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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醒,我成了最后的大能

第66章 洛城

夢醒,我成了最后的大能 單據(jù) 4408 2024-10-24 10:27:25

  洛城西城區(qū)

  出租車停在公園入口,一個穿著樸素,背著背包的男人從車上下來。

  目光向前是一座小橋,小橋后能看到翠綠的草地與鵝卵石小道,七月份的盛夏烈日溫?zé)?,少許老人在樹下乘涼。

  他拿出手機查看這里的地址,是西城區(qū)‘河畔公園’。

  “洛水,洛城,這里還不錯?!?p>  封巧義走進公園,坐在一棵無人的樹下,躲避惹眼的太陽。

  他從口袋里摸索出一張小紙條,默瑟羅當(dāng)初給他的紙條,當(dāng)初他說,如果相信自己,就等到地方再打開。

  他打開紙條,上面用法洛林文,歪歪扭扭地寫著:于洛水之城停,在草河之畔觀。

  “厲害厲害,真是一字不落?!?p>  洛城,俗稱洛水,草河之畔不就是他身邊的這地嗎?

  不過他說這里會遇到讓他一見鐘情的人,他還真不知道能讓自己一見鐘情的長相是什么樣。

  “還是先想想在哪落腳吧?!?p>  封巧義剛來這座城市,肯定要先找個地方落腳。

  捭闔終端還能用,但是肯定不能購買什么了,最多查查信息之類。

  身上還有十一萬四千多,完全夠他一兩年的花銷,這段時間他有的是時間和手段賺錢。

  只要自身技術(shù)過硬,不怕賺不到錢,以他的能力,再不濟還能賣靈石,錢對他來說完全就是個數(shù)字。

  當(dāng)然如果可以,他還是想弄個普通職業(yè)。

  不過現(xiàn)在還是要找個房子先居住下來再說,他可不想去大橋底下喝西北風(fēng)。

  打開租房軟件,選定洛城后,他就在一群租房展示中找了起來。

  首先排除五千以上的,在洛城這種二三線城市,這個價格再往上容易被坑,往下則基本都是普通民眾自己的房子。

  至于什么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什么的,他完全沒有這個概念。

  他之前將近二十年都在過苦日子,才過上一年不到的好日子,而且大多時間都在干仗,住的反而少,所以不至于非要住那么大的房子。

  房子嘛,有房間廚房和廁所就行,其他的要求沒那么高,像他從前的那個倉庫就挺不錯。

  很快封巧義就鎖定一個目標(biāo),合租,雙層小洋房,但房間夠大。

  合租對象是誰無所謂,但關(guān)鍵就在雙層小洋房,眾所周知,小洋房因為是曾經(jīng)的農(nóng)村自建,除了地皮外,和城里的那些別墅本質(zhì)上沒有區(qū)別。

  他點開房東的聊天框,發(fā)去有意的消息,對方很快回應(yīng)。

  滿天星:【地址:西城區(qū)河畔花園】

  滿天星:十一點五十

  大風(fēng)起:好。

  居然還剛好是這里,封巧義突然想到,這不會也是默瑟羅的占卜結(jié)果吧?

  心里默默再次佩服默瑟羅,現(xiàn)在還是八點多,封巧義早飯還沒吃,在地圖上看了看周圍的店鋪,最后目光停留在一家蛋糕店。

  那家蛋糕店就在公園入口的對面,一百米不到的位置。

  云朵甜烘培店

  裝飾主色調(diào)為暗褐色,暗褐色地板,天花板的吊燈光線柔和,布景漂亮,就是不知道為什么,在這的人特別少。

  他走進門就有舒服的冷氣,找到靠落地窗的位置坐下,打量地看向服務(wù)員。

  服務(wù)員都是面容姣好的女生,上身穿著白襯衫,下面是格子裙和肉色絲襪,體態(tài)端莊,著裝統(tǒng)一。

  這里的服務(wù)員質(zhì)量很高,封巧義在心里想著。

  “您好,歡迎光臨云朵甜烘培店,這是菜單,請點單。”

  服務(wù)員小姐拿著菜單走過來,把他們的菜單放在桌上。

  封巧義拿起菜單,上面的甜點第一頁就讓他愣住,一個蛋撻二十塊,一個黑色林蛋糕三百,價格越往后越高。

  要不是他手上還有些閑錢,這頓飯他還真吃不起。

  “蛋撻來二十個,然后…這個兩千塊的什么玩意?就它了,就這兩個?!?p>  黑天鵝蛋糕,一份兩千九百九十九。

  反正手上有錢,沒錢還能去賺,至于現(xiàn)在先吃飽再說。

  “先生,本店是先付后上制度,而且這份黑天鵝蛋糕需要三個小時的制作時間?!?p>  “三個小時?”

