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天壤之別
經過他這么一點撥,對方的人秒懂,“我知道了!陳平跟蕭總之間一定有不為人知的關系,聽說他經常去蕭總家里呢!”
這,也可以這么理解吧?
只要不給蕭繕聽見就好了。
蕭繕這兩天才明白了什么叫做失去才知道珍惜,真是平時不覺得陳平有多厲害,現(xiàn)在跟這些新人對比起來,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天壤之別,如隔天塹。
陳平究竟去哪里了?
蕭繕天天派人找他,去過他老家,甚至還跟發(fā)通緝令似的懸賞一百萬找人。
都沒什么結果。
但是陳平他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這邊陳平想著蕭繕花這么大力氣找他,沒準是因為記仇太深了,上次險些就找到他了,不過幸好村里的人都沒說什么,他才逃過一劫。
陳平之后就一直很小心的活著,也沒在老家待著了,直接去了A市,俗話說的燈下黑就是這樣。
蕭繕應該想不到他還敢回來,所以應該會在這邊放松警惕,只要不是太倒霉,總能躲一陣子等蕭總消消氣之后再出去找工作。
陳平有一些積蓄,原本只要再工作一年,就能在城市里面買房子了,但是現(xiàn)在,上哪去找這樣一份工作???
陳平所以十分渴望蕭繕能早點忘了這些事情,雖說找那樣的工作找不到了,找一份銷售之類的事情應該還是沒問題的。
但是陳平沒想到,蕭繕竟然就在某個雨夜跟他打了個照面。
陳平是想著出去拿個外賣,因為種種原因外賣不能送到家門口。
蕭繕在雨夜見到陳平的一瞬間,就忍不住抱住了他,這樣看著很基,但是蕭繕心里其實是很單純的想要抱住陳平而已,完全沒有別的心思。
陳平手里的外賣掉了,他有些可惜,里面的湯汁都灑出來了,他花了二十五塊錢呢!
可是現(xiàn)在不是擔心這個的問題,蕭繕到底為什么這樣?
不會是想趁著月黑風高把他給謀殺掉吧?
陳平不敢動,真的不敢動。
蕭繕暴怒的聲音響起了,“陳平!你到底怎么回事?消失了這么久?”
其實也就五天而已,他回家過個年的時間都比這個長。
但是主要是他招呼都不打一聲就走了,所以蕭繕才會特別擔心。
“蕭總,對不起?!?p> 陳平有些難受,主要是餓的。
而且蕭總要是開始較真,他這頓飯估計是要到后半夜才能吃了,還好家里還有泡面。
但是肚子很不爭氣的叫出了聲。
蕭繕敏感的很,“什么聲音?還有,你這手里拿的什么東西,跟糞水一樣,這是你的晚飯?不會吧?陳平離開我之后你怎么混成這樣了?難道我平時給你開的工資不夠你去餐廳吃飯的?”
陳平:......
就算不喜歡也沒必要這么詆毀吧?
他本來打算撿起來繼續(xù)吃的,但是現(xiàn)在他徹底吃不下去了。
再說了,他雖然還有積蓄,但是那是留著買房的,不能隨便就給用掉的。
蕭繕有些時候也在想著,陳平日子過的這么苦,為什么不愿意回來他身邊?
他有這么可怕?
他寧愿吃這些垃圾,過苦日子,也不愿意回來他身邊當他的助理過好日子?
陳平想解釋,但是蕭繕卻不等他開口,就道:“好了,陳平,以后我每個月給你十萬,你回來吧?”
什么?十萬?幸福來得太突然了。
陳平有些不知所措。
蕭繕以為是陳平還不滿意,便挑眉問:“那二十萬?不能獅子大開口啊你!”
陳平趕緊一個勁的點頭,“可以!絕對沒問題!蕭總,我可太愿意給你當牛做馬了,你隨便怎么使喚我都可以!”
陳平簡直恨不得當場就給蕭繕跪下了磕一個。
但是蕭繕需要的可不是這些,他就要陳平給他泡一杯溫度還有甜度都剛好合適的咖啡就行了。
陳平面對這些小事,自然是滿口答應了。
而且還十分敬業(yè)的給蕭繕整了杯現(xiàn)磨咖啡,那真是不要太專業(yè)。
蕭繕都覺得他可以去當咖啡師了。
當香甜的咖啡出現(xiàn)在眼前的時候,蕭繕就知道這個錢花得真值!
陳平也喜笑顏開的,一個月二十萬?。∵@真是比他之前的年薪差不多了,簡直就算蕭繕讓他給他跪下當狗騎,他也忍了,還能順便再學幾聲狗叫。
給別人不一定,但是面對蕭繕,陳平就覺得跳脫衣舞都沒問題。
蕭繕不知道陳平的內心戲,只看見他面色微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反正咖啡也喝到了,他現(xiàn)在就像只饜足的小獸一樣,十分滿足的看著陳平,“陳平,以后你干脆在我家里住吧?”
還有這種好事?
免費入住豪宅,就意味著能在這個寸土寸金的地方剩下一大筆錢。
要知道像A市這種地方,房租可比什么都貴。
陳平當即答應下來,生怕遲一秒蕭繕就反悔了。
自從陳平住進來之后,蕭繕每天都能吃到好吃的早餐,和咖啡,簡直不要太幸福。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陸景城這邊還沒有跟大佬碰到面,他也決定跟大佬正面剛了,反正對面真要打過來,他天娛也不是吃素的。
這兩天他偶爾會去看看工地的情況,畢竟這是他投資的第一個項目,過去看看也算聊表心意,也讓底下那些人少偷點懶。
他這個給他們發(fā)工資的老板都看著呢!
陸景城見到工人們都努力干活,也覺得工地一片欣欣向榮,一座高樓大廈將會拔地而起,到時候他投入的這些跟收益比起來都將會是杯水車薪。
這個商場是要建地下停車場的,建筑的現(xiàn)場是最危險的,所以陸景城基本都只是在上面看看,從未下去過。
但是當天,他就看見了塔吊上的鋼索斷開了,準確來說,是滑落開了,跟掛鉤分割開,
要命是上面還掉著鋼筋。
彼時垂直墜落到底下一個正在工作的工人身上。
現(xiàn)場頓時一片混亂,陸景城喊著:“快救人!”
那工人的頭盔都被砸爛了,腦門上血流如注,都開始翻白眼了,眼看就要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