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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隱婚老公當(dāng)著全球撩我

第一百八十三章 遠(yuǎn)行

  說不定,就會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很踏實(shí)很穩(wěn)定了。

  姜妧當(dāng)初選擇的大學(xué)專業(yè)就是法律,因?yàn)楫?dāng)時(shí)的她覺得法律很賺錢,而且她雖然平時(shí)不善言辭,但是一出口便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一針見血,絕對的一錘定音。

  所以姜妧也認(rèn)為自己適合學(xué)這個專業(yè),而且當(dāng)一名律師,在法庭上跟人各種唇槍舌戰(zhàn),穿著漆黑的律師服,里面是雪白嶄新的襯衫,聽著就覺得又颯又酷。

  但是正真實(shí)習(xí)之后,所面對的事情完全就是一地雞毛,姜妧覺得自己已經(jīng)無心其他任何事情了。

  每天都為點(diǎn)雞毛蒜皮的事情而苦惱。

  她也是見過黑暗人性的人,但是面對真正的窮兇極惡的歹徒時(shí),她內(nèi)心還是會有些發(fā)怵。

  可是所幸她一直堅(jiān)持著自己,堅(jiān)持著世界的正義,心中的天平從未因?yàn)橥饨缛魏闻c案子不相關(guān)的因素而傾斜過。

  案情牽涉的東西往往很多,人情永遠(yuǎn)是一個永恒的話題,好人用不法的方式懲罰了一個道德敗壞的壞人,那么只有好人受懲罰,壞人則可以全身而退,這公平嗎?

  可是法律那些白紙黑字寫的東西,姜妧必須遵循,因?yàn)檎`判一個案子,會污染一條河流,而一旦法律人心中的天平傾斜,則會污染整個水源。

  這些都是姜妧一直以來秉持的事情,這世間太多臟污的事情都被她看過,所以雖然現(xiàn)在目光所及全是人們洋溢熱情的笑臉,到處賠著小心,可姜妧反倒無所適從了。

  也許南薔說的也沒錯,“你就是作死!就是賤的!”

  這樣的說法雖然不太溫雅,但是南薔那人要是跟她咬文嚼字的說話,說一堆之乎者也,姜妧會立刻去精神病院給她掛號的。

  姜妧決定遠(yuǎn)行的事情自然是要跟陸景城商量的,她現(xiàn)在不是孤身一人,不能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她有顧慮有牽掛。

  但是陸景城以他的性格,必然會持反對意見,到時(shí)候說不定還會辦一個投票活動,到時(shí)候甜甜跟陸嘉言兩個小家伙肯定會被他收買走,她的計(jì)劃就全部泡湯了。

  但是她也不能不說,所以姜妧有些頭疼。

  老公太愛我了怎么辦?

  當(dāng)然就是合理利用。

  蕭繕到底沒有勇氣請陸景城上門喝杯咖啡,他真的怕自己會忍不住。

  那如水般的情潮就算不在嘴角顯露,也會從眼角眉梢里流露出來,因?yàn)闆坝浚驗(yàn)榉簽E。

  所以陸景城將蕭繕?biāo)偷綐窍潞螅慊厝チ岁懻耆恢獣栽谏砗笠恢倍⒅吹氖捒槨?p>  蕭繕一直看到陸景城的消失不見才上樓的,他走進(jìn)玄關(guān)的時(shí)候有些踉蹌,想想自己之前那掉價(jià)的行為,他簡直想把頭狠狠砸向墻壁。

  可惜他這么帥的臉要是額頭被砸出一個坑,簡直是暴殄天物。

  所以蕭繕很快就終止了這個想法。

  可心里這口惡氣得出??!

  于是他打電話給了陳平,“陳平!趕緊滾到我家來!”

  “是別墅那邊,還是公寓?”

  “你自己想,反正半個小時(shí)之后我沒看到你人,哼,你知道后果!”

  陳平:......

  這又是什么新型招數(shù),他家蕭總自從認(rèn)識了陸景城,這折磨人的法子是越來越新鮮多變了,簡直可以出本書了。

  但是身為社畜,陳平還是屁顛屁顛的去了公寓。

  就是直覺而已,感覺他會在那里。

  蕭繕發(fā)現(xiàn)自己比從前脆弱了,不知是不是因?yàn)檫M(jìn)了一次醫(yī)院。

  陳平輕易就將蕭繕給抱起來了,“蕭總,您身上都是酒味,要不要給您放水......”

  “放水!”

  蕭繕將自己泡進(jìn)浴缸里,熱氣讓他有些酸澀的心情稍微好了點(diǎn),他忽然很想跟他那些前任道歉了,原來愛而不得是這么難受的滋味。

  只是,他那些女伴男伴也未必對他就是真心的,不過都是貪戀他的皮囊而已。

  沒了這副艷骨皮囊,那些人可能都不會多看自己一眼。

  蕭繕想到這里又覺得好笑,他問在一邊侍立隨時(shí)準(zhǔn)備在他睡著了之后把他抱出去床上睡的陳平,“陳平,你說愛情是什么?”

  陳平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蕭總這種情場浪子,今天睡了別人明天就連人家名字都忘了的人,竟然也開始問愛情了?

  他心里有些打鼓,又怕回答不好惹的這尊活佛生氣,只好引用了一位外國人的話,“愛是想伸出又縮回的手。”

  “為什么?”

  竟然還有這么問的,陳平搜腸刮肚一番也沒想出個妥帖的回答,只能道:“蕭總,這個我也不知道??傊?,相信愛情,跟能遇見愛情是兩碼事。而且,愛情就像情花的果實(shí),十有九澀,極少有甜的?!?p>  “那也不是沒有不是嗎?”

  蕭繕霍然從水里站起身,陳平迅速閉上眼睛,選擇不看不聽,干脆將自己偽裝成不會說話也沒有知覺的木頭。

  蕭繕卻將那白凈的玉指搭到了他的肩膀上,又順著領(lǐng)口慢慢游移到他的脖頸處,在凸起的喉結(jié)處輕按了一下。

  陳平頓時(shí)感到全身的熱血都沖向自己臍下三寸之地,可偏偏他只是個社畜,萬萬不敢打自己老板的主意,只能正襟危坐,將自己當(dāng)成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可蕭繕偏偏不放過他,還湊近他耳邊說:“陳平,難道你就一點(diǎn)沒對我動過心?”

  陳平十分狗腿的回答,“不敢。您是老板,我只是個打工的。”

  “那如果我允許你以下犯上呢?”

  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陳平可不敢這么說,否則他這份工作還要不要了?

  雖然說蕭繕出手很大方,可誰知道這是不是對他的考驗(yàn)。

  就算跟受凌遲之刑一樣,他也要挺住。

  “蕭總,我還是先服侍您上床睡覺吧!”

  陳平咽下口水,將腦海中那些不堪入目的畫面全部給抹殺掉,換上清新綠色的桌面,可蕭繕一句“那你抱我過去”瞬間又點(diǎn)燃了他身下那根火繩,他仿佛能聽見那繩子迅速燃燒,迸發(fā)出火星時(shí)發(fā)出的滋滋聲。

  做還是不做,這是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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