  現(xiàn)在是八點二十一,三個小時正好,干脆讓那位房東在這里聊事情。

  “好?!?p>  拿出自己新弄的銀行卡,他并不在乎這幾千塊錢。

  他望向落地窗外,西城區(qū)很明顯是幾個城區(qū)中生活節(jié)奏最慢的區(qū)域,外面的行人還有騎自行車趕路。

  曾幾何時還在霞山時,平庸又貧窮的他最期望的就是這種慢生活的日子,如今他已經(jīng)能揮金如土,還有一個強大的馬甲。

  等待的時間他在看手機地圖,了解這個城市的具體構(gòu)造,雖然不能使用靈力,但對身體超常的控制,能讓他做到過目不忘,這對他未來的生活有些幫助。

  現(xiàn)代科技高速發(fā)展,哪怕是經(jīng)濟發(fā)展較慢的西城區(qū),幾乎都是高樓林立,高速道路隨處可見。

  在這片區(qū)域附近都是商業(yè)街,還有些展會現(xiàn)場,甚至在這些小店中還有個鐵匠鋪。

  鐵匠鋪可不常見,尤其是在這么現(xiàn)代化城市,一個鐵匠鋪在店鋪中絕對顯眼。

  除去這些,在洛城的公司,許多都是信息化企業(yè),比如搞搜索引擎的天婁時代,還有搞防火墻技術(shù)的雷狐科技,這兩家企業(yè)規(guī)模都很大。

  “您的蛋撻?!?p>  二十份蛋撻分盤放在他面前,他從趕飛機開始就沒吃過飯,又跟服務(wù)員要了杯水就開始狼吞虎咽。

  這里的蛋撻做的比卡露絲好吃,她做甜品的技巧興許可以和這些甜品店學(xué)學(xué)。

  一邊吃一邊聽著洛城最近的新聞,了解時事同樣重要,信息需要與時俱進,哪怕是他也不例外。

  “據(jù)報道,昨夜夜間,又出現(xiàn)一例突然的獸化病感染者發(fā)狂案件,造成四人重傷,一人輕傷,接下來連線現(xiàn)場記者報道?!?p>  獸化病感染者?

  并非是他不知道感染者什么意思,而是驚訝感染獸化病的人竟然已經(jīng)從患者變成感染者?

  患者和感染者,這兩個稱呼可謂相差十萬八千里。

  患者意味著人們還把他當(dāng)病人,當(dāng)成需要幫助的人看,但感染者,那就是把他們當(dāng)成單純的病毒載體。

  雖然這么說有歧義,但他上次離開龍國前,新聞還不會說獸化病患者是感染者。

  ‘也許是我想多了吧?!?p>  封巧義搖搖頭,可能是他神經(jīng)太敏感,說不定只是一個稱呼,用不著細想。

  “我是本臺記者朝九,昨夜的案例是本市這個月第三十七次獸化病感染者暴走,獸化病感染者到底是不是定時炸彈,已經(jīng)成為民眾們心中的疑問。”

  這次封巧義終于停下來,他意識到情況的不對勁。

  獸化病已經(jīng)成為人人唾棄的對象,這不是個好征兆,獸化病的群體龐大,一旦感染者和普通人對立,這對華國來說是場災(zāi)難。

  不過這不是他該思索的問題,他該想好自己的事情。

  蛋撻吃完,封巧義給房東發(fā)了消息,讓她到這里找自己,隨后便趴在桌上小憩。

  高價造就這里的安靜,落地窗外飛來兩只鳥兒,他們在無人的地上啄兩下,靈動的腦袋歪著盯著熟睡的封巧義。

  沒人知道他們啄的那兩下到底在干什么,同樣沒人知道他們的眼睛在看什么。

  突然,鳥兒們察覺到有人靠近,扇動輕快的翅膀散逃。

  一雙洗得發(fā)白的布鞋路過鳥們剛才站著的地方,一名女人背著書包走進店里。

  牛仔長褲下只露出腳踝,白色長袖外套下的身材瘦弱,三十多度的天她仍然戴著口罩。

  純黑的眼瞳四下打量,發(fā)現(xiàn)店里只有封巧義這個客人,她徑直走向這唯一的客人。

  女人拿出手機看了看,確認角度沒問題,這才敲敲桌面叫醒男人。

  “咚咚”

  封巧義被敲醒,睡眼惺忪地抬起頭,朦朧的視線下一個女人在陽光下,看不清臉蛋。

  但僅僅是聞到她身上的淡香,他沒由來的心跳加速。

  他趕緊擦擦眼睛,這才看清來人的容貌。

  披散著黑色長發(fā),末尾發(fā)梢處有著藍色挑染,她又是戴口罩又是穿外套,但超強的視力讓他推斷出面前是個身材瘦弱的女人。

  可盡管如此,心中的激動仍未減少半分,他透過女孩的眼仿佛看到了深邃的星空,淡淡的體香是那么迷人。

  激動無法壓制,大腦在這時處于完全空白,哪怕是曾經(jīng)陷入死境他都未曾如此無措。

  男人恍然大悟,這就是一見鐘情。

  “小姐,我想…我好像對你一見鐘情了?!?p>  封巧義不知道自己該說什么,心中的想法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

  但女人明顯地皺起眉頭,語氣嫌棄道:“你是沒見過女人嗎?還是腦子被攪渾了?一上來就對陌生女人說這么冒犯的話?”

  “這大概不是冒犯,我是認真的。”

  “有多認真?”

