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盟,自由城。
“呵,先生剛來這座城里吧?!泵媲暗男P微笑著問江塵。
“哦?你是如何知道的?”
“客官的神態(tài)告訴我的。”那小廝指了指窗外的人?!跋蚰@樣帶著少許好奇的可不多?!?p> “可按理來說,作為自由盟的首都,旅游人數(shù)應該不少吧?”
“唉……”或許是在江塵這個明顯的外來人面前,那小廝并沒有隱藏什么?!澳軄淼脑鐏砹耍荒軄淼囊膊幌雭??!?p> “什么意思?”
“唉……”又是一嘆。“客觀知道的吧,上下人民的差別?!?p> “嗯。兩極分化。”
“這就是我所說的原因了,有能力在這里活好的,早就早早的來到這里享受生活。而那些連或者都費力的人,又怎會來這消費水平過高的城市?!?p> “呵呵……”小廝突然淡淡的笑了笑,不知什么意味?!案螞r這里臥虎藏龍,有時候一句隨便的話,就可能成為喪命的根源。如果不是我就生在這里,唉……”又是一聲嘆息。
望了望外面的人,江塵又開口道:“可小哥你又為什么對我說這些呢?!币贿呎f著,一邊在菜單上畫了幾個標記。“就這些吧?!?p> “好嘞?!毙P先是答應了一聲。然后笑著回應“也許是我正好處于他們之間吧,既看不到向上的希望,也不至于渾渾噩噩。”
那小廝走到一半,忽的轉過身來對江塵道:“就當我是在積德吧?!?p> 不多時,一盤清水鳴端了上來。一種形似清水的油脂,在中間滾燙的豬肉下還發(fā)著吱吱的響聲。
“客官?!蹦切P端上菜,頓了頓,卻還是說道:“如果沒事的話……還是趁早離開吧?!?p> 江塵點了點頭,夾了一口菜,酥中帶脆。
抱著打探消息的念頭,江塵在這座城市逛了起來。
現(xiàn)代古代交錯的風格,給人一種莫名的驚艷感和一種錯亂感。江塵前面面走著兩個人,帶著輕聲的交談。
“最近怎么樣?!?p> “真……”另一個人欲言又止,最后歸為一聲沉重卻又輕微的嘆息“別提了?!?p> 那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奥犝f最近血煞派的事了嗎?”
“不想活了,這是你還說的嗎?!?p> “嗨,你呀,就是太小心了,今天你但凡敢甩個臉色,你的位置就不會丟。”
“呵呵,就怕我丟的不是位置?!?p> 另個人張了張嘴,卻什么都沒說出來,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傲狞c八卦吧,也能開心點。更何況這不是……他們主動的嗎?總不能這也算錯了吧?!?p> “類似的反轉還少嗎?去年于家最年輕的人那事你又不是不知道,里頭水深著呢。還有趙家那個小子,前面死的,可我去年看著他了,你說有意思吧……呵呵?!?p> 那人連忙捂住了他的嘴:“我看你膽子也挺大的,這都敢說。”
掰開嘴上的手,他有些低沉的道:“也只能過過嘴癮了。”
“別太壓抑了,不然遲早出事?!?p> “嗯……”
兩人漸漸走遠。
“咦?”路上突然有個告示吸引了江塵的注意?!懊霞艺腥耍俊?p> 又來到了那家酒館。
“小哥?!苯瓑m喊到。
“咦?還沒走嗎?”小廝搖了搖頭。
“有些事?!苯瓑m沒有多說。
但那小廝好像是聯(lián)想到了什么?!鞍Α〉??”
“嗯?!?p> “五百自由幣一晚?!?p> 江塵付了錢?!皩α?,小哥?!?p> “別小哥了,我叫于安峰,叫我小峰便是?!?p> “峰哥。”
于安峰擺了擺手,隨著江塵叫了。
“前面那個告示你知道嗎?”
“哦,你說的是孟家那個管家招聘是吧?”
“嗯,這種大家族怎么還會從外面招聘這么重要的位置呢?”
“孟家的敗類不少,被他們玩死的管家也不少,雖然后來孟家主開口給管家較高的地位,可是……還是沒人敢去,前車之鑒后車之師。嘖嘖?!?p> “那你覺得我怎么樣?”
“缺錢?”
江塵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
“缺多少?”
“很多。很多。”
于安峰深深的看了江塵一眼,沒有再說:“能的,基本現(xiàn)在是人就行?!?p> “這是你的房卡,晚上十一點后就不讓進了。”說完于安峰就搖搖頭轉頭離開了。
怕是知道我也不是什么好人了。江塵自嘲的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天,已近黃昏?!摆s緊去吧,別太晚了?!?p> 離開了寧安酒館,江塵向著孟家走去。
…………
聯(lián)邦。
“嘉實?!崩先丝粗媲暗娜溯p聲開口“已經(jīng)決定了,這次與帝國,自由盟的談判由你主持?!?p> “啊?”聽到這個消息,封嘉實先是一愣,隨后便是深深的不解。因為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這份工作都不應落在他身上。
“這種事不應該又張女士來做嗎?”
“別擔心。”老人輕輕搖頭?!斑@只是一次初次的洽談,主要是看看對方的態(tài)度和誠意。之后的事還是張女士來負責?!?p> “呼?!狈饧螌嵼p輕的吐了口氣,可還是有少許疑惑“可為什么是我?”
“你最近都干了什么?”
“嗯……清理一下發(fā)狂的野獸,不過比起以前的野獸總量,已經(jīng)算是很少了。其余的也沒什么了?!?p> 老人輕輕一笑:“那你在死亡面前走過幾次了。”
封嘉實張了張嘴,笑著說:“這不是應該的嗎?!?p> “對呀,應該的……”
“就這樣吧,你明天就出發(fā),會有人來接你的?!?p>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封嘉實問道。
“會有人告訴你的,回去準備準備吧?!?p> “好的?!彪m然還是有些不解與忐忑,但封嘉實只好離開。
“頭?首長和你說什么了?是不是談判的護衛(wèi)工作?”見封嘉實從會議室出來,幾個要好的戰(zhàn)友上前問道。
封嘉實苦笑一下:“是談判?!?p> “我就說嘛,還是頭厲害?!?p> “但是我擔的是主要工作?!?p> “頭?沒開玩笑?”
封嘉實搖了搖頭。
旁邊的幾個戰(zhàn)友對視了幾眼,還是鼓勵道:“就頭這水平,一定行的?!?p> 封嘉實苦笑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