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迪看著也是全程熱血沸騰,這就是十足的軍人苗子啊,語氣帶著欣賞:“我就說司空莊是個好的?!?p> 法蘭利卡也是第一次看,沒想到這過程居然這么驚險,那個書柜的暗門要是解的再慢一步,或者資料手環(huán)掃描的再慢幾秒。
那情況就不言而喻,少胳膊少腿那都是幸運的,這是拿命在做堵?。骸笆莻€有勇有謀的,而且當機立斷,絕不拖泥帶水?!?p> 一向不??淙说哪吕餇柎髮⒍既滩蛔】淞藘删洌骸安诲e,在危急時刻還能保持鎮(zhèn)定,及時處理意外,難得的好苗子。
聽到這話的藍森和瓊斯對視一眼,自己的學生被夸獎了,自是開心的,但這,不就代表著被盯上了?
兩人心里的想的都是一樣的,這下軍事學院是必去不可了,這要是機甲學院這邊顧不過來可怎么辦。
現(xiàn)在情況都了解清楚了,穆里爾大將直接打了份報告,為他們?nèi)齻€申請軍功,把讓他們進軍事學院的事情也都簡單的說了下。
按照這件事的程度,之后必然是要召開大會進行商討和表彰,同時也把他們帶回來的資料傳給了機密組。
做完這些后穆里爾上將就切斷了視頻,他還有事情要忙,法蘭利卡上將也一樣,他這次是來監(jiān)察地方情況的。
但現(xiàn)在估計要先把當年負責這片區(qū)域的那兩人先找來,那個機關對于有系統(tǒng)學習的軍官來說,本該當年就被發(fā)現(xiàn)。
然而卻沒有,還有那么多重要的信息都一律沒發(fā)現(xiàn),這里面到底怎么回事,恐怕遠遠不止這么簡單,
肯迪要根據(jù)線索去跟蹤翼風集團的那幾人,三個軍官全部出動,剩下的藍森和瓊斯回了三人的病房。
司空莊其實已經(jīng)醒了,只不過是在識海里面,正和小七嘮嗑:“我現(xiàn)在到底是個什么情況,靈魂出竅?”
小七:“是也不是,你本就是時間使者,這整個空間都是時空局織造的,這個世界的身體只是一個軀殼?!?p> 司空莊:“也就是說,在這里的我才是真正的我?那我穿過去之后,現(xiàn)在這個身體是怎么樣,直接消失?”
小七:“現(xiàn)在的你也只是識海中的靈魂形象而已,真正的身軀正在時空局中的時間使者艙里面躺著?!?p> 司空莊:“我有個問題,這個時間使者,使命是穩(wěn)定時空,沒錯吧,那到底是要我怎么做?迄今為止我好像也沒做什么能穩(wěn)定時空的事情啊?!?p> 小七:“你完成任務就能穩(wěn)定,因為讓你時空穿梭的本質(zhì)也是利用了時空的不穩(wěn)定性,變相穩(wěn)固?!?p> “利用不同的時空亂流的能量,加大利用,織造不同的時空,每個時空都需要有真人去鎮(zhèn)壓。”
“鎮(zhèn)壓的人就被任命為時間使者,只要存在,就不會讓這片時空的亂流暴動,所以你的根本任務,是活著?!?p> “在這個基礎上,完成基于亂流能量評估出來的任務,時空中就會產(chǎn)生與亂流相對應的能量,將亂流抵消?!?p> 司空莊點頭:“原來是這么個原理,時空亂流的本質(zhì)是什么?要不你把關于時空那些什么的資料弄出來我看看?!?p> 小七這次連查都沒有查,直接把資料傳了出來,幾座山一樣的資料堆在司空莊面前,一堆就是一圈。
司空莊無語:“你不會就是等著我問這句話吧,早就準備好了?”
小七:“作為時間使者,本就有需要學習關于時空的知識,這是時空局一早就準備好的?!?p> 信你才有鬼,司空莊心里腹誹,但還是拿起了一沓資料看,小七知道司空莊更喜歡看紙質(zhì)的,所以沒有用光屏。
識海中的時間和時空中的流速是一樣的,所以在外面的身體昏迷了多久,識海中的時空中就學了多久。
因為外面一直在為時空中輸液打點滴,所以司空莊也不需要吃飯喝水睡覺,正宗的紙片人。
和以往一樣,司空莊一開始學就有些停不下來,爆炸的影響太大,外傷還好,但是內(nèi)傷很嚴重。
爆炸除了會迸發(fā)出極度的高溫,還有各種化學元素和催生劑,如果不處理好,體內(nèi)的物質(zhì)會影響到身體的根本。
尤其司空莊在左丘彌和查理暈倒后還強行清醒,強迫自己忍受那些物質(zhì)的侵蝕,吸入了不少有害甚至有毒的物質(zhì)。
左丘彌和查理因為暈倒中的血液流速相對穩(wěn)定,呼吸也平均,所以程度較輕。
司空莊足足昏迷了兩個月,連預備班的期末考都沒有參加,左丘彌和查理相對好些,但也只比司空莊早醒來一個星期。
期末考已經(jīng)進行到一半了,因為司空莊沒醒,兩人也不愿意自己去考,藍森和瓊斯就干脆給他們特設考場。
機甲學院從未有過這樣的先例,學生們自是有些怨言,但司空莊三人是以執(zhí)行學院任務受傷的理由缺考,學生們沒敢說什么。
不僅開了特設考場的先例,還破了一年只直播兩次的規(guī)矩,直播考試。
除此之外,題目交由了星際頂級機甲師,機甲學院的直屬上司,也是機甲學院的特聘教授,西蒙教授出題。
學生們也是這時候才知道,原來每年給學校上課的西蒙教授,實際上是管理機甲學院的權力頂端,這下學生們沒話說了。
查理和左丘彌先一步醒來,但還不能亂動,現(xiàn)在也只能坐在床上說說話。
查理:“左丘啊,你說我們怎么就暈過去了呢,好歹咱們也是哥哥,還要司空來救,這也太沒面子了。”
左丘彌也覺得如此,但事實擺在面前,由不得否認,只是堆司空莊更加佩服:“司空意志力比我們強。”
“哎,也是。”查理依舊接受了司空比他強的事實了:“這次他為了保護我們,手臂都快要斷了。”
說到這件事兩人也是十分慚愧,自己暈過去倒是萬事大吉了,但連累的司空要一個人顧及三個人。
長時間的過度使用,司空莊的手臂被硬生生的扯斷了好幾根筋脈,他們兩睜開眼,看到司空莊的第一眼就是那還有些高腫的手臂。
因為三人受的外傷不多,左丘彌和查理更是外表看起來跟沒事人一樣,唯獨司空莊,手臂綁了厚厚的繃帶。
左丘彌:“這事是我對不起你們,要不是我突發(fā)奇想,你們不會受傷?!?p> “哎!”查理雙眼一瞪:“大家都是患難過生死的兄弟了,你現(xiàn)在說這些話可沒意思啊?!?p> 左丘彌都習慣了查理一聊到這個話題就炸鍋的性子,到也知道自己太過在一這件事不好過多糾纏,就由著說:“行,不說?!?p> 左丘彌在最邊邊,眼睛一瞟,就看到司空莊的手指動了下,立刻伸手按住緊急呼叫鈴。
叮!尖銳明顯的鈴聲在空蕩的走廊響起,不絕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