  “跟法洛林女皇的加冕典儀上一樣認真?!?p>  “腦部殘缺可以去看醫(yī)生,不過我看你這樣,應(yīng)該去精神科,不,精神科都治不了你這種天生的神經(jīng)。”

  “我…”

  被罵了他為什么沒一點生氣,還有久違的熟悉感?

  女人不滿地問道:“你還談不談租房的事情?”

  “哦哦,你是房東啊,談,當(dāng)然談?!?p>  封巧義恍然大悟,原來這位是房東,難怪會坐在自己面前,不過她是不是有些過分年輕。

  一份平面圖擺在桌上,她又拿出幾張照片。

  “四室兩廳,主臥室有人,兩個次臥,一個書房,有單獨的廁所和浴室?!?p>  “一個房間的價格是兩千,不講價,如果你要到現(xiàn)場,我一會可以帶你去看看?!?p>  “客人,您的黑天鵝蛋糕?!?p>  服務(wù)員把封巧義的蛋糕放在桌上,兩人看著這黑色的天鵝蛋糕,陷入沉默。

  “一起吃吧,當(dāng)中飯了。”他試探地問道。

  “你這么有錢,還出來租房?”

  女人記得這里的蛋糕都價值不菲,面前的蛋糕至少是上千元的價格。

  “這個…有苦衷嘛,不過你放心,我這個人很正經(jīng)的,錢的來路也完全合法。”

  “正經(jīng)人一見面就表白?你對正經(jīng)的定義跟變態(tài)差不多?!?p>  封巧義并不惱怒,從理性分析,自己一開始的行為的確過分,哪有人見到陌生人的第一面就直接表白,人家還是女孩子。

  從她們的視角看,自己就是一個浪登徒子,為了保護自己的人生安全,應(yīng)該用適當(dāng)?shù)难哉Z和規(guī)則保護自己。

  封巧義切下一塊蛋糕放在她面前,禮貌道:“請用,小姐?!?p>  蛋糕最后還是封巧義吃了大半,房東女士只吃掉兩塊就吃不下了。

  午餐結(jié)束,兩人掃了一輛自行車騎往房東家里,西城區(qū)的城村區(qū)。

  在城村區(qū)這一帶,有著許多自建房,她的房子在其中較為偏僻的角落。

  兩層精致小洋房,典型的農(nóng)村自建房,村里人想讓自己的房子高端大氣,就會模仿西方建筑,有見識的人會設(shè)計成中式風(fēng)格。

  她的房子占地面積將近兩百平方米,從門口進來,一層是空曠的水泥地,看起來沒有經(jīng)過裝修。

  “原本下面是租給別人的店面,但是我們這地方偏僻所以久而久之就沒人租,里面就只剩下這樣?!迸恳贿吔忉屢贿厧锩娴臉翘葑?。

  打開門入口的玄關(guān)就是玻璃瓷磚,沙發(fā),電視,和他在租房軟件上看的一模一樣。

  原來是一樓毛坯房,二樓精裝修的風(fēng)格,他還真沒想到居然這么有特色。

  不過房間里的陳設(shè)算得上干凈簡潔,入門再往前就是客廳,他先到兩個側(cè)臥看了看,房間很大,還有床板和被褥。

  “東西都齊全,你不嫌棄的話,這些被褥可以直接用,都是洗干凈的?!?p>  其實他手上的錢還算富裕,有必要的話他想多租一間,自己肯定有秘密的事情需要做。

  他問道:“我想租兩間,就那兩間次臥。”

  “一間兩千,兩間四千?!?p>  封巧義直接拿出付款碼,四千而已,他能租一年,付款信息到賬,兩人正式簽下租房合同。

  “那個,請問我的另一位租戶他在嗎?”

  “我就是,我叫賽提爾·黛琳娜·柯婭,你可以叫我……”

  “黛琳娜。”封巧義想了想,“原來是跟漂亮的美少女同居嗎?”

  黛琳娜額頭青筋暴起,她突然有點后悔把房子租給這個男人。

  她摘下口罩,褪去外套,露出臉上紫青瘀傷和瘦弱的四肢,單純從現(xiàn)代審美上看,她的瘦完全是病態(tài)的。

  “現(xiàn)在你還覺得我是漂亮的美少女嗎?”

  她看著瞪大眼睛封巧義,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她并非一開始就是這樣,不過因為特殊原因,她不得不讓自己變成這樣,只有這種狼狽模樣才能讓他們放過自己。

  封巧義的驚訝同樣在她的預(yù)料中,雖然不知道她看上自己哪點,但只要這樣讓她看到自己的丑陋,想必他也會放棄這種想法。

  ‘呵,男人?!?p>  “不,我可以這么說,你完全長在我的審美點上了,黛琳娜女士?!?p>  封巧義并沒有意料中的嫌棄,反而露出認真嚴(yán)肅的神情,仿佛他真的在認真回答這個問題。

  “哈?你腦子秀逗了吧?”

  “你臉上的傷口…”

  “不關(guān)你的事?!?p>  “…在下封巧義,以后請多多關(guān)照,黛琳娜小姐?!?p>  現(xiàn)在不知道,以后會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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