)裝鎮(zhèn)定,垂眸一笑:“那我去點燈?!?p>  蓮花臺上的燭火燃起,屋子變得明亮,只見林清寒坐在一把楠木交椅上,靜靜地看著她,忽而一笑,“寧兒一向溫柔體貼,善解人意,處處都為我著想?!?p>  虞菀寧有自己的小心思,被林清寒夸得臉色一紅,有些心虛地道:“是呀,表哥對我很好,我當(dāng)然會關(guān)心表哥了?!?p>  若他今日沒有親眼目睹虞菀寧和裴茗親密相擁,他只怕便相信虞菀寧的話,但此刻他眼神發(fā)冷,嘴角的笑也帶著幾分冷意。

  他輕嗯了一聲,指尖叩著桌面,發(fā)出低沉的聲響,“過來。”

  那語氣也沒幾分溫度,像冬日結(jié)了冰的湖面,從內(nèi)到外都帶著冷意,他說的話更像是不能違抗的命運,不得不讓人對他絕對的服從。

  虞菀寧本就心虛,此時越發(fā)沒了底氣,林清寒見虞菀寧磨蹭不肯過來,他皺了皺眉,突然起身,慢慢靠近,而虞菀寧卻嚇得往后推了一步。

  “別動?!?p>  林清寒緩緩靠近,靠近她的脖頸間,那灼熱的呼吸時不時擦過她脖頸處嬌嫩的肌膚,他的手環(huán)住她的后腰,唇離她的耳垂很近,溫?zé)岬暮粑鼊澾^她敏感的耳垂,帶來一陣陣酥麻的癢意。

  她的身子也跟著一陣輕顫。

  林清寒的手指觸摸到那耳垂之上的白玉蘭花耳鐺,他用指尖輕輕撥弄,耳環(huán)微微一晃,她的心也跟著一顫。

  令人膽戰(zhàn)心驚。

  他避開那小巧的耳垂,唇便要落在她的脖頸間,虞菀寧卻驚得一把推開了他。

  “表哥,天色已晚,表哥還是早些回去吧,深夜你我獨處一室,傳出去有損表哥的清譽(yù)?!彼粑贝?,言語有些慌亂。

  林清寒忽而發(fā)出一聲冷笑,“無妨,菀寧不是說過喜歡我嗎?既然菀寧不在乎,那我也可為了菀寧,不去在乎那些流言?!?p>  虞菀寧一怔,她利用林清寒接近裴茗,讓裴茗嫉妒,從而逼著他對表明心意,她和裴茗心意相通,她的目的也已經(jīng)達(dá)到了,便無意再與林清寒多做糾纏,待裴茗答應(yīng)娶她后,她便會與林清寒說清楚。

  她也該到了抽身離開的時候了。

  “我喜歡表哥,可表哥愿意娶我為妻嗎?”她明知道林清寒與月凝霜已經(jīng)定下了婚約,下月便會成婚,林清寒和月凝霜的婚事已是板上釘釘,她故意如此問,是為了讓林清寒知難而退。

  虞菀寧已經(jīng)調(diào)整了內(nèi)心緊張的情緒,甚至理直氣壯地道:“我在祖母的墓前立過誓,此生絕不給人做妾,表哥是喜歡我的對嗎?可即便是喜歡我卻依然不能給我正妻之位,對嗎?”

  她這是找好了下家,急于和他撇清關(guān)系了?她和裴茗的事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的?林清寒嘴角噙著笑意,卻一言不發(fā),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她。

  “既然表哥不能給我正妻之位,菀寧便是喜歡表哥又能如何?便只能將這份喜歡藏在心里?!?p>  她臉上并不是委屈的神情,而是帶著遺憾和惋惜,只可惜她說的都是假話,她一慣擅長演戲,尤其擅長扮柔弱,擅長偽裝,好讓人對她心軟。說出了這番看似深情卻又如此絕情的話。

  “表哥,我有些累了?!?p>  她知道林清寒不會答應(yīng)娶她,她已經(jīng)為自己想好說辭,選好了退路,打算抽身離開。

  林清寒在想虞菀寧從一開始接近他的目的,或許是為了林家長房正妻之位,虞菀寧在得知他和月三娘定親之后,便很快便棄了他,改投他人的懷抱。

  她擅長演戲,對他也并無半分真心可言,他一腔熱情,擔(dān)心虞菀寧受到委屈,趕回長安城,只想在乞巧節(jié)帶她出去看花燈,他精心為她準(zhǔn)備了這個禮物,卻親眼目睹她對別人投懷送抱。

  還真是諷刺!

  那是一枚他的私印,他不能娶她為妻,便打算將這枚負(fù)責(zé)支取府中一應(yīng)財務(wù)的印章送給她,確保她過門之后一輩子衣食無憂。

  可虞菀寧又是如何對他的?對別的男子投懷送抱,花言巧語,將他玩弄于掌心。

  他明知道虞菀寧就是那樣的人,對他一直都是帶著目的的接近,可他最后還是對她生了情。

  林清寒發(fā)出了一聲冷笑,悶聲不響地離開。

  出了倚蘭院,林清寒便返回凝輝院,收到了夏昱的飛鴿傳書。

  夏昱知道林清寒等著他的回信,便在快馬到達(dá)江陵的當(dāng)晚,將他打聽到的虞菀寧在江陵所有的事都飛鴿傳信去了長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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